白逸陽跟柳銘一起出現在了門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除了季安心跟柳清比較吃驚之外,季安然從頭到尾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好像只是多出了幾個無關的人而已。
福伯看到白逸陽的時候,臉上的憤怒顯而易見,但是在季安然的面前極力掩飾的着,小心翼翼的掩飾卻都被季安然都看在了眼裡。怕是福伯還記恨白逸陽當初休棄自己的仇,讓別人在外面將自己傳得那麼不堪。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收回掌家權跟白公子有什麼關係?”
“安然,你我好歹也相識一場,雖然以前是我做得不對,但是,好歹,安心也跟我有了婚約,這事肯定跟我有關係了,你說是吧。”白逸陽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將藉口倒是說的光明正大。
“逸陽哥哥……”季安心驚訝的看着白逸陽,沒想到逸陽哥哥今天會在季安然的面前承認他們之間的婚約,頓時好像有了底氣,挑釁的看向季安然,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
季安然冷笑了一下,這個季安心真的是白癡得可以,不過白逸陽別將她當傻瓜,他打的那點小心思,她早就知道了。只有季安心那個白癡纔會發現不了,不過,她倒是要看看,白逸陽要怎麼樣阻止她。
“哦?是嗎?妹妹跟你有了婚約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妾侍的孩子,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季安然假意的思考,然後突然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笑了起來。“還是你說的是,她的身上跟我留着一半相同的血?”
“你……”白逸陽吃虧,狠瞪了一眼季安然,一甩袍子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不打算再多說什麼。
“不知道,柳公子留下來有什麼事情嗎?據我所知,我並沒有邀請柳公子過來。”季安然皺了一下眉頭,看來這個府裡還真的是亂得可以,她纔將消息傳遞出去多久啊,這該來,不該來的人都到齊了,這可真是稀奇了。
柳銘不理會的季安然的詢問,自認爲找了一個非常帥氣的姿勢打開了扇子,一搖一搖的,眼睛都看到天花板上去了。
“叔叔,你眼神不好?還是耳聾?”季晟軒咬着一根胖嘟嘟的手指,疑惑的看向柳銘。天真的樣子惹得不少人都黑了臉,不過,有些人是氣的,還有些人嘛,自然是忍着笑纔會那樣的。
“你,你這個小孩,找死是不是?”柳銘整個臉都是黑的,將手裡的扇子一收,轉身怒視着,可憐汪汪的季晟軒。
“朝南叔叔。”可憐巴巴的朝季安然的身後叫了一聲。
“是。”
“嘭。”
“哎喲。”柳銘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肩膀被朝南壓制着,起不來。“可惡,放開我,臭小鬼。”
季晟軒揹着小手整個人晃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一根胖乎乎的手指,在他的面前搖了搖,一臉惋惜的說道:“唉,大叔,怎麼說你呢,嗯……啊,有了,孃親說過這個叫做不自量力。”
柳銘整個人怔住了,白逸陽卻皺起了眉頭,他了解的柳銘不可能這麼廢物。雖然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但是如果沒有一點本事,他如何在盛京自立。當初他就是看中了他這點,才與之結交的。
白逸陽現在完全不知道柳銘此刻心裡的震驚,是的,就是震驚,他的武功算不上上乘,但是絕對很少敵手了,但是現在壓制着他的侍衛,比自己肯定高上不止一個程度。
而且柳銘更加震驚的是,季安然那個廢物的身邊竟然跟了這麼一個高手,到底她有何德何能,能使喚得了這樣的一個高手。還有眼前的這個小鬼,肯定不想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天真,如果……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季安然,你到底想怎麼樣,快點放開銘兒。”柳清走到季安然的面前指着季安然的臉,怒喝道。
季安然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動也不動的看着柳清指着她的手指,好像看起來很礙眼。
“啊……”朝南手中的劍回鞘,地上已經掉落了一根細細的,白乎乎的手指。
此時的柳清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捂着自己的手,不停的叫喊。季安心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忘記了要去給柳清找大夫。白逸陽臉上只有訝異,沒想到季安然敢這麼做。
“二妹妹,不幫姨娘找大夫好嗎?”
聽到季安然平靜的聲音,季安心這纔回過神來,看到柳清滿手的血,這才哆哆嗦嗦,急急忙忙的吩咐。“快,快去找大夫,快啊。”
整個過程,季安然都很平靜,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喝着茶,季晟軒給了柳清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悠悠的回到了季安然的身邊。朝南放開了柳銘的牽制,柳銘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柳銘的背脊一直在冒冷汗,畏懼的看向季安然,這,這個女人,跟那個小孩實在太可怕了?不會是被人掉包了吧,不,不可能的,季安然那個廢物就是這個樣的啊,到底哪裡出錯了?
等大夫幫柳清包紮好了手指之後,季安心整個人都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性命之憂。“最近還是請夫人好好的休息吧。”
“就多謝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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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淡淡的點了一下頭,轉身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看也不敢朝季安然的方向看,這個大廳上面的氣勢實在太壓抑了,還是早點走比較好,別到時候惹上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姐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不能容忍得了我們母女嗎?”季安心看似指責的話,說着說着,整個人就哭得可憐兮兮的,季晟軒在背地裡翻了翻白眼,蠢女人。
“姐姐,雖然母親不是你的親身母親,但是她也沒得罪你啊,難道你要趕盡殺絕嗎?”
季安心見季安然不反駁,也正好現在有外人在場,這次就將季安然的名聲弄得更臭。最好是在白逸陽的面前,也讓他看清楚,她季安然根本比不上她季安心。
抹着自己眼角的淚水,柔弱的樣子倒是很能惹得別人的珍惜。“姐姐,我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怎麼可以將母親的手割掉。”
季安然嘴角上勾,白逸陽應該也要有動作了吧,真不知道,當初的季安然爲什麼會喜歡上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實在眼光不好啊。
嘿嘿看吧白逸陽確實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