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是說,季小姐答應了?屬下可以準備成親用的東西了?”洛雲覺得這天要變了,前兩天那個啥,季小姐才知道主子騙了她,怎麼今天就原諒主子了呢?實在是想不明白季小姐的思想到底是怎麼樣的。不是應該跟他想的一樣,晾着主子,不搭理他,最差的結果就是兩個人打起來啊,怎麼會這樣呢。上官煜涼涼的瞥了一眼洛雲,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立馬消失在了上官煜的面前,他可不能再想之前那樣,純粹是找死的行爲啊,傷不起,他還要打掃好幾個月的茅廁呢,不能再加了,不然他一輩子就跟那個茅廁槓上了。上官煜若有所思的撐着腦袋,想着之前那個小女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可沒錯過她兩眼金光的樣子,他難道就那麼的沒有存在感?讓那個女人整天就想着銀子,實在太過分了,看來他要用點什麼實際行動證明一下才行了。不然,在那個女人的眼裡,金子是第一位,銀子是第二位,寶貝是第三位,兒子是第四位,什麼時候才能輪得到他啊,怎麼樣,他也要擠到兒子前面去纔可以。不然的話,就那個女人沒心沒肺的樣子,在她心裡肯定沒自己的位置了。看來是想要些什麼辦法了,讓她愛自己愛得無法自拔,不知道這個主意怎麼樣。“孃親,你真的要嫁人?”季晟軒戳着小銀的肚子,嘟着小嘴,不高興的問道。“是啊,小寶啊,你要懂得,什麼時候都要爲了自己的利益,下狠心。”哎呀,想想今天上官煜說的話,那聘禮肯定是少不了的,自己又能賺上一筆,而後那幾個金庫……嘿嘿,嫁過去了,自然也是我的了。“哦。”季晟軒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小眼睛通紅,孃親是不是不愛他了,是不是有了那個男人,就把小寶給丟掉了,嗚嗚嗚,小寶的命好苦啊。“小寶,孃親跟你說哦,這個嫁給鎮南王啊,聘禮的禮金是肯定少不了的,而後,到了他的府上啊,那些金銀珠寶都是孃親的,到時候,孃親絕對是發財了,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季安然完全沒注意到剛纔小包子的低迷氣氛,一個勁樂呵呵的說着。季晟軒把手中的小銀一丟,整個人都撲倒了季安然的身上,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孃親,真的麼?他真的那麼有錢嗎?”“那是肯定的啊,兒子,你看啊,孃親給你算一下,你瞧着他長得很帥對吧,要是以後沒錢了,咱們還能讓他出去賣笑,不然賣身也是可以的,這一次咱們就可以收個幾萬什麼的,你說對吧。”季安然都快兩眼冒紅心了,哎呀,怎麼現在才知道上官煜那貨的價值呢,哎呀實在太對她的胃口了。“嗯嗯,孃親,他武功還不錯,也可以出去賣藝。”季晟軒狠狠的點着頭,哎呀,剛纔還以爲孃親不要自己了,原來是早有打算啊,不過想得真周到就對了。季安然愣了一下,兩眼冒金光,摸着季晟軒的頭,興奮的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兒子,你實在太聰明瞭,木馬。”季安然狠狠的親了一下季晟軒,哎呀,兒子實在太聰明瞭。正被議論的某人,此刻正在收拾去提親的聘禮,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不自然的揉揉鼻子,怎麼回事,難道是感冒了?爲了勾引季安然,上官煜把很多珍奇的寶貝都找了出來,都拿去給她做聘禮了,這樣的話,就不會出現她落跑的情況了。再來就要去跟他兒子相認了,這個問題還要認真的考慮看看。季安然跟季晟軒兩個人還商量了好久,這才發現,原來上官煜是那麼的值錢的,就算是養在家裡,他也能賺到錢,哎呀,以後他們母子的日子都窩在家裡數錢好了,不由得感嘆一聲,生活實在是太幸福了。“小姐,白家主跟白少爺要見你。”在季安然跟季晟軒說得正高興的時候,福伯走了進來,看着鬧在一起的母子,實在爲小姐感到高興。季安然皺了一下眉頭,這兩個人不是找季安心的嘛,找自己幹嘛?好像自己跟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纔對。不過,正好無聊,去瞧瞧也是可以的。“雨落,給我收拾一下,我們去瞧瞧。”等了一天了,白逸陽怎麼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按道理說,父親親自來已經是夠給面子了,沒想到,竟然把他們晾在這裡一天都沒有一個人出現。就算是季安心不原諒自己,可是季雄那個老匹夫也不來打個轉,真的是氣死人了。“爹,我們還要在這裡等多久。”“別急,快了。”白司歡睜開了一下眼睛,看了一下天色,隨即又開始閉目養神。但是嘴角卻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哎呀,白莊主大駕光臨,真的是讓我們將軍府蓬蓽生輝啊,只是不知道白莊主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季安然急衝衝的趕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真的是才知道他們在這裡呢。“季大小姐客氣了,確實是有事纔來拜訪。”白司歡倒是沒有端着長輩的架子,季安然冷笑了一聲,這個老狐狸,想來是要利用自己把季安心那個蠢貨給引出來,從來沒有人該算計她七夜,當然了,上官煜那貨除外,因爲他太有錢了。“哦?是嘛,天色也不早了,白莊主跟少莊主還是早點回去吧,路上不平靜。”跟她打啞謎,那麼就陪你玩玩又如何。季安然斜靠在椅子上,給人的感覺比較慵懶跟邪氣。白逸陽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季安然,瞬間被她的慵懶氣息給迷住了,回過神來的時候,白逸陽狠狠的拽緊了拳頭,這樣的女子本來是屬於他的,可是……他不甘心,這個女人,遲早還會是他的。“季小姐費心了,在盛京怕是還沒有那麼大膽的賊人。”白司歡也不惱怒,臉上是得體的笑容,季安然迎上他的目光,淡淡的笑了起來。“也是,白少主威名在外,實在不會有什麼賊人打他的主意。”季安然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白逸陽就恨得牙癢癢的。威名在外?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爲他真的很有名氣,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連着發生的三件事情,他都快成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季安然絕對是故意的,不就是因爲自己之前休棄了她嘛,她這是在報復,在幸災樂禍。季安然,有朝一日你別落在我的手裡,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白逸陽在心底暗暗的發誓,臉上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實在讓人看着很不舒服。“就算有賊人,老夫跟犬子也還應付得了。”季安然但笑不語,確實一般的賊人都奈何不了他們,不過,她很想知道的是,這個老狐狸屈尊降貴來討好自己的兒媳,是爲了得到柳家的勢力的話,那麼直接找柳家的不就好了,爲何要季安心。看來有很多東西開始糾結在一起了,要縷清楚的話,只怕這關鍵的線索就是季安心母女兩個了,季安然不說話了,白司歡跟白逸陽誰也沒有開口。“孃親,我不能等下去了,萬一季安然那個小賤人,乘機勾引逸陽的話,那我的地位什麼都沒了。”在聽到下人說,季安然去了前廳,季安心就靜不下來了。暫且先不論白逸陽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來,但是白逸陽書房裡的畫像確實是季安然沒錯。在外面的那個妓子也是,至少跟季安然有五六分相像,自己要是再鬧脾氣的話,不久給了賊人乘虛而入的機會了嗎?不行,她不允許,她要去看看,把季安然那個賤人給趕走。“安心,你冷靜一點。”看着季安心直直的往外面衝,柳清拼命的拉住她,這個時候去,不就是原諒白逸陽那個傢伙了嘛,那他們今天做的事情還有什麼意義呢。“娘,你放開我,我不能讓季安然那個賤人把屬於我的東西搶走。”季安心此刻已經失去了冷靜,她腦子全部都是季安然跟白逸陽在一起的畫面,她快受不了了,在這樣下去,她要奔潰了。“安心,安心……”柳清還是沒拉住季安心,看着她衝出去的身影,柳清嘆了一口氣,快速的追了上去。季安心畢竟比柳清年親,身體力行,很快就看不到人影了。前廳裡,季安然靜靜的喝着茶,完全不理會白逸陽快要吃了她的眼神,剛纔她吩咐雨落上茶的時候,也就只給她自己來了一杯,沒有給他們父子準備的份,就是爲了氣氣白逸陽,他沒有那老狐狸那麼沉穩,要做什麼,就要從他開始下手。“安然,我要見安心,麻煩你……”“喲,白少主是要欺負我不出門?安心都嫁給你了,自然是在你家,你跑來將軍府是鬧哪樣?”“我……”“白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