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孃親,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小寶知道錯了,下次我再也不偷偷跑出去了。季晟軒扁着嘴巴委屈的說着,嗚嗚,他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出去的,還不能理直氣壯的反駁孃親。
季安然不搭理他,要讓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帶任何人出去是多麼的危險,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怎麼辦。不能讓他接着這樣任性下去了,今天還好知道跟雨落一起出去,要是哪天他一個人跑了出去,遇到危險,那他的小命就完了。
“孃親,你別不理我啊,嗚嗚,人家知道錯了。”季晟軒見撒嬌沒用,就直接哭了起來,將頭埋進了季安然的懷裡,不停的抽泣着。
“唉。”季安然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一哭自己就忍不住心軟了,這個小破孩。也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那麼大膽子,雖然他有點防身的武功,但是怎麼說也不安全,尤其昨天她收拾了季安心母女之後。
看來要讓煞派些人跟在他的身邊纔可以,只要他沒有生命的危險,他們就跟空氣一樣。她相信只要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依照他這顆小腦袋還是能處理好的,這樣也可以鍛鍊一下他。
“小寶,下次一定不可以一個人跑出去,要是出了什麼危險,孃親該多擔心啊。”
季晟軒揚起自己滿是淚痕的小臉看着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就知道孃親最好了,他纔不會做危險的事情呢。他還要好好的保護孃親,不讓別人欺負。
“孃親,你,你今天爲什麼答應那個叔叔啊。”季晟軒的惡魔本質又露出來了,對於季安然會答應上官煜出去,真的不尋常,而且還是下棋。
“啪。還好意思說,你簽訂的那個什麼不平等條約,我要是不去,我們要賠償多少錢,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才籤啊,笨死了。”說起這個,季安然就恨得咬牙切齒,那個沒品的男人,既然拿條約上的違約金來威脅她,還不能反駁。
“哎喲,孃親,痛。”季晟軒捂着額頭,委屈的扁起了小嘴,孃親下手可真夠狠的,痛死了。不過想到今天看孃親跟那個男人的相處,應該沒有孃親說的那麼差纔對,哎呀,值了,值了。
不過都是因爲那個傢伙自己才捱打的,一定要找他要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才行,不然虧死了。
第二日一早,季晟軒穿着小袍子風風火火的跑到季安然的房間,搖着季安然的手臂,興奮的說道:“孃親,孃親,快起來,快點,外公快回來了,你怎麼還在睡覺啊。”
季安然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該死的小鬼,知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幾點才睡的,那麼大清早就來擾人清夢。討厭死了,不理他,接着睡。
“哎呀,孃親,你這個懶蟲,快點起牀了。”季晟軒踢掉自己的小靴子,爬上了季安然的牀,伸着胖乎乎的小手,使勁的拉扯季安然的臉。
季安然的眉毛跳動了幾下,這個傢伙越來越放肆了,昨晚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出現了那個死男人的臉,鬧得她到清晨才睡着。“季晟軒,你膽敢再鬧我一下,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季晟軒作亂的小手頓了一下,歪着腦袋看着季安然的臉,見她沒有睜開眼睛的打算,再次伸出作亂的小手在她的臉上拉扯。哇,孃親的皮膚好得沒話說的,軟軟的,嫩嫩的,他拉扯過的地方有些微微的泛紅,哇可愛極了。
“季晟軒。”
“吧唧,孃親,你終於捨得睜眼了。”季晟軒在季安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主動的獻上自己的香吻,想要逃過一劫。孃親起牀的時候可是很恐怖的,還是安全一點比較好。
唉,早知道他就不做剛纔的行爲了,等一下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嗚嗚,他後悔了,有沒有用啊?
“季晟軒,你最好給我一個讓我起來的理由。”季安然慢慢的起身,將季晟軒抱在了懷裡,防止了他逃跑的路線。
“呵,呵,孃親啊,那個,你忘記了,今天是外公回來的日子啊,那個假菩薩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就等你了。”季晟軒縮了一下脖子,糾結着自己胖嘟嘟的手指說道。
季安然愣了一下,好像她都忘記了,都怪那個該死的男人,昨晚一整晚都跑來擾亂她的睡眠。一整個晚上都是他認真下棋的樣子,如玉的手指捏着棋子……啊!不要再想那個傢伙了,討厭。
“孃親,你在想什麼?怎麼臉那麼紅?”季晟軒伸手摸了一下季安然的臉頰,哇,好燙啊,孃親怎麼了?生病了?但是看剛纔的樣子,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纔對,眼底還有一絲埋怨。
“要你管,讓開,我要起來了。”將小包子隨手一扔,翻身而起,丟下一臉委屈的季晟軒跌坐在地上,一臉哀怨的看着屏風後面的身影。孃親絕對有問題,沒看過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呢,肯定不尋常。
“哼,那個賤人好大的架子,讓那麼的人都在等她一個。”柳清朝大門裡面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說着。季安然那個小賤人,斬斷了她的一隻小指,到現在都還不出來,一會她肯定要在將軍的面前告她一狀。
“孃親,沉住氣,別忘了表哥說的話。”季安心安撫着柳清,前天柳銘走了之後,派人送了一封信給她,說是眼前的季安然很奇怪,要去調查一下。
季安心認爲柳銘的懷疑沒有錯,如果不是季安然的臉沒有變化,她都要認爲眼前的這個是假的了。除了臉是原來的季安然之外,其他的地方真的沒什麼跟以前一樣的,脾氣,性格,行爲都不太像。
柳清原本不平的心裡頓時纔好受了一些,如果真的被銘兒查出來,眼前的這個季安然是個冒牌貨的話,哼,她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一下那個賤人,敢動手傷了她,就該付出代價。
柳清想不明白的是,就算她真的不是季安然,那麼她也動不了她,季安然的身邊可是有武功高手在身邊的。唉,想象都是美好的。
“爹爹快到了吧。”季安心擡頭看了一下時辰,快午時了,應該快了。
“老福,你去看看,大小姐這個架子要擺到什麼時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出來?難道還要三催四請不成?”柳清在其他人的面前還是那一副高高在上。
“不勞二姨娘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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