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看着這樣的鹿溫華,笑了笑腳下的腳步加快,跟着他進了一間雅間。
“國舅請坐!”鹿溫華指一指自己身邊的位置道。
白契聽着鹿溫華這一句,心裡直覺得彆扭,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道。
“你就正經點吧!”
鹿溫華看着隨便坐下的白契,拿起眼前桌上的糕點朝着白契砸了過去,一臉傲嬌道:“本王這個才叫不正經!”
“咳咳!”白燁看着兩人乾咳一聲,拿起面前的一杯茶喝了起來。
白契看着鹿溫華板着一張臉,鹿溫華是對着白契擠眉弄眼的,玩的不亦樂乎,白燁看着這樣的鹿溫華覺得真是頭疼,這剛剛還好好的,這會怎麼就跟沒吃藥一樣?
“辦正事,辦正事!”鹿溫華坐得直直的,拍了拍手,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個身姿如柳的女子魚貫而入,白燁數了數這一共是二十位。
白燁看着這些女子也不知道這鹿溫華葫蘆裡賣什麼藥,這自己要問的話還沒有問出來,就聽鹿溫華語氣帶着驕傲道。
“我這可是把這仙音坊,鴛鴦樓能入得了眼的都叫來了!”
白燁聽鹿溫華這樣說,不由得對這些人都細細的打量了起來,不過這位位都用廣袖遮住面孔,長長的廣袖幾乎是連整個上半身都遮住了,別說是容貌如何了,就連性別也分不清楚。
“這些女子身姿看着都是一樣,實在是分辨不出。”
“男女總該分得出吧?”聽着白燁這一句話,鹿溫華心裡有些小得意。
“這裡面還有男人?”聽着鹿溫華這一句話,白燁很是驚訝。
“嘿嘿,我之前就說了啊,這仙音坊,鴛鴦樓裡入眼的都叫來了。”鹿溫華聽着白燁這一句,心裡不免更得意了。
“這我都沒有看出來,這一個個都楊柳細腰的,要不是你說,我還真沒發現這裡面還有男人。”
“哈哈哈哈。”鹿溫華直接笑了出來,他指着這這二十位道:“你隨便從這裡面挑一位女子出來,這裡面只有幾位是男子,看你能不能挑出真正的女子出來!”
“就那位吧!”白燁隨手指着第一排倒數第二個,這人的腰很細,她有信心這是一位女子。
“銀兒快把你是袖子放下來!”鹿溫華吩咐那位白燁選中的女子道。
那個叫銀兒的廣袖放下,白燁只覺得一陣無語,這人胸前一馬平川,這是個男的!
眼睛落在銀兒的臉上,白燁的眼睛閃過一抹驚豔,這好一張妖孽的臉,一雙杏眼裡面眸光閃閃,似有萬般風情在裡面。
鹿溫華自然是把白燁眼裡的驚豔盡收眼底,他輕輕一笑道:“不知道你說的那位謫仙美人,跟這銀兒比起來如何?”
白燁看着這得意的鹿溫華道:“自然是比上有餘。”
白燁此話一出這鹿溫華是挑了挑眉,那個叫銀兒的也不免的好奇起來,其他的那十九位姑娘皆把廣袖放下,霎時間整間裡如點了上千只蠟燭,十分的亮。
“棠溪還在等什麼?”白燁看着這些美人,這裡面有五個男的,這些女子都是各有千秋,真不知道鹿溫華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多的大美人的。
棠溪聽着白燁的話,伸手把頭上的斗笠解了下來,鹿溫華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這個叫棠溪的,這白燁可是說着可是一位能令八國都爲之瘋狂的美人。
棠溪解下了頭上的斗笠,看着滿屋子裡的人淺淺一笑,白契低着頭喝茶,白燁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拿着茶杯看着杯底。
鹿溫華看着棠溪臉上很平靜,可心裡卻是說不出的震驚,這樣的人果然可但得上天人之姿這四個字,整間屋子裡都是鴉雀無聲。
那二十位鹿溫華的說是入得了眼的男子女子都是眼睛癡迷的看着棠溪,尤其是那位叫銀兒的,銀兒自認姿色風情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可他在這個叫棠溪的面前卻覺得自行慚愧。
良久才聽到鹿溫華的聲音道:“這果然是個一個天上的謫仙公子。”
白燁臉上浮現笑意,悠然道:“那是自然。”
“不過這美人我自有一套鑑賞。”
白燁聽着鹿溫華這句話挑了挑眉道:“哦?”
只聽鹿溫華道:“何謂美人?美人既是以花爲貌,以鳥爲聲,以月爲神,以玉爲骨,以冰雪爲膚,以柳爲態,以秋水爲姿,以詩詞爲心,做到以上者,爲美人。”
白燁聽着鹿溫華這句話,點了點頭,鹿溫華繼續道:“我這二十個美人都是我親手調。教,或笑,或怒,或哀,或哭都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都有驚豔之美感。”
白燁繼續點頭,鹿溫華看着這二十個美人語氣帶着調戲道:“先給爺笑一個!”
白契無語,剛纔這鹿溫華說的還頭頭是道,一副貴家公子模樣,怎麼現在卻是一副紈絝子弟模樣。
二十位美人個個笑顏如花,着實的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給爺怒一個!”
各個美人一副微怒生氣的模樣,看着仍覺得賞心悅目。
“給爺傷心一個!”
位位美人一副哀傷至極的模樣,看着讓人覺得心像是被人揪着一樣疼,白燁不得不對這鹿溫華讚歎一句。
“給爺哭一個!”
衆位美人一個個臉上淚水肆意,哭得梨花帶雨,讓人恨不得抱着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不知如何?”鹿溫華看着白燁問白契道。
“甚好!”白契嘴角抽搐答道。
鹿溫華走到棠溪身前,屏住呼吸,眼前這個美人,眼如秋波波光瀲灩,肌膚勝雪,脣若桃花,比自己的那二十位美人還要出挑,真不知道白燁是從哪裡找來的此等謫仙妖孽?
“把我剛剛說的,你都做一遍!”
白燁聽着鹿溫華這一句話,一口茶噴了出來,鹿溫華轉身看着白燁哀怨道:“怎麼?怕我玩壞了你的美人?”
“沒沒沒,你繼續,另外我勸你離棠溪遠一點,雖然不差你這點香火,但是你還是悠着點纔是!”說着白燁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哥哥,以防萬一,得給自己哥哥張羅一下婚事纔是。
棠溪按照鹿溫華所說的都做了一遍,鹿溫華是一臉如癡如醉的看着棠溪,白契咳了咳,言詞犀利道。
“老。鴇回神!”
鹿溫華聽着白契這一句,臉上黑線滿滿,轉身看着白契眼神哀怨的看着白契,那眼神彷佛在控訴白契是一個負心郎。
“你…你…你這樣看着我是什麼一回事?”白契被這樣的鹿溫華嚇了一跳,這鹿溫華果然不是如表面的那般是一位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