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皇子如今還在天劍閣手上。
左相一臉糾結問:“那太后娘娘,難道不救大皇子?”
“你個蠢貨,不救煜兒,難道要哀家背上謀權干政的千古罵名不成?”
太后瘋狂的大笑:“天劍閣想要八王出天牢,自己會將煜兒綁着送回來。”
“太后的意思是,將八王放出天牢來交換天劍閣放回大皇子?”
左相不解:“如此,豈不是白忙活了。”
她這一出手,怎麼會白忙活?
太后嘲諷的看了一眼左相,不過經歷過這幾次波折,她越來越討厭壞事的左相府,看左相這個嫡弟,也感覺沒以前順眼。
所以,國師大人留給她反敗爲勝的絕妙錦囊,她不打算告訴左相了。
“八王在朝堂上曾一手遮天,你以爲,憑着死去的威遠侯母子,能掰倒八王府不成?將八王放出天牢,來交換煜兒的安危,哀家心意已決。”
太后一臉清冷吩咐他:“兵部尚書程大人是八王的心腹,此事哀家交給你去交涉,若是再辦砸了,司徒大人不能勝任左相之職,哀家會在司徒一族挑選有能者居之。”
什麼?
太后動了撤去他相位的打算?
司徒一族明爭暗鬥,有那麼多人眼饞他如今的身份地位。
左相感覺太后的威壓,壓得他透不過氣來,誠惶誠恐道:“微臣一定辦好此事,太后如果沒有別的吩咐,臣先告退了。”
左相大人走後,太后的心腹桂公公,笑眯眯走到身後,一雙大手掌按揉在太后肩上。
“太后娘娘累了,奴才爲你鬆鬆骨。”
“小桂子,還是你最合哀家心意,若你不是閹人的身份,這左相哪輪得到他頭上。”
太后冷嘲一聲:“哀家身爲庶女,在司徒府曾受盡冷眼。”
“太后現如今不是揚眉吐氣了?左相跪在地上嚇成那副模樣,真正笑死奴才了。”
桂公公捏着捏着,脣幾乎貼上太后的耳垂,沿着一路滑下去,吹着灼熱的氣息。
“奴才是不是閹人,太后娘娘不是最清楚了?要不是有奴才的伺候,太后娘娘看着怎麼跟皇上新納的美人兒一樣,這肌膚滑嫩如水……”
“啊,你這壞小子。”
耳垂是太后最敏感的地方,小桂子剛在皇上那宮,和那個叫碧兒的宮女鬼混過。
那宮女皮膚水嫩得能掐出水來,皇上身邊伺候的人,不論是身段還是姿色,都是一等一的,再加上貼身伺候皇上,聽多了宮妃攏絡皇上的手段。
不僅嘴兒甜,更是個會來事討好人的。
桂公公再親着太后像樹皮一樣的頸脖,噁心的想吐。
但他知道,在宮裡生存最重要是什麼?
從太后讓人將他從閹房帶出來那刻,他知道只有太后的庇護,才能繼續在宮裡逍遙快活。
他去皇上那宮辦事時,和那個叫碧兒的宮女,撞見過大皇子和美人香芍在皇上龍牀邊熱天朝天的畫面。
一想想那情景,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努力將太后想象成皇上新納的美人香芍,沿着她的衣襟,靈巧的舌頭一路探了下去。
很快,長春宮內殿,響起了重重的喘息和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