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要有耐性。
邪千墨隱在樹林裡,看着山谷低窪處升起了篝火,冰曦國護送申屠靈的隊伍一片歡騰,還載歌載舞的。
而申屠靈坐在火堆旁,一堆的大火,也沒能溫暖她的臉。
隔得老遠,邪千墨還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冰寒的氣息。
對於一個落寞的人來說,過度的歡鬧,她不喜歡。
因爲歡鬧過後,會是更深的落寞。
申屠靈幽冷的瞟一眼載歌載舞的人,感覺她們像是在慶賀自己很快要成爲冰曦帝一顆棋子。
而那個使棋的人,卻用整個族人的命運來逼迫她,讓她答應來和親。
她是答應來和親啊!
可沒有答應過不能中途睡個男人吧。
一想那晚上火熱的畫面,申屠靈臉上現出譏諷的笑意,落寞的身影越過人羣,往偏僻無人的地方行去。
看來,冰曦帝派來監視申屠靈的人,很緊張她會逃跑。
邪千墨看着兩個人影擋住她,心想這個女人不會當着多麼人的面,殺人放火吧?
正在他替她懸着心的時候,申屠靈不知道跟那兩個人說了什麼,擋道的人自動讓開,她的紗裙在風中翻飛,朝着不遠處的斷崖邊行去。
直到載歌載舞的人羣停下喧鬧,篝火也漸漸熄滅了,申屠靈依然坐在斷崖上,讓凜冽的寒風吹着她,化身成一尊石像。
邪千墨隱在樹林裡,感覺這女人凍僵了吧?
爲什麼遠遠看去,墨暗中那道白影,有幾分落寞的味道。
一定是錯覺,上次就是他對這個妖女產生了錯覺,才被她得手。
這次,再也不能心軟。
邪千墨施展輕功,無聲無息靠過去,下過藥的帕子,猛的一把從後面捂住她的嘴。
靠!
得手了。
這麼簡單,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揹着身嬌體軟的女人,一路進了他那輛寬敞的馬車,點起一盞朦朧的燈火,看着躺在榻上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邪千墨心情歡愉笑出聲來。
“臭妖女,那可是本公子的第一次,被你這麼粗魯的妖女暗算了,現在落在我手裡,等着被報仇雪恨吧!”
一提到報仇雪恨,邪千墨卡殼了。
殺了她?
好像不太好,畢竟同牀共枕過。
不殺她?
難消心頭之恨啊!
怎麼辦?怎麼辦?
想了半天,邪千墨終於想到一個兩全的法子,她睡過她一回,他也睡回去,這樣兩不相欠。
想着那個滋味還好,邪千墨三下兩下扒乾淨她的衫子。
燈火下,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展露無疑,更要命的是,這個妖女的皮膚滑嫩細膩得很,在朦朧的燈火下,釋放着一層瑩光,如同最耀眼的珍寶。
饒是他定力再好,喉頭一緊,猛嚥了一口口水。
邪千墨都替自己丟臉,大手掌落在她肌膚上,一路攀沿而下,他的手在她身上抖動着,或許是藥勁過去,申屠靈突然睜開眼睛。
“混蛋,想幹什麼?”
“你說呢?”
她這麼一清醒,邪千墨終於不再有犯罪的感覺,微一勾脣,手從她嬌嫩的臉上一路滑下去,學着她那天的樣子,捏着她的下額,俯身在她耳邊啞笑。
“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