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也是時候到京城了?
這一個月以來,司徒步良都讓人仔細盤查着往來客商。
令墨小碗出乎意料的是,守城侍衛真的將司徒步良那貨請了出來。
透過車簾縫隙,看向馬車外走過來那貨,看他穿着一套守城將領的服飾,一下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敢情他能借口太后密令,盤查城門口,是因爲在軍中混了一個守城的閒職。
看來是他剛好在北城職守,可就這麼巧撞上了。
他的盔甲在陽光下燦燦生輝,人還挺精神的,但墨小碗禁不住往他下襬瞟了幾眼,有一種想爆笑的衝動。
別看這色胚人模狗樣,也不知道他身上的道具還能用不?
“司徒守備,的確是八王府的令牌。”
那侍衛一臉獻媚上去稟報:“說馬車裡是八王府小姐,去淮北探親歸來。”
“可笑,本公子可沒聽說過,墨小碗有什麼親戚在淮北?”
司徒步良一臉鄙夷道:“不過是墨府的庶出小姐,不知道使的什麼妖法,得了八王青眼。都失蹤了好久的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顯身?”
“說不定,這塊令牌是揀來的。”
司徒步良囂張的看了一眼不起眼的馬車,然後將令牌往自己身上揣:“這令牌本公子收下了,改天還回八王府去,將馬車裡的人給拖下來,讓本公子見識見識廬山真面目。”
“誰敢?”
雷凌護着馬車,隱在暗處的風一,也打算隨時撲出來。
這個司徒步良,墨小碗一陣無語了!
去年自家大叔消失了兩個月,陪她遊山玩水,在雅楓苑癱了快兩個月都能醒來。
憑什麼他就以爲這次不會再醒來?
都敢威風到八王府頭上來了,這擺明了就是沒收令牌,翻臉不認人。
論囂張霸道,那是她的權力。
哼!
這人小**都被切了,還來惹她?
“不用拖,本小姐自己走出來。”
墨小碗深呼吸一口氣,猛的掀開簾子,燦爛的舒顏一笑:“司徒公子,別來無恙!”
“墨,墨小碗!”
見了鬼!
真是墨小碗?
司徒步良看清楚那張熟悉的臉,先是驚得合不攏嘴,接着,卻着實被驚豔了一回。
馬車裡走出來的人兒,秀雅脫俗,身上自有一種空靈的氣韻,一年不見,她的眸眼長開了,司徒步良只感覺她眉眼如畫,五官精巧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皙如玉,因爲着了一件淡粉的紗裙,更是襯得粉嫩嫩的一片,水潤得想讓人咬一口。
那秋波綴着笑意,淺淺掃過來,司徒步良感覺渾身都僵硬了。
然而,他剛走近馬車旁,畫風突變,笑意吟吟的墨小碗,居高臨下,一揮手就在他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那一掌清脆悅耳,五個指印子赫然印在司徒步良臉上。
敢打守城將領?
城門口的守衛和過往行人,皆驚呆了!
“你一定要問,我爲什麼要打你?司徒公子!”
哪怕是扇了人,墨小碗依然笑意吟吟,俯身輕呸了他一口:“打你,是因爲你賤。”
“不過是墨府庶出的小姐,使的什麼妖法?本小姐提醒你,下次說人是非,亂搶東西,記得繞遠一點,省得挨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