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乖,本皇子也知道你深情一片。”
軒轅尚聲音滿是魅惑和鼓動:“那次以後,本皇子沒有逼你做出選擇,是因爲不知道你在長春宮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已經是本皇子的人,洛兒,你是選擇追隨本皇子?還是繼續爲太后效忠?”
冷洛一想到若大皇子登基,以太后的手段,一定會置二皇子於死地。
她想到那碗下過藥的銀耳蓮子羹,一咬牙:“二皇子,洛兒選擇二皇子。”
“洛兒,身在皇宮便是這般冷冰無情,自己看中的東西,只能爭取。”
二皇子溫柔的摟着她,貼在她耳邊低聲道:“皇叔病重,八王府今年的賞荷宴怕是不能了,父皇說要將賞荷宴搬來宮裡熱鬧,到時候洛兒聽本皇子的,如此行事……”
軒轅尚想到皇上身子都被掏空了,還想着要選秀,當真可笑。
接下來,他摟着冷洛一陣竊竊私語。
“洛兒,你是本皇子的人。”
軒轅尚摟着她溫存了一回,動情道:“等本皇子登基後,許你一世繁華。”
對於一個困在深宮中,無法看到出路的女人,這無異於世上最動聽的語言。
冷洛感覺,她接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尚,今晚怎麼辦?”
“對付那種無賴,很簡單。”
軒轅尚再次在冷洛耳邊一陣嘀咕,冷洛眸光一亮,興奮的點頭。
軒轅辰舊疾復發,一直在八王府養病。
二皇子忙着回御書房爲皇上批閱奏摺,所以溫存了兩回,匆匆跟冷洛分別了。
一路回了長春宮。
“姐姐怎麼去了那麼久?”
月雪見冷洛回來:“可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感受到她的關切,冷洛露出溫暖的笑意。
“打探到了。”
月雪大喜過望,一臉天真道:“是不是將映月宮的事情稟報給太后,打翻銀耳蓮子羹的事情,就能翻過去。”
“不是那麼簡單,月雪,那個閹狗視我們爲眼中釘肉中刺,這次是打翻銀耳蓮子羹,下次指不定會出什麼夭娥子。”
“冷洛姐姐,那怎麼辦?”
月雪一臉沮喪:“都怨我太沖動了,我一急……”
“咱們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冷洛在月雪耳邊嘀咕一陣,神秘的一笑:“可明白了?”
月雪興奮的點頭,腦袋點的像雞啄米。
冷洛溫和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然後一路進了大殿。
太后見冷洛回來,臉上一喜。
“可是打探到映月宮那邊的事情?”
“稟太后娘娘,淑妃娘娘身邊的小宮女,說是皇上着了風寒,服過太醫驅寒的方子……”
冷洛說到一半,看到一旁伺候的凝霜,支唔着不肯說下去。
太后揮手打發凝霜:“先下去歇着吧,晚膳那會再伺候着。”
“是,太后娘娘。”
每次冷洛一出現,太后就有好幾天不願意親近自己,凝霜感覺,冷洛簡直是她的剋星。
扭身的時候,恨恨的瞪她一眼。
等凝霜一下去,冷洛這才正兒八經回稟。
“太后娘娘,奴婢費了好大的功夫,纔打聽到,淑妃和皇上在荷亭賞月歡好,這才着了風寒,耽誤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