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笑了!”
墨孝成陰笑着撲過來:“醉紅樓那些娘們無趣得很,還是碗兒你招人喜歡。”
招人喜歡?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招人喜歡。
墨小碗這次,站在原地沒有動,等着他撲過來。
就在墨孝成馬上要得手時,墨小碗狠狠一腳,朝他的襠部狠踢過去,又快,又準,又狠。
這一腳,是下足了十成的力氣。
所以聽到一聲悽慘得響徹雲霄的叫聲,墨孝成迅疾的倒飛出去,撞到一棵樹上,撲嗵一聲滾落下石階。
一着地,捂着襠部慘叫連連:“小賤人,碎了碎了!”
“哪那麼容易碎?”
墨小碗壞笑着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取出一把匕首,輕輕在嘴角吹了吹。
“這把匕首,當初醃割過司徒步良,這次,輪到你了,墨孝成,你應該感覺到慶幸,它親吻過司徒步良的血,又來親吻你的。”
“不,不……”
墨孝成想倒退,但剛剛撞到樹,又滾過臺階,襠部還疼得倒抽氣,根本沒力氣後退了。
墨小碗一步一步靠近他,眸眼裡帶着血一樣的笑意。
“猜,猜,我敢不敢?”
“墨小碗,我是你父親。”
墨孝成驚慌的大喊:“你不能這樣,不要……”
“剛剛想輕薄人家時,就沒想過是我父親?”
“以前欺負我孃親時,就沒想過是我父親?”
“鞭打我,將我趕出府時,就沒想過是我父親?”
“父親?你也呸!”
墨孝成欺負孃親的一幕又一幕,全浮現在腦海裡,她眸光漸漸變得兇狠,出手如電,一刀子劃下去。
這次,不像上次對司徒步良,是插在上面再拔出來。
這次,她是直接一刀切下去。
墨孝成慘叫一聲跳起來,她能清晰的看到一塊肉從他褲腿裡滾落出來。
“來人啊,來人啊,墨小碗殺人了!”
墨孝成一看到臺階底下那血肉模糊的一團,又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褲襠,慘叫一聲,一下暈了過去。
他應該後悔的,後悔爲了輕薄墨小碗,將人全譴散開來。
到了危機時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墨小碗切完後,一直沒有再看倒在地上的蠢貨一眼,親自動手泡了一壺茶,慢慢綴飲着。
所以當墨乾朗和靈兒回來時,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墨孝成。
靈兒還沒反應過來,墨乾朗捂住她的眼睛,將她推進一間房子裡去,將門砰的一下從外關上了,扭過頭顫着問墨小碗。
“怎麼回事?”
“別心疼他,他少了什麼,就是要用什麼東西害我。”
墨小碗將桌上帶血的刀子往地上一扔:“少了一樣東西,也省得他沾花惹草,我這是在做福澤威侯的大事,爲老妖婆光宗耀祖,人給擡走,刀子給我洗乾淨。”
“笨丫頭,你沒事就好!”
墨乾朗倒抽一口冷氣,看向倒地的墨孝成,和阿祥一起,用被單包了,擡回他自己住的庭院。
其實本來這事兒,墨乾朗是想兜着,不四處宣揚的。
可現在住他院裡那位姨娘,卻是醉紅樓找回來的貨色,一見墨孝成少了最重要的玩意兒,叫得比天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