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墨小碗這麼認真的召集大家來溪楓亭畔。
特別是風一和蘇憶兩個人,被墨小碗一言不發,死死的盯着,那壓力,不言而喻。
風一生怕墨小碗再來一句第一次,蘇憶這頭母老虎,一準兒一掌劈過來。
他清了清嗓子:“小王妃,有話就說。”
“有覺悟!”
墨小碗眸眼一亮:“以後就要這麼喚本小姐,知道了麼?”
青黛一頭霧水,這娃是受了什麼刺激?
身爲一個醫女,習慣性的去摸她的額頭,結果,也沒有發燙啊!
還要臉麼?
還有幾天才成親,她竟然宣佈讓大家喚她小王妃。
“重點就是,以後你們要叫我小王妃,特別是在秦旋煙面前,一定要叫小王妃,懂麼?”
墨小碗眼睛辣閃辣閃的眨了眨,擺出一個造型來,笑得一臉燦爛。
“各位,你們感覺,是本王妃漂亮?還是秦旋煙?”
“小碗,你真沒病?”
青黛很無語,這有可比性嘛!
一大早,聽說那位表小姐求見,她把人家晾一邊不說。
反而召集大家叫她小王妃,最好笑的是,她嘴裡重要的事情,就是問她和秦旋煙誰漂亮。
一堆人懵懵的,不懂她的畫風。
墨小碗認真臉威脅:“說,誰漂亮?”
“不說是吧?作爲八王府未來的八王妃,是有權決定府中護衛和醫女的婚事大權。”
墨小碗盯着風一和蘇憶,再得意的看向青黛:“我會找我家大叔,吹枕邊風的哦!”
“噗!”
憋着笑的幾個,實在受不了,狂笑出聲。
青黛更是笑得揉着肚子:“小碗,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是吃醋又怎麼樣?”
墨小碗一臉沮喪:“那個秦旋煙確實長得很美,像牡丹花一樣,跟我這種沒長開的不同,昨兒晚宴,他和她對上眼了,深情凝視了好一會。”
“表哥表妹的最討厭了。”
墨小碗悶悶的嘀咕一聲:“我心裡堵得慌。”
“傻小碗。”
青黛無語的在她腦袋上一陣亂揉:“她是牡丹,你就是石斛蘭,比她可名貴多了,不管是誰,遇到好看的花朵,總是愛多看一眼,但末必就是愛到骨子裡。”
“是啊,只要你不拿第一次吃金絲糕再威脅人。”
風一握緊蘇憶的手:“我和母老虎都支持你,打倒秦旋煙。”
“胡鬧!”
蘇憶忙去堵風一的嘴:“那可是表小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快別胡說八道,被王爺聽去了。”
“以前聽人說,成親前這心裡會忽上忽下,胡思亂想,算是見識到了。”
蘇憶和風月對望一眼,十分篤定道:“我和風月在天香樓,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借用小姐那句話,雖然沒吃過豬肉,但總是看過豬跑,男人什麼德性,那是都知道。”
傻小姐啊!
如果不是喜歡太深,爲什麼會苦苦壓仰自己,一直忍到洞房花燭,才肯真正下嘴。
憑着王爺的身份,天天養在身邊,先收了房,也是可以的。
“青黛說得沒錯,小姐就是咱們主子心頭那株石斛蘭,捧着都怕摔着了。”
風月捂着嘴笑了一回:“主子是小姐的,這啊,跑不了。很快要成親了,我們一切都聽小王妃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