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學這個,簡直無法自通,嫺熟得很。
老來這句話來堵她啊!
更要命的是,雙手被她鉗制住了,打橫平放在馬車坐椅上。
她能感受到灼熱的存在,沿着平坦的小腹下去。
隨着馬車的搖晃,那片灼熱有頻率的觸上,溫涼的所在……
可偏偏,馬車外有趕車的雷凌,聽着車輪滾動的聲音,後面還跟着秦旋煙和南宮流風乘坐的馬車。
秦旋煙有沒有武功,她不知道。
但是南宮流風那貨,連自家大叔都說深不可測,會不會感知到馬車這邊的動靜?
墨小碗咬緊牙關,小身子像被風吹雨打的小舟,不停的顛簸着,被軒轅大混蛋欺負着,毫無招架之力。
到了八王府門口,她已經渾身痠軟無力,倒在某王懷裡。
軒轅辰好脾氣的替她理好衣衫,吩咐來府門口接人的路叔,將秦旋煙和南宮流風安頓好,然後頭也不回摟着墨小碗回了雅楓苑。
一回到臥房,四下無人,墨小碗再也不用顧忌了。
“你個混蛋。”
剛被他摟着放在主臥的大牀上,墨小碗下了死力氣,一把扯住他的衣衫。
軒轅辰遂不及防,沒想到墨小碗會突然出手,所以順勢一下倒在牀榻上,壓在她身上。
然而,憋着一肚子氣的墨小碗,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爆發力,一個翻身,就將他反壓在身下,兇猛的扯住他的衣衫。
“本小姐這口氣快憋死了,今兒非要跟你算算這筆賬。”
“本王還打算先沐浴更衣。”
某王笑得意味深長,一隻眼睛朝她輕輕一眨:“既然小王妃喝醉了酒,等不及,那來吧!”
“來個鬼!”
墨小碗揪住他的衣衫,氣勢洶洶道:“裝醉又怎麼滴,說什麼調查南宮流風,其實你一早在調查秦旋煙的身份,是不是?”
“嗯!”
某王悠悠嗯了一聲,看她這股架式,還以爲她要爆發着狠咬回來,沒想到只是爲了問這種無關痛癢的話題。
墨小碗小嘴一撇,一臉委屈:“哼,表哥表妹的,最討厭了!”
軒轅辰愣了數息,然後大笑一聲,將她的小身子一帶,捧着她的小臉蛋,重重的吻下去,聲音低醇沙啞。
“吃醋了?”
“纔不是,醋什麼的,很酸,又不好吃。”
墨小碗在某人舌頭上咬一口,趁着他疼痛,大口呼氣:“讓你捂着你家表妹。”
某王很無辜:“小野貓,一開始本王的確不知道她的身份。”
“少裝蒜了,那好吧!”
墨小碗發揮小野貓的本質,狠狠在他頸脖上咬了一口,看着泛紅的印子,滿意的點頭。
“將那塊玉佩還我。”
軒轅辰咬牙切齒:“休想!”
他不提跟歐陽旭有關的東西還好,這一提,軒轅辰想到宮裡竹林看到那幕,雖然她有解釋過,那支簪子本來是歐陽旭的,她不過是物歸原主。
但誰規定,還個簪子,還要爲他人簪發的?
這可是他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一想起這個,某王嫉火中燒,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一個翻身將她覆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