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嬤嬤很小聲的打斷她:“老奴剛剛逼問過甘泉殿伺候的太監,幽祈出過一趟宮,說是接了一個女人入了太子殿下寢殿,大半夜的備了浴湯……”
說到一半,玉嬤嬤看自家主子陰沉的臉,不敢再說下去了。
秦沫雪不敢置信,她布的局天衣無縫,差點將自己搭了進去,結果爲那個賤人做了嫁衣,徹底成全了她和太子。
她抓狂了:“是秦旋煙那個賤人嗎?”
“公主殿下,來日方長,咱們再想辦法。”
玉嬤嬤小心翼翼在一旁勸道:“她被丟去過海盜島,身子髒得很,就算今晚進了甘泉殿,也恢復不了公主份位成爲太子妃。只要太子妃的位份還在,一切還有希望。”
“希望?希望?”
秦沫雪在大殿裡轉了幾圈,一屁股跌落進圈椅裡,絕望道:“自從那個賤人出現,太子越來越冷落本公主,只有她死了,纔是希望。”
“本公主等不及來日方長,快天亮了,這就去養心殿等着帝父起牀更衣。”
秦沫雪一臉陰冷:“沒有召令,撤自入宮,就算有太子護着,本公主讓她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
墨小碗以爲昨晚做了一場旖旎的美夢。
夢裡在上演着雅楓苑過去最激情的一幕幕,她數次在他的懷抱裡暈眩過去,一醒來還在做夢,夢裡還是他不停撞擊的畫面。
這個夢,讓她渾身的骨頭快散架了。
一睜開眼睛,房間裡點着朦朧的燈火,牀榻前,一個背影正撤去睡袍,露出美得令人流口水的後背來。
只是那背上,爲什麼有那麼多條抓痕?
墨小碗想到昨晚的夢境中,被刺激得暈眩前,數次重重摳着他的背滑落起伏着,赫然驚醒,昨晚的不是夢,好像是真的。
透着紗帳看向房間的擺設,更是驚了一大跳,不是在太子府寢殿啊!
這是哪裡?
哪裡?
軒轅辰一穿好衫子扭頭,墨小碗感覺被他灼熱的目光掃過來,渾身火辣辣的疼。
她可以裝成還在做夢嗎?
可以選擇沒有存在感嗎?
身體下滑下滑再下滑,這時候一隻大手掌透過錦被將她定住了,而定住的地方,正是她身上最彈力的所在。
各種大寫的窘啊!
太子是故意的?
還是有意的?
錦被往下滑,她耳邊就被噴了一口溫熱的氣息。
“既然醒來了,還想裝睡?嗯,可是本太子擾了你的清夢?”
昨晚那是清夢嗎?
被欺負一整晚,現在渾身像被車輪碾壓而過,哪哪都是痛。
昨晚某人太不溫柔,奢取無度,看樣子像是中了什麼藥吧?
墨小碗被他的雄風震怕了,清了一下嗓子:“那樣,是清夢嗎?”
軒轅辰感覺她偶然害羞的樣子,實在有趣極了,一時被迷得三葷五素,撐在錦被上將她圈在懷裡,緩緩往下壓。
“那樣是哪樣?”
“哎喲,輕點,疼!”
墨小碗被重重壓下來,那種被車輪碾壓過的感覺又來了,不滿的嘀咕一句:“大豹子!”
“寶貝,你這樣,本太子不想上朝了。”
軒轅辰壞壞的在她耳邊吹口氣:“再吃一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