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她的意思。”
春蘭被墨小碗抽飛一顆牙,懷恨在心,冷言冷語:“她和朗公子最是重情義,爲了蘇姑,也不由得她不願意。”
“是這個理。”
威遠侯老夫人吩咐她:“去將管家叫來,讓他給左相府傳個話,就說這邊已經定下來,七天後成親,嫁妝什麼的,侯府可沒有,但這聘禮一樣不能少。”
威遠侯老夫人想得可真美,聘禮不能少,嫁妝侯府不出。
左相府豈是能讓人佔便宜的?
正午時分,川流不息聘禮流進了威遠侯府,流進了長春殿的私庫。
遵從太后的意思,左相府這聘禮準備了好久,樣樣都是好的。
但走時,左相府的管家甩出一句話。
“侯府要的聘禮,左相府都備全了。我家老爺說了,如果這侯府不能讓五小姐順利嫁入左相府,哼,可別怪左相府翻臉不認人。”
“左相讓小的給老夫人傳句話,人沒法嫁入相府,就算賠付雙倍的聘禮,那也是在打太后她人家的臉。”
老夫人看着打開的箱籠,整箱整箱的金銀珠寶,上好的布匹錦鍛,兩眼放光彩。
“管家跟左相大人說,這事兒包管成,老身的手段,不會有變褂。”
墨小碗這一覺睡到大中午的,因爲軒轅辰答應了她會找到蘇姑,所以墨小碗也不急,只讓阿祥傳話,不用找蘇姑了,她是去了鄉下的繡莊。
可墨乾朗不信啊,他個死腦筋,硬要帶着靈兒去鄉下查探個清楚明白。
沒有了那兩個鬧騰的在,墨小碗感覺無聊死了,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沒有等到他們,只好興致缺缺早早回房了。
一推開門,一股勁風襲捲而至。
黑暗中一道白影,一下將她緊緊摟着,恨不得嵌進肉裡。
他的聲音也是咬牙切齒:“跟本王回八王府去。”
“現在不行。”
墨小碗一頭霧水,怎麼就馬上要回八王府去?
“不回?”
某王一把將她掀翻在牀榻上,恨聲壓上來:“聽說聘禮都送來了,難道是想嫁入左相府?嫁給司徒步良那個廢物?”
他說廢物的時候,墨小碗就感覺被他壓着的腿部,有什麼硬而燙的東西頂着她。
她臉騰的一下滾燙了,感覺她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要將自己融化的架式。
她小聲嘀咕:“纔不是,老妖婆用蘇姑威脅我。”
“她在八王府。”
軒轅辰很不要臉的在她臉上香一口:“現在蘇姑在本王手上,本王也打算用蘇姑威脅你。”
他挑釁似的輕觸了一下她的脣,眸光灼熱。
“不嫁給本王,別想看到蘇姑。”
“噗!”
墨小碗一陣無語,噴笑出聲,小爪子觸摸上他的臉龐:“相公威武,怎麼找到的?”
還管怎麼找到的?
一句嬌嗔的相公,徹底引爆了某爺。
脣沒歇着,眸眼、鼻子、櫻脣、頸脖,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索取了一遍。
然後那隻大手掌,不安份的落在她大腿上。
墨小碗感覺自己真是找死,已經後悔死喚他一句相公,這次,大豹子逆襲了一回,隔着一件衣服,她都攤軟成了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