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更是牙尖嘴利了?
她記恨他,那就是種在她頸脖上的印記,被人發現了。
軒轅辰吃痛,倒抽了一口冷氣,卻也不生氣,反而低低笑出聲來。
他俯身,附在她耳邊沙啞道:“本王想你了!”
一上了馬車,墨小碗繼續纏人模式,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脖子,一搖一晃。
“快,說說後院的事兒,那個段嬤嬤落網了,是不是可以順藤摸瓜,掀出指使她的太后?”
“她死了!”
軒轅辰一說完這幾字,墨小碗的笑意凝結在臉上。
“那個法子萬無一失,她怎麼會死的?難道也沒中軟筋散的毒?”
“咬舌自盡。”
軒轅辰寬慰似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太后橫霸朝堂和後宮多年,她的勢力根深蒂固,就算本王暫時也無法徹底撼動她,她養出來的走狗,又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墨小碗嗚咽一聲,不甘心道:“那段嬤嬤總是她宮裡的人?”
“她說不是,那就不是。”
軒轅辰寬慰她:“就當掰斷她一顆最鋒利爪牙好了,你孃親當年在宮裡被陷害一案,的確與太后有關。但對付她那種萬年老妖精,宜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
所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等於說八王府和太后,其實打了個平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八王府或許更勝一籌,因爲成功掰斷了太后最得力的爪牙。
太后一定不敢跳出來說,死去的段嬤嬤是長春宮的人,這樣勢必將自己給捲了進來,所以只能忍氣吞聲。
鳳玉顏的死,也只能歸結爲刺客入侵吧!
特麼的,白忙了一場。
墨小碗心情低落,環着某人的脖子,悶悶的趴在他肩上。
軒轅辰溫柔的輕撫着她的背,安慰心情低落的她。
一低頭,能清晰的看到她白皙如玉的頸脖,上面哪有什麼印記?
某王聲音低沉:“小野貓,印記呢?”
“什麼印記?”
墨小碗一仰起小腦袋,嘴差點貼在他脣上,看他的眼睛像是鎖定在自己頸脖上,頓時低落的心情一掃而空,很是有些得意。
她搖頭晃腦道:“哦,你說前幾天被狗咬的那個呀,擦了藥,自然好了唄。”
什麼?
被狗咬?
某王臉色陰沉。
不願意讓顧陌蕭看到,難道是想給他機會?
小東西到底知道不知道,顧陌蕭看她的眼神,那是一個男人對傾心的女人滿懷愛慕之意。
其實他一早知道,押下段嬤嬤,牽扯到太后身上,並不是那麼容易。
但因爲那天在墨府門口,顧陌蕭用那種眼神看墨小碗,他一直心裡不舒服,很是不自在。
所以纔會藉着後院的事情,答應讓她去山莊小住幾天。
他那麼努力,就是爲了向顧陌蕭宣誓主權。
他是雪山塢的人,那又怎麼樣?
墨小碗只能是他軒轅辰的。
丫頭怎麼可以擦藥,讓他的辛苦白費了?
軒轅辰眸眼裡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咬牙切齒附在墨小碗耳邊一字一句道:“看來,是本王不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