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墨小碗終於跟着南宮流風走出了荒原,進入森林中。
這一路不是沒有遇到過狼羣,幸好南宮流風準備充足,憑着他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加上特製的驅狼秘藥。
總算成功避開兇狠的狼羣,成功進入一片叢林。
一入灌木林,找到了南宮流風羊皮圖紙上的那條河流。
銀環將重重的大包裹擱在巨石上,坐在河邊的鵝卵石上,挽起一截袖腿,給走得起泡的腳上藥。
那藥塗在血肉模糊的腳上,先是疼得厲害,讓她柳眉微蹙着,一會兒想來是清涼的藥性滲入傷口,極爲舒適,她眉心的折皺也舒開來,一臉的愜意。
相比走得腳起泡的銀環,墨小碗算是舒服多了。
因爲一路上她不用負重,所以還算是比較輕鬆,只是畢竟一天一天的走,腳多少被磨起了不少水泡。
銀環不知道是爲了討好在河裡叉魚的南宮流風,還是多少念着以前的主僕情意,上完藥後,將那藥瓶丟給墨小碗。
“塗上,往前全是石子道。”
墨小碗譏諷道:“關心我?”
“誰要關心你。”
銀環不客氣瞪她一眼,看着不遠處的南宮流風,憋屈的壓低聲音:“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給你藥是不想你拖累公子。”
墨小碗就呵呵了,好笑的回敬她一句。
“知道我什麼也不能,那就別劫持我啊,說得好像我非得跟着你們。”
“你……”
銀環恨恨的白她一眼,每次跟墨小碗耍嘴皮子,南宮流風都偏幫她。
她知道自己討不到好處,扭頭看向遠處,深情的看着南宮流風捕魚。
墨小碗將銀環嗆得不輕,心裡就爽快了!
一路上只要南宮流風和銀環這對渣男賤女不痛快,就是她心裡痛快的時候。
恰好此時清風吹來,這河邊樹蔭下說不出的涼快愜意。
她將藥膏塗到起了水泡的地方後,想着絆着石子摔過,膝蓋和腿上也青了幾塊,所以將褲腿挽到膝蓋上方,將腿上青紫的地方都抹上藥膏。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塗藥的時候,南宮流風恰好一叉子下去,叉到一條大肥魚。
帶着一種成功的喜悅,他迫不急待想向墨小碗炫耀,舉着那魚在半空中,朝她看過來。
恰好就看到,墨小碗那截白嫩的腿,在陽光下瑩潤如玉,如白玉一樣的晃眼,這幾天連着在荒漠中趕路,又沒再碰過銀環。
只感覺眼前一片白花花,喉頭不自禁的吞嚥一口口水,看她的目光就像狼一樣冒出綠光,帶着一種渴望。
銀環看着他,他卻看着墨小碗。
這讓銀環很受傷,故意裝作不知道,站起身來擋住南宮流風的視線,拍手稱快。
“公子好厲害,這條肥魚足足有幾斤重,夠我們三個人飽餐一頓。”
銀環接過墨小碗手上的藥瓶,一臉興奮:“魚肉剔下一些烤了,頭和骨架用來煲個魚湯,一定很是鮮美可口。”
南宮流風眼裡只有墨小碗那半截白嫩的腿,被銀環擋住視線有些惱怒,盯着手上的魚,邪魅的舔一下脣。
“鮮嫩白皙,美味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