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這一閉上眼睛,明明爛醉如泥的軒轅辰坐了起身,嘴角微微勾起,綴着笑饒有興致看着熟睡的墨小碗。
墨小碗睡着時,還惦記着抓他的手按手印,所以連睡着了,都緊緊握住他的手。
軒轅辰伸出另一隻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髮絲,寵溺的輕喚了一句。
“小東西,傻得可愛!”
那手滑着滑着,沿着墨小碗的後腦勺,一路往脖頸處滑到她後背上,迅疾如電點了她的睡穴。
“睡吧,你今晚也折騰累了!”
他縱下牀,將熟睡的墨小碗抱到牀榻上,然後從她寬袖裡順出那盒泥印,接緊着是一張簡單的契書。
“軒轅辰自願賣身給墨小碗爲奴,生是墨小碗的人,死是墨小碗的鬼,立此爲據,不許反悔……”
八王爺一字一句唸完契書,心情明朗大笑了起來。
“小東西,你真是天真……”
頓了頓,他笑看她的眸光染上一抹柔和,在那句天真後加了兩個字。
“可愛!”
路叔這時候閃進來,軒轅辰將手上的賣身契遞給他,嘴角微勾。
“看看!”
路叔拿在手裡,頓時捧腹不已。
“這孩子,是怨着爺上次趁她熟睡替她按了手印。這是要以牙還牙?老奴說她怎麼這段時間乖巧得很……”
軒轅辰失笑:“你當她一時轉了性子?”
“老奴錯了!”
路叔出主意:“這契書像是邪無帝替她寫的,王爺毀了就是。”
“不,毀了一份還會有第二份,這小東西固執得很,豈會善罷干休?”
軒轅辰邪笑着看了一眼墨小碗:“既然如此,本王不如順了她的意。”
路叔很驚訝:“王爺……”
“急什麼?”
軒轅辰從抽屜藥箱裡翻出一瓶藥水,塗抹在賣身契那個奴字上,一會兒功夫,先前書寫着奴字的部分,變成一片空白。
他朝愣着的路叔一勾手:“筆!”
路叔一頭霧水,但還是從一處暗格取來硯臺和狼毫筆,親自磨了墨,沾了墨汁將筆遞給軒轅辰。
軒轅辰眸眼裡綴着一絲玩味的笑意,在那處空白的地方填了一個字。
“夫!”
路叔嘴巴都快驚掉了:“王,王爺……”
“本王除了欠恩師鳳太師的,想要護着師姐和小東西,還感覺她有趣得緊,留在身邊解個悶兒。”
在路叔一臉驚震中,軒轅辰也不多做解釋,將那張賣身契折了,和那盒印泥一起塞入墨小碗寬袖內。
路叔更是不解了:“主子,爲何不將那泥印按了?”
“本王如果按上,那是強人所難,也太輕易讓小東西得逞了。”
軒轅辰扭過身來看着路叔,這纔想起他要回稟的大事,輕輕一挑眉:“荷湖小築怎麼樣了?”
“被小碗這麼一鬧,老奴差點將正事忘了。”
路叔忙稟報荷湖小築的事兒。
“主子,紅袖領着護衛將邪無帝送回荷湖小築,不等進臥房,人不見了!”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
他勾脣邪邪一笑:“可惜了那幾個舞姬!”
“他倒是警覺。”
路叔分析說:“可見他武功深不可測,主子,這事接下來怎麼安排?”
“舞姬送出府,他自會現身。”
軒轅辰冷笑一聲:“技藝雙絕、書法天成、人物風流,讓本王想起歐陽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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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怒闖渣男和小三三洞房,抓起桌上一隻雞腿,邊啃邊看現場直播:“喂,傻愣着幹什麼?**一刻值千金,繼續啊!嘻嘻,你們把我當成空氣就好了。”
太子怒:“鳳染青,你想玩什麼花樣?”
“倫家,只是來啃雞腿滴!吃飽了,順便休個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