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想到那套獨一無二的深色紫晶石頭飾,嘴角勾着一抹淺笑,漫不輕心道:“有些看着身子硬朗的人,哪天或許就得了急症,或是身子疲乏得很。”
“這倒也是。”
墨小碗不明所以,突然奇怪的看着軒轅辰:“夫君大人,奴家怎麼覺得,那個太后害死皇上生母的傳言,是你使的招數?”
“嗯!”
軒轅辰清冷的應了一聲,也沒有說不是。
自從上次太后身邊的段嬤嬤指使鳳玉顏挑拔離間,軒轅辰就已經能確定,那個當初謀害師姐的人,的確是太后無疑。
那個老妖婆及笄禮上沒有得逞,還和威遠侯老夫人一起算計他家小娘子,總盯着他的心肝寶貝,總要給她添點堵,一步一步徐徐圖之。
軒轅辰不會告訴身邊的小野貓,其實皇上並不是個簡單的君主。
當初他年幼捲入謀反案中,因爲鳳太師爲他謀反,皇上藉口虧欠了他,一步一步將他捧成如現今權勢滔天的八王,不過是爲了制衡太后。
所以,對付那個老妖婆,不是一能一擊致命。
而是她徹底玩完了,八王府在皇上眼裡就沒有了價值,此事宜徐徐圖之,溫水煮青蛙。
再說,她作惡多端,死也太便宜她了。
讓她生不如死,比死了解脫更痛快。
這是極爲複雜的朝政權謀之術,軒轅辰並不想他的小碗捲入進來。
他的小娘子快樂無憂最好。
身爲男人,只想像當初給她八王府小姐名份時,跟路叔說的那樣,給她一片遮風擋雨的天空。
軒轅辰一路摟着墨小碗回到雅楓苑書房,吩咐青蒼。
“去將青黛找來,替王妃把個脈?”
青蒼一走,墨小碗倚在軟塌上,一臉嬌羞。
“討厭,說了不會那麼快有小包子,又把什麼脈嘛!”
這個小丫頭,胡思亂想些什麼?
那麼大冷的天,躺在長春宮地上,擔心她凍壞了,恐着了風寒,這才讓青黛過來把個脈。
可她一臉嬌羞說什麼?
小包子!
“娘子就那麼惦記着生小包子?”
軒轅辰被她那副嬌羞的模樣給取悅了,本來想去批閱公文,看她一眼,感覺這是又被他的小娘子勾引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戲謔的笑出聲來。
“爲夫昨晚不夠努力,娘子那麼迫不急待着想要小包子,爲夫今晚一定好好努力。”
努力?
努力你的頭啊!
昨天晚上,可憐的她被這個禽獸壓了一整夜。
他,他,竟然還說那樣不夠努力?
更努力是怎麼樣一種努力?
墨小碗一想像着那種場景,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一堆**的畫面。
不知道是他戲謔在笑着時,氣息灼熱給噴的,還是因爲他說要好好努力的那句話,臉上瞬間就滾燙了起來,連着耳脖子後,也浮現出一抹潮紅來。
在某腹黑王看來,娘子這樣臉色潮紅的時候,就是一種召喚,一種勾引,一種期待。
所以灼熱的氣息欺近,化成綿而細密的吻,落在她頸脖上。
好一陣耳鬢廝磨,直到青蒼領着青黛叩門的聲音傳來,他噬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才捨得放開面色潮紅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