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太后震驚的看着司徒步良。
司徒步良目光躲閃:“沒,沒有的事。”
“司徒公子舊疾纏身。”
軒轅辰輕睨他一眼:“可需要本王的府醫,替司徒公子診個脈?”
“不,不,不要了!”
司徒步良嚇得魂不附體,真要是診過脈,查出癮症。
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嫡子,還怎麼在太后和父親面前邀寵?
還怎麼娶親?
司徒步良嚇得隱入人羣裡,跑沒影了。
太后那臉色啊,不要太精彩!
墨小碗卻是嚇了一大跳,自家大叔怎麼會知道商船上那事兒?
還有,什麼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這,這……
難道自己以前調戲試探他的時候說過這種話?
他竟然當着滿堂賓客,自家哥哥的面,將這種私語拿出來擺在檯面上。
無形中顯示得自己跟他有多親密?
啊,真是羞死人了!
墨小碗很想用帕子將臉給捂上來,人懵懵的站着,也不知道自家大叔是怎麼將求親的人給全部趕走的。
直到荷湖小築外,空蕩蕩一片,她才如夢初醒。
太不要臉了!
人家拿着厚禮上門來觀看及笄禮,飯都沒吃上一頓,被她家大叔一句,小碗是本王養來吃的,給全趕跑了!
嚇跑了!
賓客們全散了,各苑忙着及笄禮的婢女和小廝,也被路叔狠狠瞪幾眼,嚇得跑沒影了。
連着程側妃和青黛,還有云姑和蘇姑,也隱進荷湖小築。
倘大的一處青石臺上,人眨眼間走得乾乾淨淨,只有墨小碗,一臉呆傻的淋浴在陽光中。
可是,人還沒有醒過神來。
一隻溫暖的大手掌,從身後環過來。
然後熱情似火的某位爺,突然將的小身子扳過來,不由分說,架在肩上幾個閃縱,上了王府那艘最氣派的畫舫。
墨小碗還記得,這畫舫是她十三歲生辰,某位爺送給她的驚喜。
那次遊畫舫,還有一個路叔在。
這次舫上空無一人,偌大的畫舫上,只有他和她兩個人。
畫舫往湖心飄去,某位爺看她的眸光,熾熱得要將人燃燒起來。
以前他的目光透着隱忍和無耐,這次可以說得上是肆無忌憚。
也是,連那種養熟了吃的話,都不要臉說出來。
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墨小碗躲閃着那眸光,總感覺這頭大豹子現在是不加掩飾的虎視眈眈看她。
透露出的意思就是,小鹿,豹子君要吃掉你,吃幹抹淨,吃得連骨頭也不剩。
墨小碗麪紅耳赤,頭故意看向窗外,小聲嘀咕着:“不要臉,我什麼時候說過,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你說過!”
肆無忌憚的某人,突然欺身過來,移近她,從背後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吁了口氣。
“小碗做夢說的。”
“啊?”
墨小碗大驚,一臉窘迫:“真的?”
她這麼一扭頭,某位爺又湊得近,她的脣,不小心直接從他臉畔上擦過。
她還沒反應過來,軒轅辰的呼吸一下粗重了,瞅準了那抹嬌豔欲滴的脣,猛的覆蓋上去,霸道的撬開她晶瑩的齒貝,然後再溫柔的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