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自控困難戶,你愣着幹什麼呀,我問你話呢,那個丹青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你好歹在西周國皇宮裡生活了那麼多年,總不會連這點事兒都不知道吧,跟我說說,哪怕是小道消息也行。”見魚煙不說話,十四倒是着急了。
魚煙放下筷子認真的看向十四道:“十四爺,你着急娶妻嗎?”
十四撇嘴:“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麼着急娶妻做什麼?我纔不急呢。燔”
“如果是這樣的話…恩…該怎麼說呢。”
“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大家都是自己人。”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娶丹青公主爲妻。
聽說她這人爲人霸道,好大喜功,經常在背後算計別人窠。
不過呢,她倒是有一點很好對付,她喜歡被人捧着,你將來要是娶了她又對付不了她的話,就只管討好她就可以了。”
十四撇嘴:“我呸,開什麼玩笑,我一趟趟東關國的皇子,沒事兒還得討好一個女人?那我算什麼呀,想的倒是美。”
魚煙點頭:“所以我就說了嗎,我也覺得你跟丹青公主不太合適,但是這畢竟是皇命,違抗的了違抗不了的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十四可憐兮兮的看向東關彘:“九哥,怎麼辦?”
東關彘裝作沒聽見的幫魚煙夾了菜:“這個味道不錯,你多吃點。”
十四翻翻白眼:“大家都看看呀,這才叫做有了媳婦不要弟弟呢。”
魚煙笑嘻嘻的連忙給十四夾了菜笑道:“你不用問九爺啦,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敢再娶小的,是吧九爺?”
“有了你的命令我也不娶。”東關彘挑了挑右側的眉峰:“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十四再次無奈的拿起酒杯嘟囔道:“算了算了,我還是繼續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來大家一起。”花栩舉起杯子也跟他碰了一下:“十四,打光棍兒沒什麼不好的,你看我,比你年長好幾歲不也照樣打着光棍嗎,其實不是找不到女人,是咱們不稀罕她們對吧。”
“沒錯,我也得找個我喜歡的女人成親才行。”十四說着呲牙對魚煙道:“當初我差點就把你娶了呢,那時候我九哥還裝清高,你看看他現在被你收拾的…嘖嘖,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
“如果女人是可怕的動物,那男人就是衝動不要臉的動物,對吧妍兒。”魚煙拉攏桌上她的最佳好同盟。
楚心妍呵呵笑了起來點了點頭。
十四推了推妍兒:“你可別跟她學壞了呀。”
楚心妍羞澀的掩了掩脣:“十四爺別這樣說,魚煙人蠻好的呢,我倒是希望能像她一樣,可是她的灑脫我學不來啊。”
魚煙得瑟的朝十四揚了揚下巴,十四哈哈笑了起來。
楚心妍給東關彘夾菜,“彘哥哥,你有沒有發現今年過年真的是格外的熱鬧?”
東關彘環視一桌人點頭:“今年桌上歡聲笑語的確不少,這樣很好。”
“恩,如果以後每年都能這麼開心就好了。”
魚煙也下意識的看了看,是呢,第一次跟這麼多不是家人的外人一起過年,忽然間覺得也過的蠻好的。
“誒妍兒,你最近身體好了不少呀,這麼長時間我都沒聽到你咳嗽呢。”十四邊吃着邊看向楚心妍。
楚心妍羞澀的看了久將一眼:“這還得多虧了久將公子呢,他幫我製作了藥浴讓我每天浸泡,還每天定時來爲我鍼灸,現下我已經將之前的哮喘藥全都停用了,感覺身子真的是一天比一天輕鬆舒適。”
她說着給自己倒了被茶水對久將道:“久將公子,謝謝你幫我治病,你的大恩大德,我今生必然會牢牢記住的,我敬你一杯,謝謝你。”
久將舉起酒杯:“妍夫人嚴重了,如此小事何足掛齒。這杯酒不是爲了接受你的感激,只是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楚心妍臉唰的紅了,在場的幾人都能分明的看出來。
魚煙擡手肘撞了撞東關彘,在他耳邊耳語道:“看到了沒,郎有情妾有意。”
東關彘伸手在她腿上輕輕擰了一下擠了擠眼。
魚煙收到信號連忙噤聲沒敢再說什麼。
十四問道:“九哥,後天宮裡擺宴,你帶着自控困難戶去嗎?”
“本來我是想讓她在府裡休息,可前幾日父皇點名要我帶她去,我也無法不應下。”
十四喜道:“也怪了,自控困難戶,你到底給我父皇使了什麼魔法讓他這樣喜歡你。
我還從未看見他什麼時候這麼器重過一個人呢,你可真是開了天荒了。”
“人好,沒辦法呀。”魚煙擠眼笑了笑。
這頓年夜飯總也算是吃的有模有樣的。
本來吃完飯後應該是各自找樂的,今年他們倒是多了個節目,打撲克。
因爲有了十四的加入,魚煙退居
二線與楚心妍一起看他們幾個大男人打。
魚煙跟久將坐一起,楚心妍與東關彘坐一起,大家玩兒的好不熱鬧,共同守歲。
臨近子時,管家來請示道:“九爺,鞭炮都已經準備好了。”
幾人結束了手中的牌局,東關彘帶着大家一起來到院落裡,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東關彘擡了擡手,管家命人點燃鞭炮。
這萬響的鞭炮也就圖個萬事順心的吉利意思,一時間整個京城都成了鞭炮的海洋,魚煙聽着滿城的噼裡啪啦轟鳴聲,心卻是格外的安定。
她本是魚煙,穿越而來的魚煙,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魚煙。
可現在的她卻已經與這個世界融爲一體,在這裡有了屬於自己的愛人,朋友,家人。
她好像又不是從前那個魚煙了,現在的她,究竟是誰呢?
“大家,新年好。”東關彘回身對衆人拱了拱手祝福。
大家互相問好之後也就散開了,花栩跟十四住進了自己時常住的別院,擎蒼跟着久將去了哲居,東關彘扶着魚煙回了碧雲軒。
魚煙一進門就神秘兮兮的將門關上,推着東關彘去牀邊。
東關彘半推半就的道:“魚煙,你身體不好,要不這段時間咱們還是不要活動了。當然啦,如果你實在憋不住了,我倒是可以滿足你,我會盡量溫柔的。”
魚煙瞪眼看他:“啊?”
“啊什麼啊?”
魚煙想了半響,這才擡手推他胸口:“哎呀你想什麼呢。”
“我想…”東關彘說着說着就湊近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魚煙按住他肩膀讓他坐下:“九爺,我有話要對你說。”
“說啊。”
魚煙眼珠子壞壞的轉了一圈兒,嬉皮笑臉的伸出雙手:“九爺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東關彘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就是要說這個?”
“不然你以爲呢,快給紅包啦,人家的手都酸了。”魚煙晃了晃自己白白的小手兒。
東關彘一把握住她的手:“給你一個世界上最大的紅包。”
“真的呀,”魚煙驚喜:“我看看,有多大。”
東關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呀,我就是這世界上最大的紅包了。”
魚煙嘟起小嘴兒,原本一臉的興奮瞬間就變成了委屈模樣。
“怎麼,你不喜歡?”
“這算是什麼紅包啊…”魚煙嘟囔:“你本來就已經是我的了啊。”
“所以說呀,我都已經是你的了,你還向我要什麼紅包?這王府裡的所有的東西你都可以隨便要,想要多少銀子花只管找管家去取就是了,全是你的。”
“那不行,我向管家要的是我要的,你自己包個這麼大的紅包送給我那是你對我的情意,這是兩碼子事兒好不好。”
魚煙嘟着個小嘴兒抱懷:“哼,虧我還對你滿懷信心呢,白期待了。”
東關彘看到她的表情笑了笑點了點她的鼻頭:“那你乖乖在這裡等我,先彆氣了,我現在補上還不算晚吧。”
魚煙挑了挑眉沒有做聲。
東關彘出去了一小會兒回來拿了一個用寫對聯的紙包裹的紅包遞給她:“喏,這下你看看我的心意可還夠啊。”
魚煙笑嘻嘻的接過,這還差不多。
她打開紅包看到了銀票上的數額不禁嚇了一跳:“這…這麼多?”
“你一說我給你的紅包算是我的誠意,我就覺得這些也不太多。”
魚煙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土豪就是土豪,出手的方式都不一樣,一下子就是一萬兩。
她將銀票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這真是我的?”
“當然。”
魚煙欣喜的將銀票看了半響,貨真價實啊。
這要是在現代,她就成有錢人了。
可是可是,這麼大額的銀票要放在哪裡才比較保險呢?
她自己的房間?
不行不行,她的房間隨便誰進去拿走了她都不知道。
東關彘的房間比較保險。
她跑到牆角邊的搬起花瓶,將銀票壓到底下。
不行不行,萬一打掃的人看到了呢。
又跑到褥子底下將銀票塞好。
也不行,褥子也是要換的。
她仰頭看了看房頂…咦,那可是個好地方。
“九爺…”
“說。”東關彘就看她在屋子裡團團轉,一會兒把銀票往這裡放放,一會兒又往那裡放放。
“你輕功不是好嗎,你幫我把這銀票找個盒子放到房樑上吧。”
“放到那裡就安全了?萬一進了賊的話,他們最先躲的地方就是房樑。”
“哎呀,也對喲,你提醒我。”魚煙抓耳撓腮的:“你看,我就要個紅包你給我這
麼大面額的,我是花也不捨得花,藏又不知道該如何藏,這可怎麼辦呢。”
“既然你因爲這張銀票這樣鬧心,不然你還我好了。”
“那怎麼行,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我一點也不鬧心,我非常開心,哈哈哈哈哈。”魚煙邊哈哈邊繼續打量藏銀票的地方。
終於東關彘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抱回牀上用被子蓋住:“行了,這銀票你若是不放心明天就交給林管家,讓他幫你保管,管家的職責本來就是要幫你保管這些東西。”
“那…那若是林管家攜款跑了呢。”
“呵呵,你哪了兒來的這麼多奇怪的想法?”
“這些都不是不可能的啊。”每天都拿着這麼一筆鉅款,誰能不動心。
“這是以我東關彘的名義開的銀票,沒有我東關彘的名牌,誰敢將銀票兌成銀子?就算是他真拿着銀票跑了也花不了的,放心吧。”
哇塞,這年代用銀票去銀子也得要身份證啊。
神奇。
這樣一說她倒是放心了,銀票先暫壓在身子底下,睡覺。
初二吃過晌午飯後,東關彘帶着魚煙與楚心妍一起去皇宮。
每年初二,皇帝都會邀請自己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兒們一起齊聚皇宮歡慶一下。
而往年楚心妍往往是很少出席的,她總是藉口自己身體不好不願參與這種人多的場合,今年倒是不一樣了,有了魚煙跟她作伴。
這一路上只聽魚煙跟楚心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東關彘就在一旁抱懷坐着聽。
好半響後,也不知道怎的楚心妍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正說的帶勁的魚煙推了推她:“妍兒你笑什麼,我說的又不是笑話。”
楚心妍擺了擺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怎麼了妍兒?”東關彘問道。
楚心妍笑着看向東關彘:“彘哥哥,以後你的日子會過的很幸福的。”
“怎麼沒頭沒腦的說這句話。”
“剛剛我就聽魚煙在這裡一直不停的說話,我從小就覺得你是個話少的人,你娶了玉夫人後也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我還以爲你的生活也就這樣了,知道真正認識了魚煙我才覺得,你的生活裡有了魚煙就是最大的幸福。”
魚煙眨巴眨巴眼:“嘶,妍兒,我沒發現呀,你太有眼光了。”
“是真的,你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講不完的故事,讓人覺得你的人生裡好像沒有什麼不開心存在似的。
彘哥哥跟你這樣的女子在一起才足夠互補,一個冷清,一個熱情,你們一冷一熱,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搭配了呢。
我現在真的好想看看你們會生出個怎麼樣可愛的寶寶,他的性子會更像彘哥哥一些呢,還是更想你一些呢。”
“必須得像我,不然我以後得把嗓子都累啞了。”
“如果像你的話,那我以後耳朵可有的受了。”東關彘垂頭笑了笑。
魚煙擡手在他胳膊上揮打了一下:“你這是嫌棄我的節奏啊,我要生氣啦。”
“別別別,大過年的不要這樣。”
楚心妍拉着魚煙的手,臉上也帶着抹開心的笑意。
他們是最後來到宴席場所的,三個人一進去就成了衆人的焦點。
東關彘上前:“兒臣攜家眷給父皇請安,祝願父皇在新的一年裡能夠萬事順遂,國事安泰。”
“恩,好好好,你們雖然來的晚了些,倒也沒耽誤吃飯。魚煙丫頭,你沒什麼話要對朕說嗎?”皇上滿帶笑意的看向魚煙。
魚煙往前一步給皇帝磕頭行了個大禮:“皇上,魚煙什麼都可以說嘛?”
“恩,說吧。”
魚煙嘻嘻一笑雙手捧着伸出去:“魚煙祝皇上新年快樂,萬事如意。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魚煙一說完,東關彘就扯了扯她。
全場一片安靜,敢跟皇帝要紅包的,她是天上人間唯一一個。
就連一旁的楚心妍都嚇壞了,爲她捏了一大把汗。
也就是這時,只聽皇帝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伸手朝魚煙的方向點了點:“你呀你呀,真是次次都能讓朕大開眼界。”
“父皇,您就當魚煙的話沒有說過,她…她不懂宮裡的規矩。”東關彘忙着上前幫忙解釋。
皇帝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老九呀,這丫頭一直這樣嗎?她跟你要過紅包沒?”
東關彘淡淡的抿了抿脣,聲音乾脆:“要過。”
“你給了?”
東關彘點頭:“給了個大紅包,她說紅包能夠代表我的心意,紅包越大,證明心意越足。”
皇帝再次哈哈大笑,“恩,那魚煙丫頭,要是朕不給你紅包你今天打算怎麼辦?”
“魚煙不能怎麼辦,魚煙保證不哭行嗎?”魚煙擠眼一笑。
周遭傳來一陣笑聲,皇帝更是樂了:“老九呀,這丫頭可真是個活寶,朕向你借她幾天,讓她再宮裡住上個三五十日的代替你儘儘孝如何?”
這下東關彘不樂意了,臉都變了顏色:“父皇,這…”
“皇上都不給紅包,魚煙不在這裡住。”魚煙很堅定的搖了搖頭。
“朕也給你包個大紅包。”
“那就住個三五天吧。”魚煙笑嘻嘻的應下,回頭對東關彘擠眼使個眼色。
東關彘心裡暗暗的嘆口氣,那這三天他要一個人睡了?
真是可憐吶。
“好,來人呀,給魚煙包個大紅包。”皇帝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其他幾個王妃倒是心裡不平衡了,可是再不平衡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去說什麼呀。
“好了,你們落座吧。”皇帝讓三人落座。
“今年是個多事之秋,旱災,水患,戰爭,通通都趕上了,不過也都一一化險爲夷。
朕一向自認爲是個明君,可在許多事情上做的也不能盡如人意,作爲朕的子女們,你們吃着皇響,受着百姓擁戴,就自然要爲國爲民多多盡忠。
你們要將眼光放的長遠一些,不能只看着眼前的利益不放。
皇位固然是個好東西,可朕不希望你們幾個因爲皇位而鬧的兄弟不和。
朕下過聖旨,得到魚煙的皇子繼承皇位,這聖旨依然有效。朕這樣做不是一時被誰迷惑,只是想告訴你們,朕能夠重用有用之人。
不管將來你們誰做了皇帝,其餘皇子們都不得有任何異議,朕要你們兄弟齊心,一起將這國家治理的蒸蒸日上,讓那些豺狼虎豹們聞風喪膽,你們可聽清楚了?”
“兒臣們謹遵父皇教誨。”
“彘兒,你可牢牢記住了朕今日的話,就算得到了天下也不能忘本,兄弟情有的時候該守還是需得守的,明白嗎?”
東關彘起身跪下:“兒臣記住了。”
“恩,起來吧。”皇帝擡了擡手,其餘幾位皇子都將嫉妒的目光落到了東關彘的身上。
他們始終都覺得是皇帝老糊塗了,居然將皇位的選擇權交到了一個女人身上。
更覺得東關彘只是好運氣的佔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光。
而更有好事兒的人將同情的目光投遞到了五王爺身上,如果不是他將魚煙送走了,那本來得到魚煙的人該是他的。
幾個皇子在下面打着自己的小算盤,而誰都不知道,皇帝心中更是自有他的一杆秤。
“今年宴席開始之前,朕還需要鄭重的向大家介紹一個人。來人啊,請夜楚將軍上殿。”皇帝對身側的太監招了招手。
接着太監們高揚着嗓音喊道:“宣夜楚將軍進殿面聖。”
魚煙正要喝茶,愣是被這個夜楚倆字兒嚇了一跳。
夜楚?夜楚?皇上怎麼會讓他來參加家族聚會?
夜楚一襲白衣優雅的在太監的帶路下進入正殿,他不時將目光斜到魚煙臉上,目光帶着層層深意。
東關彘握住魚煙的手,敵意的目光始終緊緊的鎖在夜楚的臉上。
來到主位前,他將下襬一撩,跪下,行大禮。
“臣,夜楚,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臣?魚煙與東關彘對望一眼。
這就意味着,這個危險的男人的確被招安了。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這個男人,反正魚煙就是覺得他是危險人物,應該敬而遠之纔是最好的。
“好好好,愛卿免禮平身吧。”
“謝皇上。”夜楚站起身。
愛卿?果然。
“你們都應該知道這夜楚將軍乃是北涼國的先鋒將軍,帶兵打仗很有一手,我們東關國之前就幾次三番的輸在他們手上對不對?”皇上的目光來回掃視了一圈。
二皇子拱手:“父皇,兒臣們都知道,只是這夜楚明明是敵國將軍,父皇爲何稱其爲愛卿?難不成夜楚真的已經接受了招安?”
皇上嘴角帶着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招安?這夜楚將軍本就爲我東關國臣民,何來招安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