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關彘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王爺爲什麼要幫奴婢?”
“幫你?什麼時候?”
“就…昨天晚上啊。”魚煙詫異,這傢伙不會是有間歇性失憶症吧。
“你想多了,本王不是在幫你,只是不希望在我的王府裡出現那種膽大妄爲的傢伙。”東關彘擺了擺手:“忙你的去吧。”
原來如此,果然是她想太多了,可是…“奴婢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你的問題還真多,說。”
“奴婢這麼笨手笨腳的,王爺爲什麼要讓奴婢來這裡當差?”爲此她已經納悶一路了。
“就因爲你笨手笨腳的總是錯誤不斷,本王纔要將你調到這裡。以後你就在本王身邊伺候,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出什麼幺蛾子。”東關彘冷眼:“還有問題嗎?”
魚煙嘟嘴不爽,什麼啊,她還以爲他是要保護她呢,差點就以爲他是好人了。
還有,看他說的那些話,好像她有多麼的廢物似的,她只是沒有習慣這裡罷了,一旦她習慣了,必然要在這裡成龍成鳳的。
算了,他不懂得她的優秀,懶得跟他解釋。
“那就…再問一個吧。”魚煙嘟了嘟嘴:“奴婢今天該做些什麼呢?”
東關彘嘆口氣,這個女人啊:“看來你果然是幹什麼什麼不行,吃什麼什麼不剩。你進府後管家沒有教過你嗎,身爲一個侍女該做什麼以前沒有學過嗎?若是本王全都一一告訴你,本王還有時間做其他的事情嗎。”
說完東關彘白了她一眼往外走去。
拽什麼拽,魚煙不爽的對着他的背影擡起拳頭,剎那間東關彘就回過頭來。
她的動作一僵,連忙將拳頭變成手掌摸了摸額頭:“哈哈哈哈,今天天氣好熱呢。”
東關彘忍笑,這纔是真正的又熊又不老實,“以後早點過來,不要磨磨蹭蹭的磨洋工,從前伺候本王的侍女出嫁離開王府了,今早的洗臉水都是本王自己倒的。”
磨洋工?新世紀的孩子不會幹這個。
八輩祖宗的,她是一臨危受命立馬就趕過來的,再說了倒個洗臉水會死人啊。
“是,奴婢知道了。”想歸想,她臉上還是堆上了笑容,老老實實的恭送主子離開。
東關彘搖頭來到前廳,在那裡早早的就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你約我來卻出現的這麼晚,真是太過分了,我的時間可是很值錢的,你要賠償我。”坐在前廳的男子翹着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廢話還真是多,查的怎麼樣了?”東關彘坐下端起茶杯。
“我花栩辦事什麼時候讓你操心過?昨夜跟你交手的人使用的武器並非京城所出,我找京城最厲害的匠人看了一下,他說這種工藝應該是出自西周國。”
花栩一身妖豔的橙色長袍,連頭頂束髮的髮帶都是橙色的,雪白的皮膚配上精緻的五官,如果他穿上女裝,絕對沒有人敢叫他公子。
“西周?”東關彘凝眉,她只不過是一個西周國小小的侍女,爲什麼會有她的同胞要來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