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七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隨即開口說道:“小世子還在紅袖那裡,今日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好生歇息,我便回去了。”
錦兒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好,那姐姐慢走。”
鳳七七回以一笑,站起身來,摸了摸錦兒的頭,轉身走出了錦兒的臥房。
而綾羅的別院內,一衆侍衛將綾羅帶到臥房內之後,狠狠地將綾羅扔在了地上,爲首的一人,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望着綾羅,雙眸之中滿是厭惡,開口說道:“綾羅側妃平日裡基本不拿我們這些侍衛當人來看待,如今怎麼樣,你也落得這般下場,感覺如何?”
綾羅緊蹙着秀眉,看口說道:“放肆,王爺只是將我禁足,我依然還是側妃,你們檔案這般出言不遜,小心叫人拔了你們的舌頭。”
另一個侍衛聞言,頓時大笑出聲,開口道:“呵呵,你都這幅樣子了,還在這裡大呼小叫,你認爲還會有人聽從於你嗎?”
隨即望向爲首的侍衛開口說道:“頭兒,我們要不要好好將綾羅側妃的房間,收拾收拾……”
爲首的侍衛聞言,頓時輕笑出聲,開口道:“呵呵,好啊,平日裡,綾羅側妃對我們這般要好,怎麼能在這時候棄側妃於不顧呢?”
語畢,一行人開始在綾羅的被子上,牆壁上,用長劍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好好的被子被攪碎,望着狼藉一片的房間,綾羅雙目無神的望着地面並未阻止,就算想阻止也是有心無力,只能任由他們胡鬧。
就在這時,萱兒跑了進來,見到侍衛們如此行爲,立時緊蹙着秀眉,開口說道:“你們在做什麼,竟然如此放肆,小心側妃叫人看了你們的腦袋。”
爲首的侍衛聞言,頓時大笑道:“哈哈,真是我活了這麼久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好啊,你好好讓你們的側妃叫人來砍我的腦袋啊?”
綾羅見狀,秀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望着萱兒,開口說道:“不要說話,讓他們隨便折騰,現在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隨即萱兒跑到綾羅身前,蹲下身來,將綾羅扶起,開口問道:“你沒事吧側妃?”
綾羅道:“我沒事。”
爲首的侍衛望了望兩人,頜了頜雙眸,眼神之中滿是不屑,開口說道:“明日想到好點子,再來幫她收拾,今日就到這裡,我們撤。”
語畢,一行人走出了綾羅的臥房,綾羅望着萱兒,開口說道:“我要你在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我已經失勢,這件事情做完,便放了你的母親,並且給你些銀兩,讓你和你的母親能吃上飽飯,如何?”
萱兒聞言,微微一愣,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好,奴婢答應您。”
綾羅微微一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淒涼,朱脣輕啓開口說道:“你去大乘寺,幫我將無花禪師找來,讓他速速前來相見,有要事相商,記住一定要親口告知無花禪師才行,知道嗎?”
萱兒頜了頜首,開口說道:“是,奴婢知道了。”綾羅道:“去吧。”
隨即萱兒退出了綾羅的臥房,走出了黎王府,坐上了馬車向大乘寺的方向行去。
良久,萱兒來到了大乘寺,還是一位小僧打開了寺門,萱兒見狀,焦急的開口問道:“敢問,無花禪師可在寺中?”
小曾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在禪房唸經,不知施主有何要事?小曾可代爲轉達。”
萱兒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開口道:“不行,這件事情,必須我同無花禪師來說。”
小曾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那好,施主請在這裡稍後片刻,待小僧入內通告一聲。”
錦兒道:“好,我在門口等着,你與無花禪師說,是黎王府來的便好,他一定會見我的。”
隨即小僧來到了無花的禪房,推門而入,開口道:“無花主持,門外有一女子求見。”
無花緩緩睜開雙眸,開口說道:“哪裡來的女子?”
小僧雙手合十於胸前,開口道:“是黎王府來的。”
無花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好,我這邊去見她,你在這裡守着。”
小僧應道:“是。”
語畢,無花站起身來,走出了禪房,向門口走去。
待無花來到了門口,打開了寺門之後,見到是萱兒前來,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雙眸之中滿是疑惑,開口道:“你是綾羅側妃的侍女?”
萱兒見無花出現,頓時心頭一喜開口道:“是,是綾羅側妃叫我來的。”
無花聞言,開口問道:“可是綾羅側妃除了什麼事情嗎?若不然怎麼會大老遠的派你前來相見?”
萱兒點了點頭,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是,綾羅側妃被王爺禁足在別院內,沒有王爺的命令,誰都不敢放綾羅側妃出來,特地派奴婢前來告知無花禪師,讓您前去相見,有要事相商。”
無花聞言,微微一驚,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問道:“怎麼會這樣?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嗎?”
萱兒道:“是今日晌午的事情,一時也解釋不清,還是您親自去問側妃吧。”
吾皇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好,我知道了,你先點回去吧,告知側妃,夜深之時,我便去相見,叫她莫要焦急。”
萱兒道:“是,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語畢,躬身一禮,坐上了折返黎王府的馬車。
轉瞬便是黑夜,無花還如上次那般,早早的便吩咐馬伕停下,徒步向黎王府悄無聲息的行進。
不多時,無花來到了黎王府的後院,玩這個和後院的大門,無花不禁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不禁心生怯意,上次的事情,現下依然記憶猶新。
最後無花硬着頭皮,翻牆而入,向綾羅的臥房方向走去。
綾羅頹廢的端坐於一片狼藉的房間桌案前,等待着無花的到來,就在這時,後門處有人輕輕的敲了三下,綾羅知道,是無花來了,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如明珠般的額鳳眸內滿是喜色。
隨即站起身來,踱步走向後門,打開房門後,無花迅速走了進來,綾羅在門口的位置環視四周,見無人發現,將門帶上後,與無花一同來到了臥房內。
兩人在桌案前坐定,無花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望着凌亂不堪的房間,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疑惑,開口問道:“表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綾羅緊蹙着秀眉,雙眸之中滿是憤恨,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都是錦兒與鳳七七那兩個賤人,不知道錦兒爲什麼,會站在鳳七七的那邊,枉費我之前做了那麼多努力,來取得她的信任,就這樣功虧一簣了。”
無花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錦兒倒戈了?”
綾羅道:“是,並且將這一切的事情都告知了君莫黎,甚至還誣陷於我,君莫黎將我禁足,現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求助於表哥了。”
而就在這時,錦兒在臥房內,怎麼向怎麼憋悶,所以決定前去找綾羅,羞辱她一番,以泄恨意。
隨即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走下牀榻,向臥房外走去。
待錦兒來到綾羅的別院之後,赫然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響起,錦兒不禁秀眉微微一蹙,隨即莞爾一笑,悄無聲息的向綾羅的臥房行去。
而房間內部,無花見狀,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現下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得靜觀其變。”
綾羅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但這次,若是不出意外,恐怕是難以翻身了。”
無花頜了頜雙眸,望着綾羅,眼神之中滿是心疼,開口說道:“表妹,表哥無能,不能在危難之中將你解救出來,唉……”
綾羅見狀,如明珠般的鳳眸內隱隱的有淚花在閃動,伸出瑩白的纖手,抓着五環的手臂,開口說道:“表哥何出此言,這些事情說到底,都怨我,是我太貪心,上次還讓表哥白白受傷,是綾羅對不住表哥。”
說到這裡,綾羅頜了頜雙眸,雙頰浮起了兩朵紅暈,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羞澀,朱脣輕啓開口說道:“表哥的傷勢可都痊癒了?”
無花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開口道:“早已經痊癒,只是未能得到機會與表妹相見,真是……”
綾羅頜了頜雙眸,環視四周,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狡黠,開口道:“表哥你看,如今我已經被禁足,臥房又這幅樣子,定然不會有人前來,若不然你……”
無花怎麼會聽不出綾羅所言何意,雙眸之中滿是喜色,嘴角牽起了一抹淫淫的淺笑,開口道:“那好,今夜表哥便陪着你到天亮。”
綾羅聞言,雙頰一紅,開口道:“表哥傷勢剛剛痊癒,一直到天亮是不是有些過於吹噓了?”
無花頜了頜雙眸,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能不能,表妹一試便知。”
隨即綾羅羞澀的低下了頭顱,站起身來,踱步走到無花身前,薄薄的朱脣,向無花的臉頰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