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躺着身子,小聲的道,這個……你好像還真的沒有說過。
一邊回答着我的身體一邊的往牀底下面縮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待會絕壁被吃得骨頭渣渣都不剩下了,季蘊鬼大爺的醋意我一個小小的凡人顯然不能匹敵,而且我感覺自己有種想要上廁所的衝動
季蘊沙啞的嗯了一聲,突然按住了我往牀底下面縮的身體,一把摟過我的腰,將我抱在了懷裡,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現在就說了,你聽清楚了嗎?下次還敢犯?
我使勁的擺頭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下面卻覺得刺痛了一下,然後一股熱流毫無意外的就流了出來,季蘊的手還頓在我的腰腹處,似乎準備下一步乾點什麼。
我卻一把抓住了季蘊作亂的說,哭喪着臉道,季蘊,我尿牀了。
頓時我看到季蘊的臉由白轉黑,然後又從黑轉成了紅色,他起身有些試探的看了一眼,半響沉默着沒有說話。
我此刻真的想找一個地縫給轉進去,誰有我囧?誰有我囧?準備那個啥的時候結果尿牀了!臥槽,沒臉見人了啊!
結果季蘊卻坐在牀上,許久才發出一聲鬨堂大笑聲,我將臉埋到被子裡面,簡直是要哭死了。
結果季蘊卻忍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覺得你應該自己看一下,大姨媽和小便似乎是有點區別的。
我頓時身體僵硬,飛快的蹦了起來,結果便看到雪白的牀單上,有一團紅色的污跡……然後低頭一看,發現褲子上果然全是鮮血,於是我的臉上迅速的充血,飛快的跑到了衛生間。
怒吼出聲,道,死季蘊你爲什麼剛剛不告訴我?太過分了,還嘲笑我,都是你的錯,我都快忘記今天是我的大姨媽時間了。文#/人$書$屋 w w w .
季蘊閒閒的靠在門邊,臉上帶着輕鬆的笑意,道,許願,我就沒有見過第二個比你還蠢的人了!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季蘊,不願意在和他說一句話,這個傢伙玉佩也不還給我,現在還使勁的嘲諷,於是我狠了狠心到,季蘊,你信不信,你要是再笑一聲,我絕對把姨媽血潑你身上,反正姨媽血辟邪,比黑狗血還管用。
結果我這警告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得完,衛生間裡面就出現一個人影,而我的眼前掉下來了一塊玉佩,季蘊站在我的面前,所有所思的說道。
你找這塊玉佩是吧?我不交給你的原因,並不全是因爲秦封,你知不知道這塊玉佩不簡單?
我一把將玉佩拽到了自己的手心處,正想問怎麼個不簡單法,結果季蘊卻拉開門出去了,我只好收拾了收拾換了一條褲子纔敢出去。
出去的時候發現季蘊很貼心的將牀單給換了下來,等會讓清潔阿姨拿去洗了就行。
我道,這塊玉到底有什麼不簡單啊?秦封說着裡面的那隻鳳凰是我的什麼式神?我根本就聽不懂。
季蘊靠在牀上,道,你這塊玉佩我突然有了一些的印象,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許家的玉佩,許家當年是和我們季家,張家三大起名的家族。
我們家族擅於走陰看穴,而許家則是有強大神秘的式神,據說這些式神都是上古留下來的靈獸,一魄所煉製的,別看它只是一魄,但是後人能夠召喚出式神,並且召喚出來,都是極爲的不容易的,而許家沒一代出的也不過四個有式神的,式神一旦認主,那麼這一世就會一直的跟着你。
不過你這個情況有點奇怪,因爲你的前世已經死了,照理說式神也應該去找新主人才對,可是它卻選擇了涅槃重生,我懷疑你前世的時候一定經歷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最後這隻鳳凰自動將自己封印起來,就是爲了救你。
我聽完季蘊的解釋,一時之間有點百味雜談,這個玉佩上的小東西曾經救過我,我們曾經是並肩戰鬥的夥伴,我對着一切都十分的陌生,因爲那是我上一生所經歷過的事情,這一世那怕我扣破了腦袋也無論如何的回憶不起來。
不過我對季蘊口中的三大家族更加的感興趣一點,季家和許家我也已經知道了,但是那個張家又是什麼家族。
可是當我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季蘊居然楞了好一會,摩挲着自己手上的骨節,沒有再說話,我一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在隱瞞什麼,爲什麼說道張家就不說話了,季蘊莫非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
可是見我孜孜不倦的問着他,他表情也有了一些的不耐煩,他道,事情都過去了幾百年了,你知道這些幹什麼,說不定現在三大家族早就不見了,就算還在認識我的人已經也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如果的三大家族甚至還沒有一個外國的陰陽師出名。
季蘊提到這裡,我就想到了,那個日本有名的風水師安培晴明!似乎陰陽師也可以召喚出式神,不知道他們和許家有沒有什麼關聯。
我覺得自己有點扯遠了,但是肚子痛的厲害,我讓季蘊下去陪我買點藥,季蘊對着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在我的身體幾個地方按了一下,不知道他手中掐着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但是從他這樣一弄了,之後我的小腹果然不痛了!
感情季蘊還是一個婦科大夫!
不過因爲這次出門我根本就沒有帶什麼衣服,這幾天完全都是在重複穿一套衣服,連我自己都開始嫌棄了,現在唯一的褲子還被大姨媽給染上了,所以我決定出去買衣服!記得上一次買衣服還是在和江千帆他們去麗江的時候。
現在一看,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了,沒有想到這一年多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當時的一切真的好懷戀啊,跟着駝思純他們吃醋,後來歐陽彩虹被剝皮而死,駝思純不知所蹤,江千帆和我變成了現在這樣。
不過短短的一年,一切都變了,季蘊看我情緒低落,於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不是要買衣服嗎?走吧,童珂那小子有錢。
我頓時噗得一聲,笑出來,道,作爲長輩你怎麼老是想着拿晚輩的錢,你就不怕童珂和你鬧彆扭!
季蘊瞪了我一眼,說道,首先是你要買衣服,難不成讓我用冥幣?當然我也可以,只不過到時候擾亂了人間的秩序,那可是你負責的。
我被季蘊幾句話說得無法反駁,只好灰溜溜的跟着季蘊出了酒店,來到了附近的商業街,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買衣服的人不多,我們一路逛過去,我才發現自己少過了那麼多的樂趣。
那些什麼鬼母苗,什麼餓鬼道的全部都被我拋到了腦外去了,壓力什麼的在女人逛街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所以定期出去逛街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在這樣的一間服裝店裡面,生意異常的火爆,我覺得有些奇怪,現在不說是深夜,也是晚上了啊,怎麼這一家的生意這麼好?
於是我有點奇怪的準備踏了進去,卻發現一旁的季蘊,有些警惕的皺了皺眉頭,我狐疑道,怎麼了?不走了嗎?
季蘊看着面前的這一間服裝店,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我一臉的摸不着頭,卻發現季蘊盯着這服裝店外面的櫥窗裡面的一個模特猛瞧。
這是一個十分漂亮逼真的模特,一頭黑色柔軟的及腰長髮,身上的皮膚十分的白皙,翹長的睫毛,精緻的五官,雖然她的眼角是逼着的,卻給人一種安靜柔和的感覺,她穿着一身黑色線條剪裁的十分合身的長裙,我頓時一眼就看中了這個模特上的衣服,簡直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