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部都將視線移動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身上,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搗亂,難道就是黑衣組織中的那個幕後老闆?關鍵是他偏偏在鬼母究竟要說出那個幕後人的名字的時候出現,因爲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幕後的老闆我肯定認識,說不定就像是鬼母所說的。文#/人$書$屋 w w w .一直都是我的身邊的人也說不定,可是現在鬼母已經被墜入餓鬼道了,死無對證,根本沒有辦法再繼續問了!
李嘯博顯然也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惹怒,他好歹是一個閻王,至少要將鬼母壓到地府受審,現在鬼母居然被這個黑衣人一掌給拍死了,讓他怎麼和這些鬼差交代。
於是他問道,你就是那個黑衣組織就是裡面的人?膽子不小,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殺人,那我今天就看看你怎麼離開這裡!
說道這裡,他就飛身上前撲了過去,可是那個黑衣人明顯不想和李嘯博打起來,只是四處的閃躲,而我看着這個身影卻總覺得有點熟悉,好像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一樣,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像極了……沒錯,我不敢想下去,因爲這雙眼睛像極了我父親的眼睛!這一點我不會認錯的!
難道這個黑衣人就是我的爸爸,不,不可能,我爸爸不會是黑衣組織的人,也不會是那個幕後黑手,但是一切都擺在面前讓我怎麼否認,根本就沒有辦法啊!
但是我仍舊不願意相信,就在這時一旁的鐘月瀾突然傳來了一聲悶哼的聲音,她的嘴巴里面同時噴出一口鮮血,司雪刃及時將她摟在懷裡,我上前問道,她怎麼樣了?
司雪刃皺着眉頭,鍾馗天師離開之後她的身體就支撐不住了,因爲她強行的請神上身,現在已經遭到了反噬,這個必須得靠她自己,我們沒有辦法救她的。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鍾月瀾半倒在懷裡,可是她的眼睛卻直直的看着那黑衣人的方,她輕聲道,果然是他。
我看她似乎認識那個黑衣人的樣子,於是緊張的問道,你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對嗎?你快告訴我啊!
鍾月瀾卻看着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撐着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從司雪刃的懷裡面爬了起來,看着我笑得一臉的無辜道,他還是忍不住了,這場戲越來越好看了,只不過真是可惜了,他還是沒有料想到吧!他以爲能夠將鬼母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餓鬼道里面帶出來,但是卻還是驚動道了地府的人。
鍾月瀾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的不知道在說着什麼,我卻從她的話中分析道了什麼,她肯定是認識這個黑衣人,雖然我剛想過那個黑衣人或許就是我爸爸,他可能沒有死,但是我卻沒有見到他的激動。他現在完全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可以揮揮手就殺死鬼母,試問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李嘯博以外,還有誰有這個能力,根本就沒有人!
所以他可能不是我爸爸,只是一
個和他長得像的人而已,只不過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所以僞裝成我的父親,想要利用我罷了!一定是這樣,我不停的這樣催眠自己,因爲我還是不相信,一個父親會處心積慮的暗算自己的女兒,這未免太可笑了。
我頹廢的倒在季蘊的懷裡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我不敢相信這發生的一切,我認爲他們都是不存在的,這一切都不過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
可就在這時和李嘯博顫抖在一起的黑衣人被他給擊飛,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我頓時心裡揪緊,李嘯博好歹是一個閻王,凡人當然是打不過他了,我只是不明白這個人究竟是爲了隱瞞什麼,爲什麼要阻止鬼母要說出口的話。
我掙脫開了季蘊的懷抱,踉踉蹌蹌的走上前去,其實我內心也十分的掙扎,因爲我知道這個人不一定就是我父親,但是他一定和我父親有什麼聯繫,那些遺物,和三番四次送到我手裡面的信,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爸爸寫給我的。
李嘯博直接扯下了那個黑衣人的面具,我踉蹌的走了過去,季蘊想要來阻止我,卻被我用手揮開了,我想要知道真相,或許沒有人比我更加的想要知道這個真相了,我一直以來遭遇的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這長達千年的復活陰謀,還有那千年的家族季家,究竟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還有一直圍繞在我身邊的那些人究竟是爲了什麼樣的目的。
爲什麼一個個都說我的身上帶着使命,可我究竟是帶了什麼使命,沒有人告訴我,我就像是一個被人超控着的木偶,不知道誰在操縱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有什麼樣的使命。
我一步步的走近他,眼看李嘯博就就要勾出這個黑衣人的魂魄,我趕緊伸手抓住了他,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卻對着他蒼白的笑了笑。
先等等,等我問完幾句話再說吧。
李嘯博看了我一眼還是收回了手,季蘊一直站在我的身後,沒有阻止我,恐怕他也知道我只是想要確認什麼吧!黑衣人的面具已經被李嘯博給扯掉了,露出了一張蒼老的中年人的臉。
那熟悉的眼睛……卻是是讓我一怔,但是卻只是一會而已,因爲我剛走過來的時候就想過,如果這一切真的就是我父親乾的,那我也認了,我只需要他給我一個解釋,爲什麼要這麼做就行了。可是現在看到這張中年人的臉,我的心中終於算是鬆下了一口氣了,因爲這張臉除了眼睛和我父親的一模一樣之外,其餘的沒有一點的相似,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
但是他爲什麼和我爸爸的眼睛長得十分的相似,於是我拽住了他的衣領,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快說,你爲什麼要殺掉鬼母。
這個中年男人見到我顯然也十分的詫異,不過很快他就咳嗽了兩聲,慢吞吞道,你先放開我,我跑不了,你放開我再說。
我們這裡這麼多人,量他應該也耍不出什麼花招,於是我放開了他,但是眼睛依舊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從他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