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被他們倆拉着就走了,在我回頭的時候,看到華亦伸出手似乎還是想來抓我們的樣子,不由爲他感覺到可憐,自己一下子兩個親人死去了就算了,現在還被人用電擊了。文-人-書-屋
我沒有感嘆完就和張芸慕斯兩人下到了樓下,而警察局的人也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樓下,我們三個人沉默的離開了小區,在路上我害怕這華亦和警察透露出我們三個人的面貌,雖然這人不是我們殺的,但是我們三個都在殺人現場,明顯的頭號嫌疑人啊!
坐在車上我還心有餘悸,不由的問道,那個中年婦女是自殺的?還是他殺的?
張芸擦拭着她的那根可以伸縮的電擊棒,淡淡的回道,不知道,反正她提前支付了錢的,我們也不算虧。
我從後視鏡裡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摸不清楚路子,你說他們是壞人吧,他們又幫助別人捉鬼,也沒有幹什麼害人的事情。
但你說他們是好人吧,也說不過去,好人會襲擊人民警察,對於這些無辜死亡的人熟視無睹。
於是過了沒有多久,我就試探的問道,現在去哪裡?我出來了這麼久,和我的同伴已經約好了。
張芸頭也不擡,淡定道,那就先回你住的酒店吧,我們也好和你的同伴認識認識,談談合作的事情。
我聽到這裡,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這樣最好,我們現在這邊我一個可信的人都沒有,除了秦封,但是他畢竟是陰差不可能像季蘊他們那樣隨時的陪着我。
哎,我突然開始懷念起了短命鬼,怎麼過去了這麼久,短命鬼還沒有回來呢?而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拖住了他?我在這裡左思右想的走神,開着車差點撞到了附近的一根電線杆上,這一段路有些偏僻,我也是剛到這裡,對於這裡的路根本的就不熟悉,剛纔都是張芸他們在給我自動導航。文-人-書-屋
現在開到了這個地方,我有點難辦了,我剎住了車,無奈的說道,我好像迷路了,這裡的路我不太熟悉,要不看看你們誰來開車?
張芸和慕斯大眼瞪小眼,我正疑惑的時候,張芸才幹咳兩聲道,算了,那我來開吧,你之前所住的酒店地址告訴我,還有……你們自己繫好安全帶啊。
我覺得張芸這話有點多此一舉,不過當她開車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那一句繫好安全帶是什麼意思了,這人是開車嗎?是藍翔技術學校畢業的吧!這明明開得是挖掘機啊!
一路上張芸就跟開碰碰車一樣,我差點顛得小心肝都從胸口跳出來了,反觀慕斯卻一臉習以爲常的樣子,看着我一臉苦笑。
我終於明白他們怎麼會讓我開車了,我顛得有點難受,忍不住將頭伸到了車窗外去,看能不能呼吸一點新鮮空氣,結果車子剛好拐過一個路口。
我的腦袋伸在外面,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路邊,我一喜,因爲這個身影太熟悉了,季蘊!他回來找我了,可是我伸手想給他打招呼,可是一擡頭卻發現他戴着一個鬼臉的面具,那個面具青面獠牙,鮮血淋漓,面具下面一雙陰冷的眼睛在靜靜的盯着我。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不對,季蘊不會用那麼冰冷的目光看我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我伸出的手還在窗外,這時那個路邊站着的貌似季蘊的人突然對着我們的車就直直的跑了過來,他的速度很快,我只聽到咚的一聲,鮮血頓時濺滿了整個擋風玻璃上面,然而刺耳的剎車聲,和張芸的尖叫聲同時傳來,
我的心臟差點從胸口裡面跳出來了,我劇烈的大口喘氣,就像是一個夢魔的人從夢中驚醒的樣子,我擡頭
一看發現並沒有剛剛所見到的那一幕,原來剛纔我在車上不小心的睡着了,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我擦了擦冷汗,心裡暗道,還好,還好只是一場夢,如果是真的那我真的要抓狂了,那個身影和季蘊一模一樣,我甚至肯定他就是季蘊,可是他爲什麼要戴那麼醜陋的一個面具呢?
我正用手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結果身體卻突然一個急速的前傾,一聲爆破的聲音響起,張芸立馬踩了一個緊急剎車。
幸好我係了安全帶不然一定會把臉貼到擋風玻璃面前,我咬着牙問,怎麼了?出啥事了?
張芸罵了一聲臥槽,然後才擡頭對我們說道,車胎破了!
說着就打開車門下車去看了看,慕斯也跟着走了下去,車上只剩下了我一個,不知道爲什麼我卻感覺心裡有點不踏實,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張芸在車頭面前拍了拍,嘴裡一直嚷嚷着什麼,道,那個龜孫子的在大路中間撒螺絲釘,專門扎我的輪胎!
我聽到張芸這樣說瞳孔猛得收緊,不好,這是一個陷阱,我好歹也開過了一年的黑車,當然知道這些手段,有的是同行乾的,而有的就是專門的打劫團伙。在偏僻沒有人的地方,撒下螺絲釘或者那些尖利的東西可以扎破輪胎的,然後專門找個媒人將司機帶到那個地方,扎破輪胎,讓司機沒有辦法逃走。
所以以前我開車的時候一般不會在偏僻的地方拉人,也不會停車,因爲很容易就走入別人的陷阱,而我又是一個女人根本就無法奈何。輕則只是被搶一些財物,要是嚴重點先奸後殺,然後棄屍荒野也很有可能。
所以這一刻我有點心慌,也顧不得這是不是別人故意設下的陷阱,頭伸出車窗就大聲的喊道。
你們快上車,這裡有點不對勁!
我一個勁的大喊,可是張芸和慕斯一副完全聽不見的樣子,我氣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伸手去按車喇叭,這震耳欲聾的喇叭一響起,張芸和慕斯這才發現我。
可是已經爲時已晚了,駕駛座本來是沒有人的,此刻我卻聽到有人在發動油門的聲音,然後車窗居然開始自動的升起,將我完全的控制在了車廂裡面,而那方向盤也開始被人轉動,可是駕駛室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啊!
難道是鬼?可是我有陰陽眼沒有道理看不見啊,除非這個鬼事先就做了隱身!它一定是有備而來,我只看到它熟練的開始打火,然後開始踩下油門,而張芸和慕斯兩人正站在馬路中間。
車子對着他們兩人所站的位置就直直的壓了過去,我震驚的瞪大雙眼,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摸駕駛室的地方看是不是真的有鬼怪在搗亂,可是車子面前的張芸卻憤怒的吼道,許願,你在幹什麼?你想要壓死我們嗎?
我一個勁的擺頭真是有理說不清的感覺,我只能伸手去扳那方向盤,這一扳還真的就被我給扳動了,但是下一秒我卻被一股大力給壓到,這重量不停的擠壓着我的肺腔,讓我險些不能呼吸。
我掙扎的想要再次去扳那方向盤,可是四肢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控制住了,不過張芸和慕斯顯然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車子剛剛發動,他們就驚險的躲開了,車輪子就這樣擦着他們的臉過去。
我頓時大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什麼事情!嚇死我了,這車子裡面究竟鑽進來什麼東西,我的四肢被控制得不能動彈,只好嚷嚷道,你究竟是什麼東西,有本事搞破壞,沒有本事現身嗎?有種你就停下車,我們兩人單挑一下。
我罵了好一會,都沒有反應,只能看到方向盤在自動的轉動,但是我能夠感覺到控制我四肢的力氣小了一些,我不知道這個車子究竟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它爲什麼光抓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