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蘊輕輕的嗯了一身,然後伸手將我的抱得更加的緊了,我知道他其實是在擔心我出意外,但是不光是依靠季蘊一個人努力啊,就像他瞞着我經歷雷劫一樣,每一次的雷劫可都是讓他重生一次啊,可是他仍舊選擇一個人默默的承擔着這一些。文-人-書-屋
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在家裡養着,但是那天我仍然堅持自己聽到了老爸的聲音,聯繫上這幾件事情,我覺得很有可能老爸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也說不定,那個逃走的犯罪團伙真的不是老爸嗎?我不知道。
公安局也打電話聯繫過我,我也去兩次,人家好奇的是我一個孕婦怎麼對付那幾個彪形大漢的,我只能說自己會點功夫,人家也沒有懷疑,那個臥底警察被我和司雪刃成功的洗腦,完全記不起司雪刃附身在那個猴子身上的事情。
我也問過他們爲什麼會趕到,結果警察卻說是有一個女生帶着傷痕來報的案,結果我問那個女孩還在不在,卻沒有了消息。
那個女生難道就是在拉住我給我擁抱的那個女孩嗎?她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被抓?可是這些我都不知道答案,直到幾天之後沈從修帶給了我一個驚訝的消息。
沈從修說,上次被我們攻破的那個人販子組織,實際上並不是簡單的販賣人口,他們是販賣器官的!一開始我還認爲那些人是爲了抓女人坐皮肉生意,結果沒有想到他們是販賣器官,將那些女人的器官通過黑市販賣之後,屍體還會有專門的人收購,不知道流向何方,我們抓到的那些團伙只是提供貨物而已!
販賣屍體!什麼地方會要大量的女性屍體,如果我以前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我一定想不出來,但是沈從修一說之後,我突然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因爲我想到了,這些人會不會用這些屍體來煉製殭屍!女性的身體本來就陰氣很重,加上這些無辜慘死女人的怨氣,她們的身體陰氣非同一般,如果有心人的目的是爲了用來煉製行屍呢?
有哪個門派是專門煉製屍體的?當然是那個什麼素屍派了,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了素屍派上面,一定不是偶然。
而我最近莫名其妙的收到爸爸的許多遺物,然後又在人販子的地方聽到爸爸的聲音,這個人販子組織又和素屍派有關,而且華亦也是素屍派的人。
這些要是鏈接在一起,就根本就不是什麼偶然,而是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我頓時感覺自己的頭痛無比,這幾天腦海裡面突然冒出許多的記憶,可是這個記憶裡面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經歷過,腦子也好像無法接受一樣。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經歷過半個月之後,我的賬戶上真的收到了那一筆獎金!雖然是被扣掉了一些稅,但是我卻十分的滿意,這下有錢了不用在這擔心沒有錢生孩子了!這半個月季蘊每天似乎也很忙的樣子,沈從修也應該重慶有忙的事情,所以上一週就走了,只剩下我和季蘊兩個人。
我問他每天出去幹什麼,他卻不說話,沒過兩天他就從外面待會了一張卡,並且對我說道,這張銀行卡你拿着,你看着吧,我會用自己的能力養你們母子倆的!
季蘊出去找工作了?我不知道他究竟能夠幫人幹什麼,但很快我的手機短信就條接着一條,你的賬戶進賬兩萬元……你的賬戶進賬五千元,一般是隔個兩三天就一串數字冒了出來。
差點嚇得我開玩笑問季蘊究竟是找了什麼工作,會來錢這麼快,可是他卻不回答我,只是對我神秘的笑笑,讓我安心的養胎就好了。
這半個月華亦沒有再找上門來,包
括哪些人組織的人也沒有找到我,但是我知道,他們一定在黑暗中隱藏着,靜靜的等待着最後的時機,然後時機而動!
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了起來,孩子的胎動也越來越厲害,看這個樣子是要生產了,我和季蘊都搞不定,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讓季蘊將我送到了醫院,準備待產。
而且隨着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我發現我的脾氣也越來越大,經常是因爲一點小事就大發雷霆,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季蘊的脾氣卻越來越好,每次看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包容我,我都感覺自己壞透了,爲什麼要這麼折磨季蘊。
但是沒有辦法,這種狀況依舊沒有改善,不過因爲在醫院,季蘊也有事情忙,大多數的時間還是我一個人躺在牀上睡覺,而且每次睡覺都要很長的時間,每次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境,我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同時也在害怕着,那些人恐怕也要來了,他們要搶走我的孩子,此刻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孩子究竟該不該生下來,如果生下來他就要捲入這一場又一場的漩渦當中,但是轉而想想,不能夠因爲這樣就剝奪他不能出生的權利。
同時我也看得出來,季蘊也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孩子的出生,那我也只好靜靜的等待它的降臨了。
童沐知道我待產的消息從重慶抽空飛來上海看我,從童沐一來,季蘊彷彿終於丟掉了燙手山芋的表情引起我的不滿,直接飛起一個白眼給他,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我的怒火。
我卻不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他,最後還是童沐發現勢頭不對,趕緊讓季蘊去食堂給我打飯,等季蘊走後。
童沐才說道,你兇她幹什麼?我發現啊,你懷孕之後,你和季蘊的兩個人的角色就反轉過來了。以前我看到你吧,總是跟在季蘊的屁股後面,膽子小得要命,但是偏偏又死要面子,那時候季蘊幾乎天天對你冷着個臉啊。
我聽着童沐講起我和季蘊以前,確實有些感慨,沒有想到經歷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現在我許願總是翻身了,只要不對着季蘊我的心情就會好很多,就在我和童沐嘻嘻哈哈的講着一些以前的事情的時候。
病房外面傳來了咚咚的聲音,爲了保障我的安全,季蘊專門讓醫院要了最好的vip病房,沒錯,意思就是說這個屋子只有我一個孕婦,我在上海也沒有什麼朋友,沒有道理誰會來找我。
於是我狐疑的喊了一聲,請進,卻萬萬沒有想到進來的人會是她!
沒錯,這個人就是半個月沒有見的鐘月瀾,上次從她的別墅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聯繫過,因爲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挖了一個坑讓你跳進去了,而且季蘊也不讓我和她過多的交往。
童沐不認識鍾月瀾,但是知道司雪刃的魂魄是一個女人聚回來的,我小聲的和她解釋了一番,她才瞭然的點了點頭,臉上掛起了客套的笑容。
我忍不住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鍾月瀾自顧自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翹着二郎腿,笑意吟吟的看着我道,當然是來看你來了。
我皺着眉頭這個女人來這裡肯定沒有什麼好事,關鍵是我偏偏還不能攆着她走!
我躺回病牀上,淡淡的說道,那謝謝你來看我了。
表情十分的冷淡,我知道鍾月瀾也是一個爆脾氣一定會被惹毛,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打我家季蘊的注意,我得在季蘊沒有回來之前將這個女人攆走,可是這個鍾月瀾卻一點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感覺。
反倒是靜靜的坐了一會,突然轉頭對一旁的童沐說道,能夠麻煩你出去一會嗎?我有一點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許願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