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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戰已畢,慕章大汗淋漓,一陣倦意襲來,倒頭便沉沉睡去。
眼前又出現了畫面,慕章不知道自己的視線何以離開了身體,他看到另一個段慕章身在官船上,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休閒地在燈下翻書。
他此刻有點糊塗,自己怎麼分裂成兩個人了?那看書的若是慕章,站在旁觀者視角的又是何人呢?窗外一輪明月,依稀能見岸邊的萬家燈火。
慕章此刻心情恬靜舒適。
忽然,他看到在那一個段慕章的腳下,有一絲一絲煙霧飄散,那煙霧略略帶些微紅,如紅粉塵繞。他順着那紅煙飄散的方向,尋源望去。但見艙門的縫隙之後,有紅光晃眼閃爍。如同着火一般,那紅煙正是從門縫間散逸進來的,並且越聚越多,越來越呈濃烈的趨勢。
不知道爲何,慕章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他極想知道那門後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閃耀紅光。
他這樣轉念之間,身體已到了門邊,無意識地將門打開。頓時,撲面而來濃烈翻騰着的紅雲。他想呼喊,可是發不出聲音,那紅雲是如此的熟悉,他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那感覺並不好,充滿了恐懼和厭惡。不過此刻身在夢境中的他,記憶並不連續,他記不起來曾經在哪裡看過這樣的紅雲了。
他被這紅雲團身包圍,轉身再望向艙裡,整個臥艙此時都已經充滿了翻騰着的紅雲,在雲蔚騰轉之間,他能看到另一個自己,已放下書本,正驚慌失措的到處逃竄躲避。
可是自己躲避的對象,並不是這紅雲,在那一片沖天紅光之中,最最閃亮的地方,有一隻若隱若現的螳螂般的黑影,正在向那另一個段慕章發動襲擊。
一切都發生的非常快,非常快,在慕章幾乎都來不及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應對的時候,霎那間,眼前的那個自己已經被螳螂撲倒在身下,那螳螂舉起前螯,向倒地的慕章刺去……
一陣強大的悲傷感突然涌上心頭,慕章感受到了那螳螂黑影的狂傲,那種歇斯底里的得意和巨大的咆哮正在那邪惡黑影的體內升騰,慕章感受到了自己周身劇痛,內心被絕望感佔領,渾身如土崩瓦解般的寸寸被撕裂。
怎麼可能,那一層護體的金光完全不見了,極度虛弱的自己完全不能感受到任何可以藉助的力量了。腦子變的空白,沒有力氣去辨識思考,他甚至連明心訣都沒力氣想起,就已經渾渾噩噩的喪失了神智。
突然,他發現自己身在船尾,紅雲不見了,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的心情無比平靜。他正心中暗自慶幸,腳卻不由自主地向後跨出了一步,人剎那間整個一沉,踏空墜了下去。心中一蕩,雙腳無意識地向下踢去。
慕章頓時醒過來,驚出一身冷汗,被子也已經被他踢翻了。
他坐起來,舉起左臂,確認那五條紅槓全部完整。喘着粗氣,繃緊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剛纔是一場夢麼,還好不是真的。
慕章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回憶那夢中的景象,那種感受,與他以前經歷過的所有的夢全都不同。慕章逐漸回憶夢境,逐漸又緊張起來,他突然在想,爲什麼會感覺那樣不同,以前在夢中能做的事情,剛纔全都做不了,自己六神無主,連借辨、連明心訣都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
剛纔那個夢,真可怕呀。
看看身邊,清蘭睡的正香甜呢。
他覺得有一種悲慟的感覺,還縈繞在心頭,到這會兒仍不肯散去。難道那不是夢嗎?難道那是我給我自己發出的預警嗎?爲什麼我會看到我自己?難道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因爲這夢的對象是我自己,因爲我自己在夢中,所以我虛弱無能?
慕章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的確就要發生什麼事情了,應該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彭老六說的那句奇怪的話,夢中的那些畫面,他看着自己被螳螂黑影撲倒砍死……
說實話,這一次,慕章真的是慌了。因爲這次的事件中牽扯的對象不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誰還能保持冷靜和樂觀呢?
他擡頭突然向窗外看去,果然,那一輪明月下,依稀可見的萬家燈火,正與夢中的景象無比相似。
慕章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錯,一定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是陰謀,一切都是陰謀,自己是一步一步被拉扯進來的。現在無能爲力的他,決定迅速把能夠想到的每一件事情處理好,再等是等不起的了。
他突然翻身下了牀,把桌上的燭臺點亮,迴轉身來又把清蘭搖醒。清蘭一臉睏倦的看着他,她還身處在無限甜蜜之中呢,看慕章神色緊張的出現在牀邊,完全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你這是突然要幹嘛?”雖然慕章半夜裡經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清蘭早就習以爲常了,但是今天這樣大半夜的把自己弄醒,還真是第一次,清蘭一臉的睏倦和疑惑。
“趕緊起來!”慕章不知道要跟她怎麼解釋,只是着急的催促。
清蘭無奈的起身,“你在出汗。”她伸手摸摸慕章的額頭。
“先別管。趕緊把衣服穿好,然後到主艙來。”慕章拿過清蘭的衣服,遞給她,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一會兒,丁甲和丁乙也被叫了起來,主艙的蠟燭被點的通明,二丁也是滿臉的糊塗,不知道小主人突然是怎麼了。
慕章定一定心神,示意大家圍着桌子坐下。整個主艙此刻一片安靜,幸好燈火通明,所有人都拿驚疑的目光看向慕章,等待他開口說話。
慕章略略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現在說的話,不要問我爲什麼,我也不打算解釋,不過你們必須聽從。”
衆人又互相眼神交觸了一番,回到慕章身上,丁甲丁乙神情變得凝重,清蘭開口嗔道,“你先說是什麼事情吧,大半夜的,不要又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就好。”
慕章完全不理她的搭茬,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丁乙,你帶上孟生的萬言書,回京,務必要交到段府,交給我爹的手上。這是牽連兩省百姓的大案,萬萬不能有失。我本想你們護送我到了福建,然後再帶回京城的。現在看來,我有可能無法平安到達福建了……”
他這話尚未說完,便被清蘭打斷,“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好端端的,突然就癡呆說瘋話了,我不要聽了。”說着站起身來就要走。
被慕章一把拉住,使勁一拽,坐回到原位,慕章暴怒,對清蘭吼道,“給我老實坐下來,我說了的話必須服從,我是主子,你們是奴才,原因不需要問,我也不需要給你們解釋,我說的,你們必須去做。”
簡直是歇斯底里的狂吼,清蘭從來也沒有看到過他這個樣子,嚇住了,坐下來,心裡卻涌起一陣酸楚,原來在他的心中,自己仍然是一個奴才。
慕章此刻哪裡顧得上她那麼多細膩的想法,繼續說道,“就是現在。”說着站起來,從行李箱中取出孟生那本厚厚的冊子,翻一翻,將一封自己寫的親筆信夾在其中,用布包了,遞到丁乙的手上。
丁乙也站起身,猶豫地看着慕章,又無助地望一眼丁甲,似乎在尋求意見。丁甲低着頭,默不做聲地點了一點頭。
“你現在就走,你的任務就是萬言書,平安送到京城,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走!”慕章怒喝着命令道。
丁乙的目光變的堅定,接過包裹,嚮慕章拱一拱手,腳尖點地,飛身已出了船艙……當然,這時船沒有靠岸,像丁乙這樣的高手,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行走水面如履平地。讓他立即就走是不用等船靠岸的,這個相信大家懂的。
慕章又迴轉身來,對着丁甲和清蘭,收起剛纔暴怒的情緒,眼光變得溫柔起來。“你們,一會兒讓船工把船靠岸,你們也走。清蘭我託付給丁甲你了,丁甲你保護清蘭。你們換一條路走,不要與我同行,我有命活着會去福建與你們碰頭。”
“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清蘭不顧一切,急的眼淚都落下來了,“我死也不會離開你的。何況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死,你真是莫名其妙。”
慕章的聲音並不粗暴,轉而是沮喪哀婉的嘆息,“清蘭,聽話,丁甲會保護你,我的官印文憑你都替我帶在身上,你換了我的衣服去。剛不是和你開玩笑讓你扮少爺麼,一路上還有好多日子呢,你要愛惜我的名氣。”
轉過身,慕章又對丁甲囑咐道,“丁甲,你把清蘭當作是我那樣保護。你們到福建等我,若我不來,一定是出了意外,你就陪清蘭拿我的官印上任去。”
清蘭急道,“丁甲保護你,有丁甲在身邊,沒有人害的了你的。”
慕章無力地搖一搖頭,“丁甲能夠保護你,但是他保護不了我,因爲有些東西,是武藝再高強的人也對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