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

結果阮清說自己吃的很好,每天也過得很快樂。遊飛有點懷疑,但又不能看人家的冰箱和飯碗。就只能一直在沙發上賴着,等到阮清吃飯的時候也不走。阮清也沒把他當外人,從微波爐裡掏出來一個綠色的透明玻璃碗,從陽臺上揪了兩個綠色的莖葉,陪着遊飛拿來的包子就開始吃。

聽着咯吱咯吱的聲音,遊飛有些皺眉,他擡高了身子往碗裡面看去。結果阮清以爲他了,爲他吃不吃。遊飛夾了一根放在嘴裡拼命的咬着。

這東西遊飛沒敢確定名字,因爲首先這東西又腥還黏,不好咬,裡面還夾雜着小的顆粒。在嘴裡半天遊飛想着這東西的名字,沒敢咽。

結果就聽阮清非常自豪的炫耀:“怎麼樣,我挑的海帶好吃吧。”

遊飛恍然大悟:“你挑的海帶?”

阮清說到這個的時候無比的自豪:“對啊,外面的不乾淨。咱們現在吃的是新鮮的,是不是跟在外面吃的不一樣。”

牙齒錯位,遊飛用紙巾抱着吐出來的東西,是個石子。

遊飛擡頭看着埋頭苦吃的阮清,臉綠了黃,黃了黑,等着阮清嚥下嘴裡的東西,他才問:“阮清,你沒舉得不對勁?”

阮清不明所以,一臉茫然:“有點硬,不好咬?”

遊飛心裡的氣都快沒了:“這玩意你怎麼錯的。”

阮清跟看一樣看着遊飛:“泡一夜,用醋和醬油就能吃了。”

遊飛的火氣又上來了,連忙從阮清的手裡把碗搶回來:“海帶不煮不能吃。”看着日期一臉茫然,遊飛壓着性子的解釋:“現在海帶裡面有石子,有很多不乾淨的東西。沒經過沸水煮開的海帶不能吃,你吃了多少,有沒有不舒服,先去醫院吧。”

阮清掙開遊飛的手:“我是涼拌的,不用煮吧。”

遊飛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必須煮。”

阮清不願意動:“沒吃多少,就今天才剛吃。”在遊飛不相信的目光中,阮清儘量的把自己縮到最小。

剩下碗裡的海帶全被遊飛倒掉了。就這種人還想着去新東方,遊飛像放屁呢,絕對得造成食品衛生事故。

不過阮清還是依舊熱愛各種綠色的東西,只是增加了水煮這一環節,畢竟在別人面前丟了很多的人。

遊飛非常好奇的託着下巴問:“阮清,你是兔子還是羊。”

嘴裡塞着草的阮清搖搖頭:“我是老虎,專門吃這些小動物的。”

兩個人的早飯沒吃多少,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遊飛有些好奇,畢竟這個小區的治安一直不錯,有門禁外來的人很難進來。上次柳生豪的人是個意外,安保都已經加強了。

阮清擡頭看了眼時間:“有客人嗎?”

現在這個店不應該啊。

遊飛放下筷子:“我去,你先吃,別光吃菜多吃點肉。”

從貓眼裡面看不到人,遊飛心裡的疑問也重了些,拿起門邊的棒球棒慢慢的貼近。

兩個人的早飯沒吃多少,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遊飛有些好奇,畢竟這個小區的治安一直不錯,有門禁外來的人很難進來。上次柳生豪的人是個意外,安保都已經加強了。

就在情況焦灼之時,外面傳來了微弱的喊聲。

遊飛仔細的分辨着發現被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只覺的聲音很熟悉。

給自己鼓着氣,打開門。

柏香安淚眼婆娑的看着遊飛,見門打開了。柏香安的哭聲更加的大了。

“學姐?你這是?”

柏香安縮着肩膀,面色痛苦:“我跟陳奇略吵架了,他要跟我分手。”

這幾天裡就算是回來了,她跟遊飛的聯繫也非常的少,準確來說遊飛根本就沒搭理過她,這讓柏香安怎麼能接受。

遊飛一愣,絕的事情有些大條:“哪,這個……”

站在門口的柏香安有些急:“能讓我進去吧。”

她現在覺得遊飛變成這樣就是被阮清那個賤人挑撥的,不然遊飛就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學弟的。

遊飛實際上不敢,這些日子跟阮清的相處,讓他更加明白了阮清的性情,可以說完全變了一個人。遊飛總感覺是寫小說太過沉迷,所以導致法律意識淡薄。甚至她會光明正大的跟遊飛說完美作案的細節,甚至一點一點的找出細節來。顯得整個人有些冷血和可怕。而且柏香安還是她的雷點,遊飛擔心阮清會忍不住踐行。

就在遊飛猶豫不決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阮清的聲音:“怎麼還不進來。”

如果遊飛脫了衣服,就能看見他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偏偏柏香安不懂,繼續裝着可憐:“會不會不好,你們不會介意吧。”

只見一條毛巾扔了在地板上:“鄰居會介意我們家死人了。”

聽着阮清的情緒就不一樣了。遊飛心裡罵着柏香安不會說話,非要惹她,又趕緊跑過去抱住阮清:“是不是不開心了。我也不知道的。絕對是樓上的那兩個東西,就看不得咱倆好。”

阮清推着人,明顯不想跟人親近。

看着兩個人親密的大腦,被遺忘在玄關的柏香安心中更是氣憤,撿起地上的毛巾攥在手裡。

看着一桌子的東西,柏香安嚥了咽口水:“你們這是午飯吧。”

遊飛有些尷尬:“起晚了,早飯。”

柏香安大吃一驚,捂着嘴巴:“啊,都這個時候了,對身體不好的。阮清,是叫阮清吧,你多管管遊飛,這樣對身體的損害太大,以前咱們幾個一起的時候,你還非要吃早飯,怎麼一回國就改了。”

期間,遊飛無數次的給柏香安使眼色,結果沒用,柏香安是越說越來勁,到後來遊飛的心都沉了下來。

阮清本來沒搭理人的,被趕出來的女孩子本來就很可憐了。

阮清放下勺子,靜靜的看着柏香安。

柏香安心中一慌,在阮清的眼神裡她察覺到了殺意。

屋裡面瞬間變得安靜起來。遊飛現在是如坐鍼氈,還不如他趕緊死了的好。

阮清一句話沒說就靜靜的看着柏香安。

在阮清的注視下柏香安的眼淚下來了,就像瓊瑤電視劇裡面的女主角一樣,可以如此可憐讓人心生憐愛,但是遊飛頭皮發緊,只想給阮清跪下懺悔。

這一刻的遊飛終於知道隨便招惹女人的下場。

阮清好奇的笑:“哭什麼。”

柏香安捂着嘴哭,一個勁的扯着遊飛的衣服,遊飛拼命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