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過的,我倆關於這件事說過,他無所謂的。說選擇權在我,他很多東西都無所謂的,很煩。”
“那你的意思呢?”
“我纔不要。我太知道當媽的感受了,就我家裡那五隻貓吧,整天都得提提心掉膽的,生怕他們有個不好。之前不是做了個小手術,局麻,我都能感受到那種疼痛,更何況是生孩子呢。懷孕生子當母親是一個神聖的東西,我不認同,那得疼死我。反正我是覺得可怕了。”
“所以這就是你,拼命的想把集團交給你弟弟的願意。”
阮清點點頭,嘆了口氣:“沒辦法啊,我也不能一直在集團裡盯着,以後我還沒孩子,這指不定得鬧成什麼樣,還不如現在就好好培養他,以後也好把集團交給他的。完全就是看兒子的心態。”
阮清說到這個的時候,內心無比的惆悵。顧雅男也感覺到了。但是她只能拍拍人的後背。現在的顧雅男只能當一個傾聽者。
很久以前兩個人睡在一張牀上說小話,晚自習怕人餓給人帶飯,每次痛苦時都是對方的依靠的日子依舊走遠了。
她們一個個的都要爲自己的將來打算了。
阮清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阮成玉的眼睛直跟着阮清走,眼神曖昧。
阮清忍住要抽人的人衝動。拿起報表來檢查。
看着人還在有精神的亂看,阮清心裡的火氣壓不住了:“上個月的開支狀況,說一遍。”
“啊?”
阮成玉完全沒明白。
報表合起來,阮清死死的瞪着人:“我說,上個月的開支,給我複述。”
阮成玉這才從阮清殺人的目光裡面反應過來,不怕死的指着阮清手裡的報表:“不是在你手裡嗎。”
遊飛狠狠打了人一巴掌,惡聲惡氣的罵道:“你姐讓你說,還不趕緊。”
緊接着臉色一變,遊飛貼在阮清的身邊,臉笑得像朵花一樣:“大學生嗎,沒有腦子很正常的。消消氣,消消……
一對上阮清的目光,遊飛立馬站直,神情嚴肅的瞪着阮成玉:“咳……背不出來就停銀行卡。”
阮成玉敢發誓,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有人臉色轉變這麼快的。
狗男人遊飛絕對不能留了。
阮成玉心裡一邊默默的罵着遊飛一邊拼命的思索着東西:“上個月的開支情況大約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阮成玉一邊背一邊時刻小心的觀察着阮清的臉色,發現沒有異樣,趕緊繼續亂編:“呈現下滑跡象,其中支出比上個月多百分之十五,基本投入到地產和互聯網行業,盈利明顯,集團總工資佔開支的百分之二。”
……
阮清和遊飛的臉在阮成玉的胡編亂造中,徹底的屢屢。
阮成玉膽小的不敢說話。
但是沒想到最先遭殃時遊飛。
之間阮清瞪着人:“這就是你交他的東西,現在已經下午來了,本來定好的時間,上午完成,他現在連個開支狀況是什麼都不明白,你就是這樣教的人啊。”
遊飛被罵的後退了幾步:“孩子還在,你給我留點面子。”
阮清的火氣徹底的上來了:“面子?手機拿來。”
遊飛慢吞吞的不想給。
“快點。”
一聲怒吼,遊飛不得不從。
…………
“行啊,挺厲害的啊,我讓你教他,你帶他上分啊,你可真行。”
“不是你……”
阮清抱着臂,冷冷的說:“我聽你解釋,快點。”
遊飛內心顫抖:“你看時間啊,這就是吃飯的時候,玩的。”
“吃飯倆小時啊。”“我是讓你叫他,叫他。學東西的。”
遊飛徹底的閉嘴了。
阮成玉就看着遊飛啞巴了,轉身魔鬼一樣的向他走來,只讓阮清聲音異常的冷:“說完他了,你呢。”
天地可鑑啊,阮成玉就不是那個學習的料,他除了玩就會玩。要不然阮飛虎也不會把人送到國外去,還不是想要一個好的學歷。
阮成玉都想哭了,從小到大就沒人這麼逼過他。
偏偏是從小把他打到大的姐姐阮清。阮成玉撇着嘴:“我真的看了,就是沒記住。咱倆不一樣的,你得換位思考,你是能記住,我記不住啊。”
阮清不想聽他的廢話:“努力了嗎。”
阮成玉點點頭:“努,努力了。”
“行。我給你複述一邊啊。剛剛看到的。”
說着阮清就把報表扔給了阮成玉:“開支,指付出錢;支付的費用;有些地方也可以理解爲發工資。這些東西在最後面的地方,總結寫的。首先支出的錢,咱們的工資、爲購買材料、辦公用品等支付或預付的款項;爲償還銀行借款、應付賬款及支付賬款所發生的資產的流出;爲購置固定資產、支付長期工程費用所發生的支出。,現在佔本季度總規劃開支的百分之十五點二,也就是三十多個億。”
阮清說着,阮成玉飛快地看着,就跟阮清說的意昂。
阮清接着說到:“這裡面,很多的開支是固定的,比如工資基本上是在一個小範圍內浮動,波動及其小,當然這個月的話會有以點點的大,過段時間就能穩定下來。一般工人的工資是不是發生改變的,除非是從一開始就做假賬,或者底下的人拼命開始壓榨了,咱們集團現在還沒有出現這兩種狀況。而剩下的那些基本上每個月都在變化,可能這個月看上了一塊地就買了下來了,超出預期,那麼接下來的時候就會省着花。當然有開支就有盈利,這個是單獨算的。還有最後要跑去成本看盈利的,然後你不光要看自己的,還有看你相關的那些企業,比如說咱們一起出事的這個星瑞,因爲他是上市集團,收入狀況比咱們更加的簡單明瞭,都要了解,最好記住,如果你瞭解了這麼企業了,你就能從裡面找到規律,這樣也是要慢慢來的。我本來以爲你是看了這麼多,就能明白的,誰知道你記都沒記住。”
阮成玉沒有被羞辱到,他只是很難過的說:“對不起啊,姐姐,我有點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