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老闆拿了一支細細的玉片從小罐子裡寶貝似的摳出來米粒大的一點擦在那道疤上,蕭簡從眼見着那道疤顏色淡了一些。
老闆把蓋子蓋上,嘿嘿笑道:“蕭公子瞧見了吧,這東西可寶貝着呢,這可是用進貢給皇上的東珠磨成粉,加了上百種藥材提煉的,每次只需要那麼一點點就能有效果。”
蕭簡從把小罐子拿在手上看了看:“這東西,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老闆豎起大拇指:“蕭公子闊氣,小人立馬給您去拿。”
老闆自己去拿了兩個玉匣子過來,也不大,一本奏摺那麼厚,大小也就巴掌大,匣子很精巧,打開,裡面就有一寸厚的一層藥膏。
“這東西珍貴,一年才能煉出來這麼多呢,可都在這裡了。”
蕭簡從丟給他一塊令牌:“自己去福祿莊拿錢吧。”
他拿着東西走人,老闆笑呵呵的把他送到門口。
小二湊過來問道:“老闆,這蕭簡從是幹什麼的?怎麼那麼有錢?”
老闆一副沒見識的模樣:“他?秦國燕國所有的錢莊都是他的,你說他有沒有錢?幹活去幹活去,我去取銀子。”
兩小盒藥膏,要兩百兩金子,錢莊的掌櫃有些懷疑,但蕭簡從的令牌就在那,他也不能不給,給了錢拿着令牌就去蕭府了。
蕭簡從在府衙還沒回來,掌櫃的遇上了蕭夫人,聽他說完,蕭夫人擔心壞了。
“那老闆說是祛疤的?你確定?”
“是祛疤的,小人都問清楚了。”
蕭夫人急了:“莫不是清兒受了什麼傷?她跟着臨笙隨軍,小孩子家的只怕是受了什麼傷了。”
她說着說着哭起來,到了晚上就不舒服了,蕭簡從剛回來就遇上紫然送着大夫出去,蕭簡從一下子提起了心思。
“大夫怎麼來了?夫人又不舒服了嗎?”
紫然老實回答:“今日錢莊的掌櫃來了之後,夫人哭了半日就舒服了,剛剛纔服了藥。”
蕭簡從立馬跑着過去,蕭全已經回來了,正在寬慰蕭夫人。
“娘,你哪不舒服了?”
蕭夫人立馬坐起來:“可是清兒受傷了?”
蕭簡從一頭霧水:“沒有啊,你聽誰說清兒受傷了?”
蕭全呵斥道:“你妹妹沒受傷,那你去買什麼祛疤的藥膏?害你娘哭了半日。”
蕭簡從虛了一下:“我一個朋友受傷了,我給她買的,清兒沒事,前些日子不是還說她很好嗎,娘你別一驚一乍的。”
蕭全放輕聲音:“可聽見了,孩子沒事,你這樣哭,反倒壞了自己的身子,若是想孩子了,就讓人把她接回來。”
蕭夫人鼻子微酸:“接回來給人家算計嗎?害了我女兒那麼多次了還不夠,還要多害幾次是不是?我情願讓她在青州吃苦,最起碼不會被人拿命去賭。”
蕭全面色變了變,輕聲嘆道:“行行行,你別急,剛喝了藥,快躺下去歇着。”
蕭夫人躺着不理他,蕭全看看蕭簡從:“你陪你娘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