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蘇是怎麼稀裡糊塗的坐上車的,怎麼被墨謙拉着走進墨謙家裡的,又是怎麼被扔到牀上的.....這所有的疑惑伴隨着墨謙一件又一件的剝脫他的衣服的時候瞬間變的清醒。
水濛濛的眼睛死死的扣着墨謙,心在一點點的變涼,身體卻莫名的滾燙,墨謙這個他愛慘了的人總是能夠輕易的擊碎他所有的僞裝。
早春的天氣總是有些涼,尤其到了夜裡格外的冷,風吹過,撥動着窗簾。
流離蘇揚起臉,沒有肆無忌憚張揚的笑,也沒有哀求,沒有哭泣,墨謙對上那一雙突然充滿這勇氣的眸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僵硬着不知道如何反應。
看着墨謙木木的樣子,流離蘇竟然覺得有一絲的撫慰,雙手盤上墨謙的脖子,一臉的認真,“墨謙,作我男朋友可好?”
一秒,兩秒,墨謙沒有反應,流離蘇又緩緩的開口,“墨謙,做我的男朋友吧!”
墨謙依舊沒有迴應。
突然流離蘇哧哧的笑了,“墨謙,不是不是不知道喜不喜歡我,那麼恭喜你,你有可能已經喜歡上了我,那麼我做你男朋友吧。”
語罷,流離蘇輕輕的碰上墨謙的脣,冰冷,一點沒有剛纔附在他身上時掌心的溫度,心裡卻念着,墨謙,如果,註定要我們癡纏在一起,也讓我一個人耍賴好不好?你都不要耍賴,好不好?
好不好?
冰冷的**沿着臉頰劃過,流離蘇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在墨謙的面前哭泣,而他卻好像已經習慣了在這個人面前卸下防備,雖然時時刻刻想要戴上自己的面具。
墨謙,如果要沉淪,也有我陪着你。
墨謙雙手圈過流離蘇,瘦弱的身體,腰肢彷彿真的是盈盈一握,哪裡還是一個月前見到的那個活潑亂跳的小男孩,其實,從他們說開感情的之後,流離蘇早已經不是那個可愛的男孩子了。
倔強,脆弱的小刺蝟,想着那些碎掉的玻璃渣,被別人綁了之後還可以跟着自己回來,倔強的仰着臉和他較勁,讓他卸掉面具。
呵....墨謙從小到大的朋友何其多,身邊關心他的人豈會沒有,可是誰又敢一次又一次不怕死的在他面前叫囂着,讓他別裝了。
“真是單純到愚蠢...”
“唔...你...你說什麼?”
“小鬼,不要後悔....”墨謙的雙手在流離蘇身上游離,看着那天真單純的眼睛亮晶晶的閃爍這歡樂,心裡猛地顫抖,我應該剋制還是順其自然?
身體已經做出了最誠實的選擇,沒有了初次的生澀和粗暴,墨謙彷彿也有無盡的溫柔,手指彷彿帶電般,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撕扯彼此的理智。
脣間的柔軟彷彿怎麼也吮吸不夠,就像是所有的情人般,廝磨,挑.逗,前戲足夠,直到冰涼的**在指尖和身後的褶皺慢慢的融合,堅硬的滾燙切入身體。
緊張到僵硬的身體,流離蘇一點點的靠着墨謙慢慢的存入,直至根部全部沒入,墨謙忍着低吼,一遍親暱的問着流離蘇的脣,頸窩.....到最後的緩緩律動。
夜色曖昧。
有的人聰明是天生的,某些方面也是能夠很快的摸索出其中的奧妙,直至流離蘇在墨謙的撞擊下釋放了,墨謙的嘴角才掛起得意的笑,那絕對是有夠誇張的得意的曖昧的笑。
滿臉紅潮的流離蘇扯過被子捂上自己的臉,不去看那墨謙讓他害羞的笑,彷彿時時都在提醒剛纔的一場歡.愛。
墨謙卻沒打算放過他,側身躺在流離蘇的旁邊,連人帶被子擁着,聲音帶着運動之後的性感,“小鬼,其實我不喜歡你....”
聽到這裡流離蘇心裡一驚,“尼瑪,靠,墨謙,你丫再要是虐老子,老子下次把你的東西夾斷在裡面。”身體也不由得變得僵硬,雙手緊緊握着等着墨謙下面的話。
“可是....”
流離蘇心終於恢復了一點心跳,按常理說這種對話一般都是需要轉折的。
“你跟別人都不一樣,我喜歡你的獨特,可是這身體需要加強鍛鍊了。”因爲,對於墨總這樣常常把健身當功課一樣的人來說,流離蘇那就是乾癟的豆子,沒捏,自己就已經從豆殼裡癟下去了。
可是,他不想這樣。
墨謙是誰,可是這樣的人,商場上雷厲風行,可是在感情上,卻白癡的像個傻子,高智商在愛情裡卻得不了高分。
流離蘇一聽墨謙沒有說什麼侮辱自己的話,雖然墨謙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可也不是什麼能夠傷害他的話,墨謙能說那樣的話,他已經有幾分得意了。
從被子裡慢慢的彈出自己的腦袋,原本服帖的頭髮早已經變得亂糟糟,像只不愛乾淨的小貓,墨謙看着流離蘇的樣子就想到了自己高中過的時候養過的小貓----咪咪。
“你長的像咪咪。”
“哈?”咪咪?流離蘇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可是像墨謙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說什麼黃.暴的話。
“我說你長的像只貓。”
“那你就長得像老鼠,墨先生。”語畢,腦補了一下墨謙變成老鼠的樣子,頓時覺得喜感十足,面癱的老鼠先生,想着竟止不住的哈哈笑,身體的幅度有點大牽扯到後面,又覺得疼。
“行了,去洗洗...雙面人格的流離蘇同學。”
“你抱我,人格分裂的墨謙同學。”說着伸出胳膊等着墨謙抱。
流離蘇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胸口深深淺淺的吻痕,看着墨謙胸口一緊,暗嘲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飢渴。
從牀上扯過自己的浴袍披在流離蘇的身上,才抱着人走進了浴室,而流離蘇對於這種脫褲子放p的事情非常的不解。
可是在看到墨謙的緊繃的臉和變紅的耳朵,頓時心情好了不只一點點。
如果在沒有抓住他的心之前,先抓住他的身體可好?
尚可!
流離蘇在享受了墨大總裁的貼心服務之後,腰間的不適也好了很多,可是趴在牀上讓墨謙給他的後面上藥這種事,怎麼想怎麼覺得羞恥,隨着墨謙手指的蠕動,流離蘇又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流肆意的亂竄。
禁不住的吟出了聲。
“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