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第一個流離蘇就會有第二個流離蘇,如今像你這樣的單身漢大叔是受小男孩歡迎的,誰知道我是不是給別人作嫁衣裳。”
“寶貝,你這是在抱怨我麼。”
“切,我哪敢啊,您墨先生s市的青年才俊,人家知道你喜歡男的,肯定都撲上來,oh,no,我想想都覺得驚悚,我真的是不適合宮鬥。”
墨謙看着腦洞打大開的流離蘇,笑意吟吟,一手扯過流離蘇的胳膊,順勢把人抱在懷裡,鼻息灑在流離蘇的耳蝸,低聲呢喃,“此生只要有你,千金不換!”
流離蘇聽罷,身子驀地一僵。
這遠遠比“我愛你”三個字更我他熨帖。
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後背貼着墨謙滾燙的胸口,心裡火熱,轉身對着墨謙,輕輕的湊了上去,輕笑,“墨先生,今天就讓小的來扶持你,嗯?”
“那邊是極好的。”
流離蘇嘴邊的笑意更濃了,墨謙緊緊的扣住了緊緻,不停擺動的腰身,我果然是對蘇蘇沒有一點抵抗力。
一度**,也是千金不換。
次日,墨謙神清氣爽,流離蘇卻賴在被窩裡不想動,被子裡露出毛絨絨的腦袋,攔着墨謙的腰不想鬆手。
“墨謙,我腰疼,那兒也疼,前面也疼....人家...好...難....受.....”
墨謙看着嘟囔着撒嬌的流離蘇,嘴角彎了彎,俯身雙手伸進被窩在他的腰側輕輕的揉捏,流離蘇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
“墨謙,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哦?那我昨天晚上厲不厲害?”
“kao....你怎麼這麼流氓....”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的主動,恨不得鑽進被窩,而當天他正準備這麼做的時候,墨謙先一步阻止了他。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麼。”
“我的臉皮肯定沒有你的厚,老夫老妻?誰是夫誰是妻?”
墨謙手上的動作不停,加裝思考了一會,“我記得....昨天晚上是誰一直喊着‘老公...老公....’,應該.....”
“討厭,不要你揉了,快滾去上班!”一說流離蘇就是又急又羞。
可墨謙哪裡會這麼容易聽話,手沿着腰側慢慢的滑到股間,好好的享受了一會福利才慢慢的收手。
“流氓,衣冠禽獸,不要臉的僞君子.....”
“知道我們蘇大名嘴口才一流,就是牀上的時候也是口才一絕呢,嘖嘖....我翹班好了....”
流離蘇扔給他一個枕頭,“混蛋.....”
墨謙順勢接住,“好了,寶貝,不鬧,我去上班,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切,我纔不要,你們幾個在一起,不是算計別人就是算計別人,我纔不要狼狽爲奸。”
“寶貝蘇蘇,我們兩個纔是狼狽麼....怎麼可以和別人.....”墨謙一副委屈的樣子。
請把以前那個酷帥狂拽霸的墨謙還給我,這個神經病是誰,我不想認識。
“寶貝,腦洞不要太大哦,我先去上班了,你不跟我一起的話,今天是你去電臺報道的日子哦。”
“kao....你怎麼不早說,第一天就遲到,人家肯定說我耍大牌,嗚嗚....想死.....”
墨謙走過去摁住了慌張的流離蘇,看着某小白兔一絲不掛,他又想翹班了有木有?最好還是忍住了,輕輕的吻了一下額頭。
“彆着急,我給臺長打電話了,說你下午過去!”
流離蘇哼哼,認知臺長了不起啊,有本事你自己當臺長啊.....他忘記了,作爲s市的傳媒大佬,人家怎麼會稀罕一個區區臺長。
流離蘇軟硬兼施,強逼硬威,要不是馬秘書打電話過來催,墨謙都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最後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流離蘇,“寶貝,晚上有驚喜哦!”
流離蘇就這麼惦記着他的驚喜,直到去了電視臺開會的時候才慢慢的忽略....
副臺長激情洋溢,下面的工作人員頻頻點頭配合,流離蘇卻沒有什麼共鳴,這個方案不出挑不出錯,沒有什麼異議肯定會通過。
所以他一直靜靜的聽着,直到手機的震動讓他回神。
流離蘇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悄悄的退出了會議室,臺上主持着會議的副臺長瞥了一眼,繼續他的發言。
流離蘇非常的不好意思,可居然沒有掛斷那個電話,尷尬的走到會議室外面接通了電話,那邊已經開始說話。
“蘇先生,我們夫人要見你!”
言簡意賅,目標明確,流離蘇不得不佩服這位仁兄的口才。
“蘇先生,我們夫人現在就在你們辦公樓下。”
流離蘇雖然不想忍,但還是笑着說,“是墨夫人吧。請稍等!”
掛了電話。流離蘇看了看幽靜的走廊,深深的一口氣,果然是一場惡戰,一點都不遜色於宮鬥。
既狗血又胃疼。
他吩咐了助理纔出門,看着一個個變小的數字,心裡居然有些忐忑,倒映在電梯上的臉果然笑的不夠燦爛。
用手勾了勾嘴角,咧着嘴笑了笑,才大步的有出電梯。
他剛踏出辦公大樓,就看到一輛輝騰筆直的站着的墨家的管家。
流離蘇心理怯怯,他可沒忘記墨家以前是幹嘛的。
墨家的管家一看到他就走了過來。
“蘇先生,這邊請。”
流離蘇面上微微一笑,卻不斷腹誹,不會是綁架吧,額,就算綁架好了,墨謙應該能找到的吧。
管家並沒有綁架他,而是把車子開到了一家茶館。
流離蘇透過鏡子看了看坐在後座的墨母,人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下車之後流離儘量表現的鎮定一些。
可等他們進了茶館,安茹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差點噴了,幸好茶還沒有端上來。
“流離蘇,是吧,你和我們墨謙糾糾纏纏五年了,但是,現在,你立刻馬上離開我們墨謙!”
流離蘇沒有說話,眼波平靜的看着前方,視線卻沒有落在具體的點,迷離卻又捉摸不透。
“那,阿姨,你準備給我多少錢呢?或者支票?”
流離蘇柔柔的笑着,彷彿就在說,阿姨,您今天真美,可是就算他腦袋進水了,他也不會說這麼一句話。
安茹沒想到流離蘇會直接跟她要錢,眼中的輕蔑毫不掩飾,“真是不要臉!”
“是麼,您覺得您的兒子值多少錢?”
安茹促狹的眼睛輕蔑的閃過。
“您也說不出來,是吧?可是他對我而言,千金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