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糰看着無影山莊的人抱着他們已經昏迷的大小姐逃出去後,心裡笑得那個歡,心道:肉啊,肉啊,你的大仇已經報了,你安息阿門她對着旁邊女兒態的離照挑了挑眉,離照很自覺的從少年身旁走了過來。
麪糰抱住雙手向後退了一步道:“師兄,今天得以見你們二人真是榮幸呀,不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們先走一步那”說着她拉着離照就向房間所在位置竄去。
少年笑嘻嘻的道:“小師妹慢走,師弟常來玩呀”
“那是,師兄,有空我們一定來”麪糰邊走邊說。
“那人真的認識你?”離照疑惑的問道。
“怎麼可能,那小子估計少根經,難不成我的這臉是張大衆臉?”麪糰道。
離照剛想開口說什麼,一陣風就從她耳邊掃過,面具男赫然出現在她們逃跑的路線上。
麪糰一愣,馬上堆上了笑顏道:“師兄,你不用送了,改日我們一定去你們那玩了,真的不用麻煩的。你還是去歇着”
麪糰拉着離照試圖闖過面具男的阻擋,可是那身體如銅皮鐵骨般堅硬,試了幾次後,宣告放棄。“師兄,我們真的有急事,等會兒回來在說好嘛?你先讓我們過去”麪糰說着推了推離照,離照大眼睛閃啊閃的,做出哀求狀懇求着面具男。可是那面具男那面具如抗輻射似的,把離照的眼睛都隔離在了外面。麪糰一直賠笑到臉都僵硬了,也沒見那面具男挪一步。
麪糰轉過臉對少年投去了求助地目光。少年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哥,你幹什麼?師弟和小師妹有事呢”
“師弟小師妹面具男有些陰陽怪氣的喊道。聽得麪糰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可是臉上仍然擺出那微笑狀。
“哥”少年又叫了聲。
面具男看着這有時有些單純的弟弟,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師弟,看你們這麼急,你們有什麼事呀,不如說出來看師兄們能不能幫幫你”
“哈哈哈哈,你用了師兄,我們能自己解決的”麪糰打着哈哈哈說道。心裡卻早就把這面具男罵了千百遍了。
“你既然叫我們一聲師兄,我們就要盡到師兄的責任呀,你說是不是呢?”面具男道。
“對呀,人多力量大嘛”少年在一旁興奮的說道。
“真的不用了,師兄”
“要的……要地……”
“好了,小師妹要去茅廁解決生理問題,你們帶她去”麪糰直接火了狠狠的道。
這話一出氣氛立刻變得十分尷尬起來,可以看見少年的臉直接紅透了,那面具男到是看不到臉色,不過看他的拉麪團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你們帶她去,這就是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急事”麪糰不動聲色的說道。
眼看兩個人都退縮了,麪糰的心裡剛落下口氣,結果那少根經的人冒了一句差點沒讓麪糰被自己口水噎死的話。“那……那我領小師妹去好了,我……我熟悉路”
奶奶地,你認識路就了不起呀,看來不止是少根經,完全就是大腦缺失。好。你要帶她去就帶她去
“小師妹,你不是說你快逼不住了嘛?還不和師兄一起去”麪糰直接將尷尬中的離照扔進了少年的懷裡,而自己準備朝另一方向去。
“誒,師弟去哪裡呢?”面具男再次攔住了麪糰。
“我也去方便”麪糰沒好氣的說道。
“哦,正好,師兄我也有這樣地需求,不如一起”面具男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上那,那師兄你先請好了,我在醞釀醞釀”麪糰笑道。
見離照隨少年離去後。面具男忽然抓住了麪糰的手,緊扣她的脈門道:“說,你們有什麼目的?”
“痛,痛,大哥你輕點,會死人的”麪糰叫道。
“快說”面具男又加重了力道。
麪糰哭喪着臉道:“難道你們真地不是我們師兄?”
“你。不肯說實話是不是?”
“不要……。我說我說那,我們是錢鳴人的弟子那錢鳴人。知道嘛,就是當年那神醫,開始我還以爲……”麪糰還沒把話說完,面具男像是聽見什麼震驚的事,放開了麪糰的手,猛退了幾步,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麪糰看着這男子心想難不成有內幕
面具男楞了大概幾秒鐘的時間,這次抓住的是麪糰的手,不過更加用力了。“痛……,開始我見你們用我師傅的獨門藥,我還以爲你們是師兄呢,是我認錯了,認錯了還不行嘛?放手,真地很痛”麪糰吼道。
這一吼似乎有些成效,面具男手上的力道明顯減輕了很多,“你們真是錢鳴人的弟子?”
“當然是了,我,我騙你幹什麼?”麪糰說道。
“我不信”面具男道。
“你……你這人怎麼回事,你不是我師兄就算了,怎麼可以私自否認我在師門的存在性呢?你未免太過分了”麪糰急躁的說道。
“哼,你有什麼證明?”男人說道。
證明,麪糰心裡嘀咕着,難不成是碰上爹爹的仇家了,爹爹呀,你可千萬不要在外結仇呀那會要了你女兒我地小命地,可不是鬧着完的呀
“我,我如何證明呢?你要我如何證明,師父不在這。師母也不在這,連白惑也不在這你要我怎麼證明……”麪糰苦惱地說道。
“白惑,你知道白惑”面具男激動地說道。
“那個是我師兄呀難不成他又在外面闖了什麼禍,我和他不相干,你要找他報仇的話,就找他本人”麪糰叫嚷道。
“那你認識白惑身邊的女孩嘛?”面具男問道。
白惑身邊有女孩了嘛?這死小子好樣的,纔多久沒見就上美眉了
“恩?什麼女孩,你說的是哪個?他身邊的女孩可多了”麪糰說道。
“他,怎麼能那樣我說的是那你師父的女兒”面具男道。
麪糰盯住那張冷冷的面具心裡回憶着這面具後面可能是的人。
“怎麼,你連她都不認識還喊說是錢鳴人地徒弟”面具男忽然就火了起來。
“你……你是說我師姐麪糰對”
面具那抓的麪糰更緊了。死命的點着頭道:“對,對,就是她,她怎麼樣了”
“她呀,好的很,正和師父去環遊世界了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都不帶上我們……”麪糰喃喃的說道。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師姐的名字的”麪糰嚴肅的問道。
面具男像是沒有聽見面團說得話似的,獨自沉思了起來直到離照和少年回來的時候,才喚醒了面具男。
麪糰一見離照就掙脫那男人道:“小師妹。原來,原來我們認錯了人,他們不是我們師兄呀,你看。你看都怪師兄我太糊塗了,對不起你”
“真地嘛?師兄?”離照帶着哭像說道。
麪糰點了點頭。可是面具男卻忽然開了口道:“你們確實算是我們的師弟和師妹我們的師父是你們的師伯”
“師伯,也就是說是師父地師兄了師兄,師兄,你不用自責了。他們真的是也”離照歡喜的說道。
這下換麪糰不樂意了,“你們一會說不是,一會說是,到底哪句纔是真的,我也不信你們,你們拿出證明來”
“啊,哥你是說他們是團團的爹地徒弟?”少年異常興奮的叫道。
面具男微微的點了點頭,只見得到認可後,少年幾乎是飛身而上緊緊的抱住了麪糰。“太好了,終於見到你們了,太好了……”麪糰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臉色都青了,還好離照即使阻止了少年的瘋狂行徑。
“團團呢?團團在那呢?”少年笑着四處張望着。
麪糰憋了憋嘴說道:“你,不要叫得那麼親熱不要乘我師姐不在。就亂套近乎”
“我們真的是師兄弟啊哥”少年看着面具男道。
面具男點了點頭。從身上摸出了半塊玉來道:“看這個你就應該明白了”
麪糰看了看那塊上面雕刻着不知道是什麼的半塊玉,覺得有那麼點眼熟。“這是什麼?”
“啊,你連這都不知道?”少年的眼神滿是驚訝。
“這是掌門玉,當年師祖將這塊玉,一分爲而,交給了你們師伯和你的師父,這塊玉可謂是我們門派地至寶呀,你們師父沒給你們說過嘛?”面具男解釋道。
“沒有”
“不可能的,難到說你們是冒充的”面具男道,似乎一切都回到了糾纏的原點上了。
“切,誰知道你拿塊什麼破爛玉就說是信物,糊弄誰呢?再說了我們是什麼派呀,櫻桃派還是蘋果派呀,從來都沒師父說過我們是什麼派”麪糰鄙視的說道。
“你”面具男被她氣的話都講不出來了。
少年接過那塊玉,遞到了麪糰地面前道:“你仔細看看,真地是,你一定看過的團團一定知道了”
麪糰又仔細看了看,真地很眼熟呀,她的腦袋裡不斷搜索着,“哦我想起來了,我在哪裡見過,飯廳裡那張桌子下面”麪糰恍然大悟,就是覺得這玉眼熟,原來是墊桌子的那塊玉呀
“是,我就說你一定見過可是爲什麼在桌子下面呢?”少年問道。
“那是因爲飯廳桌子不平,師母就用那個東西墊桌子用了”麪糰無所謂的說道。
“什麼”面具男大吼道,“你們居然用這個墊桌子天啊,難道要亡我們派不成”
“你不也說了嘛?那是我師父的東西,我師父愛怎麼用,就怎麼用,這玉就半塊又不能拿來當裝飾用品,能找到派上用場的地方不正是物盡其用了嘛?”麪糰很輕鬆的說道。
面具男算是徹底被她打敗了,直接沉默了。
“那你說說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師兄了”麪糰說道。
“我,我叫韓宇”少年說道,“我哥叫莫北”
麪糰搖了搖頭,用懷疑的眼光看着那兩人,“沒聽過,從來都沒聽過”
“不是的,我,我還有小名的,我叫狗,狗兒……”少年靦腆的說道。
離照聽了這名字撲哧的笑了起來。
原來真的是一家人呀,是十年前曾一起被拐賣的兩兄弟,可謂處處都皆是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