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光滑的PP,細膩如羊脂,如同一塊上好的白玉,橫看豎看,毫無瑕疵。蘇景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萬分地疑惑:“你不是說,PP上全是傷麼?傷呢?”
“內傷!內傷!”何田田急中生智,舉起手大叫,“剛纔翠花還感嘆,軍隊裡行刑的人,手段就是不一般,哪怕把人打到半死,還一點傷痕都看不出來!”
“是麼?”蘇景雲圓潤飽滿的指腹,和略帶薄繭的掌心,輕輕撫過她臀部的嬌嫩肌膚,“疼嗎?”
“疼!疼!”何田田生怕他不信,忙擠眉弄眼作痛苦狀。
蘇景雲沒有再說話,白皙修長的手指,卻是一直覆在她的小PP上,不住地輕輕撫摸。
蒼天哪,大地呀,她是昨兒才破了瓜的人,身子正敏感着呢,更何況是PP這種危險地帶,哪兒經得住他這麼摸啊!
大哥啊,不要再摸了好不好,沒見她已經足弓緊繃,渾身燃火了麼!
何田田把頭埋在枕頭裡,死死咬住了下脣,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呻吟出聲。
可是,蘇景雲摸PP的技巧,實在是太高超了,如此反覆幾下,她已經渾身發軟,酥麻無力了。
太不爭氣了!她太不爭氣了!只不過被摸了幾下PP而已,居然就這樣了!
“恩~~~~~~”何田田暗自唾棄着自己,但最終還是沒忍住,一聲千轉百回,蕩氣迴腸的嬌喘呻吟,帶着長長的尾音,自脣齒間溢出,飄蕩在狹小裡帳。
蘇景雲驚訝着,探身去看她的臉:“怎麼了?”
何田田此時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肯定是滿面潮紅,目露chun光,因此哪敢擡頭,只能蒙在枕頭裡,甕聲甕氣地掩飾:“太疼了……”
蘇景雲沒有接話,手下撫摸的頻率,卻是愈顯密集了。
該死的蘇景雲啊,殺千刀的蘇景雲啊,怎麼還摸啊!何田田拼命忍住呻吟,呼吸急喘,漸漸地不知身在何處,徜徉雲端。
等她緩過這陣勁來,驟然發現,她竟已經繳械投降,身下溼漉漉一片了!
完蛋了!蘇景雲該不會看見吧!
丟人都丟到穿越後來了!
摸個PP,居然能摸出被強X的狀態來,她該不會是曠古千世第一人吧?!何田田這下是真羞憤難當,忍不住趴在枕頭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還是疼?”蘇景雲伏到她耳邊,言語關切。
滾開啊,不要離她這麼近啊!你鼻子裡呼出的氣兒,你嘴巴里吐出的香味兒,都會讓她受不了啊啊啊!
爲什麼她會變得這麼敏感啊啊啊!!!呃……雖然以前的敏感度也不差,但怎麼也沒到這麼Y。D的地步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食髓知味?!啊啊啊啊!不要啊!這樣的體質,怎麼得了啊啊啊!!!
何田田越想越恐慌,嗚嗚咽咽,哭得越來越傷心了。
她的臉,埋得太深,蘇景雲想幫她擦擦眼淚都沒辦法,只好再次摸了摸她的小PP,道:“本王傳軍醫來幫你看看。”
“不要——”何田田嚇得魂飛魄散,再顧不得什麼羞憤恐慌,猛地擡頭,“殿,殿下,民女沒事,不,不,有事,有事,只是這部位特殊,軍醫都是男的,就別喊他們來看了吧?”
蘇景雲都好心幫她揉半天PP了,如果這時候讓他發現一切都是扯謊,他應該會直接扒了她的皮吧?
蘇景雲扯過一條被子,幫她把下半身搭好,道:“不看傷,診診脈也好。”
他說完,不容何田田再次反駁,已是揚聲喊道:“福全,傳軍醫!”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何田田頂着滿臉的淚痕,和尚未消褪的春光,呆若木雞。
軍醫很快趕到,排着隊地進來,墊着手帕子,給她診脈。
何田田已經嚇傻了,趴在牀上,木木怔怔的。
軍醫們診完脈,先退到外帳,等蘇景雲出去後,再才綜述傷情。
由於裡帳的門是開着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了進來,大抵都是“傷情嚴重”、“至少得休養一個多月”之類的結論。
傷情嚴重?這些軍醫也太善解人意了吧?她這兒還沒來得及串通呢,就曉得幫她打馬虎眼了?
何田田正疑惑,忽見福公公閃身進來,心中頓時明瞭,她假捱打的事兒,還關係着福公公呢,他自然會幫她安排妥當了。
福公公朝外看了看,壓低了聲音,急匆匆地叮囑她道:“何小姐,你假捱打,沒受傷的事,千萬可得瞞緊了!一旦露出馬腳,也許你只是再挨頓打,但我卻絕對會因此掉腦袋的!”
“這麼嚴重?!”何田田的臉白了。
“何小姐,我爲了你,這是做了欺瞞殿下的事啊,掉腦袋算是輕的了!”福公公的神情,異常嚴肅,“何小姐,你千萬千萬,一定要把這事兒瞞住啊!”
“好,好,我瞞,我瞞,我發誓,我絕對會瞞,努力地瞞!”何田田鄭重點頭,又問福公公道,“那我得裝到什麼時候去啊?”
福公公再次朝外看了看,小聲地道:“我跟軍醫們已經說好了,待會兒會給你送’神藥’來,只要每天擦一回‘神藥’,一個月就能好!”
“用了‘神藥’,還得一個月?!”何田田驚呆了。
福公公搖頭又嘆氣:“本來用了神藥,就不用這麼久的,可誰讓你現在成了‘內傷’了呢?這‘內傷’,豈是這麼容易好的?”
何田田一聽,也只能嘆氣了:“我也沒辦法,誰知道殿下會突發奇想,要看我的傷啊。”
福公公突然又高興起來,竟衝她拱手道賀:“何小姐,這是你要復寵的徵兆啊!說明殿下念舊情,心裡到底還是有你的!”
算了,算了,他這還不如繼續生氣呢,雖然她壓根不知道他是爲了啥而生氣。何田田衝福公公擺了擺手,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道:“公公,我總不能一直趴在這兒吧?您幫我個忙,趕緊叫翠花來接我,對了,可不能讓殿下睡我趴過的牀,您讓她來的時候,順路去領一牀新的牀單,給殿下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