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又開始了,出去的梅子不一會兒就帶着服務生拿着兩個大托盤回了包廂,還別說都是時下女孩子喜歡吃的零食,反反季的水果也切成規整的一片片擺在上面。
“放在那個小桌子上吧,小妹,不要客氣啊,喜歡哪樣就讓他們再準備。”梅子對着服務生指了指,傾身坐在了趙凱的身邊,親暱的將頭枕在上面,惹得趙凱在她的鼻子上掐了一下。
“謝謝,這些就夠了。”夜筱希笑着謝道,眼睛又多看了梅子兩眼,這個女人真是又漂亮又會辦事,難怪趙凱會把她一直呆在身邊,前世她是見過的,哪怕當時趙凱已經成家,這個女人的位置卻依舊是穩穩的,說實話她很好奇三個人的相處方式,可是如今看來,梅子想要的生活未必就是不幸福的,每個人自有緣法,不能用自己的標準評斷,但總歸她挺欣賞這個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間絕對有一種男人無法瞭解的默契,當夜筱希看梅子的時候,梅子也將視線悄悄移到了那個正吃着零食,坐在靳東昇身邊看牌的女孩身上,說她是個女孩還真的是個小女孩,爲了保持自己的身材,那些美味的零食幾乎與她無緣,她有時礙於場合才吃一點點,可是看着那小丫頭竟然像小蝗蟲一樣消滅着那座小山的時候,她的心裡真是充滿了羨慕,再看看她今天的穿着,一件純白色的羊毛裙,腳上穿着一雙卡其色的磨砂皮小靴子,長髮披肩地窩坐在靠椅上,嬌嬌嫩嫩的,讓她想到了神鵰俠侶中的小龍女。
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誰也不知,此時一見那少女,各人心頭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來。她周身猶如籠罩着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嫣然一笑,真如異花初胎,美玉生暈,明豔無倫。
收回視線,看着邊上的趙凱和靳東昇,自己雖然沒有夜筱希的美貌,可是她也曾年輕過,也曾在自己最美好的時候遇到了這個人,只是……她呢?心中不免覺得有些惋惜。
靳東昇揉了揉鼻子,玩了好幾把了,每一把胡的,總覺得心被什麼絲絲繞繞的拉扯着,舔了下發乾的嘴脣,再一次覺得讓這丫頭坐在邊上是最錯誤的決定,不知道她到底在身上擦了什麼,那淡淡的香味總是趕都趕不走,自己沒法專心打牌不說,弄的別人也沒法集中精神,打出一張餅子,那邊徐明河叫了聲胡了後。
“草莓好吃嗎?”
“挺甜的。”夜筱希一邊吃着,一邊回道,果汁染溼粉脣,晶晶亮亮的,飽滿的像顆雨水淋過的紅櫻桃,真想啃上一口,動了動腿,下面有些緊繃。
“是嗎?給我也嚐嚐。”
夜筱希把盤子往他面前端了過去,可是靳東昇直管擺牌,不予理會,最後她也是明白了怎麼回事,看了眼正在給趙凱喂東西的梅子,捻起一顆不錯的草莓送到了他的嘴邊。
靳東昇張大嘴就吃了進去,也不知道是沒看清還是怎麼樣,竟然把手指頭都給含了進去,她很清楚的碰到了他的舌頭,嗵的一下,夜筱希臉就紅了,雖說倆人曾經做過夫妻,可是他們哪裡有過什麼溫情脈脈的*啊?那次做那件事情的時候不都跟全武行一樣,那次靳東昇身上不得掛點彩?
要說在這樣平和的氣氛下,做這曖昧的舉動,打死夜筱希這樣保守的人都不會幹。
有些慌張的撂下水果盤,起身朝着衛生間走了過去。
這小美妞兒在這裡站着,有靳東昇帶頭不專心,其他人還能好到哪裡,這不,這邊剛有動靜,那邊的幾雙賊眼就撿了個大便宜,比打牌贏了錢都美。
“東子,你也有今天啊,該!真他媽的活該!”程世傑樂得嘴岔子都要歪了。
“就是,東昇啊,咱小妹妹還純情着呢,你呀,收斂着點兒。”徐明河也跟着調笑起來。
靳東昇也不搭理他們這幾個人,一臉偷腥似的丟出一張牌,“隨你們說,老子不在乎。”心裡其實早就砸麼這夜小妞的滋味了,剛纔的草莓真是甜啊,甜到了心坎!
夜筱希半晌回來了,臉上的紅暈都已經退了,微微拉開和靳東昇的距離,送了顆口香糖吃了起來,小臉一鼓一鼓的,別提多可愛,靳東昇的心就像是裝了一隻貓,鬧心啊!
終於是忍不住地伸手捏了下她挺翹的鼻子,溫柔寵溺地說,“看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覺得無聊了?”
“還好,要不我道樓下去轉轉?”夜筱希躲了下,生怕這個人又像剛纔一樣給人家白看戲。
“別動,她那隻大肥羊能讓何瀟他們放過她嗎?這會兒指不定殺成什麼樣呢?要是沐沐今天的運氣好的話,沒準裡面的人就得輸掉褲衩的,你還要看?”靳東昇忙拉住她,樓下那幫小子沒一個叫他放心的,要是把自己還沒到手的小白兔丟到哪裡,豈不是連骨頭都不剩?
夜筱希愣了下,“你說真的啊?”
“你以爲呢?沐沐那人什麼時候把自己當女人看了,她要是能把誰贏得沒了褲衩,你看她準保叫的比誰都歡實。”靳東不太地道的說道。
“哦,那我還是在樓上吧。”那麼重的口味,她可受不了,靳東昇雖然有點耍流氓,可是總比樓下脫褲子強。
“行了,都說今天是陪你玩的,來,我也玩累了,手氣臭的不行,你來幾把,我歇歇手。”起身把夜筱希虛攬着送到了座位上,自己拉近了椅子陪坐在一邊。
程世傑幸災樂禍道,“該轉轉運了,再打下去,就要扒內褲了,”什麼叫手氣不順,丫心根本沒在打牌上,能贏錢纔怪,除了趙凱其他兩個也都沒在狀態上,因此也沒便宜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