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藍程海說話,唐寶兒便趕忙逃一般的回了舞會的大廳,可是她的心已經慌的不像樣子了。
她清楚自己在慌什麼,也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由不得自己再胡思亂想了。
可是不行.......
只要想到了那個味道那個溫度,還有久違的纏 綿,她就會覺得身體不住的開始微微的顫抖。
無數次.......
無數次她做夢都會夢到的人,竟然真的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還做了那麼親密的事情。
可是現在不可以啊......
她是ty的總裁唐寶兒。
她是藍氏的總裁藍程海。
他們如今是競爭對手,就算不是如此,藍程海他已經有了宋姍姍啊。
想到這,唐寶兒原本一直躁動不安的心這才稍稍的放了下來。
走到了原本的位置,唐寶兒又一連喝了兩杯酒,才讓自己徹底冷靜了下來。
“唐總,你怎麼了?”白蓉在一旁看着目光一直飄忽不定的唐寶兒疑惑的問道。
從今晚開始,她就覺得唐寶兒一直很不對勁,特別是這會從廁所回來之後,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唐寶兒被白蓉的話問到了,微蹙了眉看了白蓉一眼,趕忙掩飾了自己的慌張。
“沒什麼。”
“可是......”白蓉有些放心不下,“可是我覺得您今晚一直都很不對勁啊 ,還有,您是不是喝多了,您看着臉特別的紅啊。”
白蓉小心翼翼的問道。
畢竟來之前,奧德賽特意交代了白蓉,要機靈一些,多照顧唐寶兒。
唐寶兒這人是個工作狂,在ty的半年,恨不得一天當做三天用,所以是公司出了名的拼命三娘,奧德賽擔憂她這次來了還會那樣拼命累壞的身子,這才交代了白蓉要多照顧唐寶兒。
唐寶兒被白蓉問的有些不耐煩了,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剛那個深吻,這時的脣齒間還留着藍程海的味道,便更是覺得心跳快了幾分。
慘了,要是再待下去,她真的擔心自己要被這掩飾不住的心跳暴露了。
她正想着該如何和白蓉說,擡起頭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的人羣中的藍程海,此時的他脫掉爲了西服,穿着合身的白襯衫,整個人多了幾分的清秀和俊朗。
唐寶兒最愛藍程海穿白襯衫,特別是看着藍程海在低頭擡頭見,眉眼中的清冷,一如初見時的驚豔。
而恰巧在這時,藍程海擡起眸子也看到了唐寶兒的方向,兩人就在這昏暗的燈光中,四目相對,藍程海輕挑了脣,帶着幾分的調侃。
這讓唐寶兒又想到了剛剛在廁所的那個深深的吻,便頓時又覺得自己慌張了起來。
她深呼吸一口,轉移了目光。
“唐總?”
正好對上了白蓉依舊一臉擔憂的模樣。
唐寶兒嘆了口氣,白蓉這丫頭其實哪都挺好的,就是有時候實在看不懂眼色,是個很尷尬的問題。
“您到底怎麼回事啊?”白蓉還在追着問道。
唐寶兒沒了辦法,便起了身說道:“我有點不舒服,應該是喝的有些多了,我先回酒店吧。”
說着,便準備走。
這時候還不知道一會山田宇治還有什麼活動呢,只是,不管有什麼活動,她今日喝的的確是有點多了,酒精會麻痹神經,更會擾亂她的理智,所以絕對不可以。
“那我和您......”
“不用了,你好不容易來這,好好玩吧,別太晚回去就行,你自己有分寸的。”唐寶兒打斷了白蓉的話說道。
她是知道白蓉的心思的,畢竟也是小姑娘,見到這樣的大場面也難得,反正也沒什麼工作要坐,乾脆就在這多呆一會好了。
“好,那謝謝唐總了!司機應該就在門口了。”白蓉笑嘻嘻地說道。
看着白蓉開心的又進了人羣中,唐寶兒這纔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轉而慢慢的往外走。
今日的酒實在喝的有些多了,穿着高跟鞋,不免也有些晃悠,爲了不讓自己失態,她儘量的走的很慢。
“喲,這不是ty的唐總麼!真是巧啊!這異國他鄉的在這遇到還真是不容易!”突兀的一個男聲喊道。
唐寶兒微蹙了眉,在這裡也能碰到熟人麼?
她擡起頭,便看到了一個男人露着大牙笑着對她說道。
“劉總?”她疑惑的喊道。
眼前的這個男人叫劉仁表,是國內的一個建材供貨商,因爲之前ty要尋求一個供貨商,所以就聯繫了很多,而那個項目呢也的確是個不錯的項目,之所以最後決定要和劉仁表合作,還是因爲劉仁表說自己也是個z國人,大家還是都互相照顧一下的好。
當時唐寶兒也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只是這劉仁表實在有些討厭了。
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就經常想要約唐寶兒出去,眼睛也總是色眯眯的,但是畢竟之前在美國,她都讓助理打發掉了,這如今竟然沒想到會在日本見面。
劉仁表看唐寶兒記得他,變很是興奮的搓搓手,繼而說道:“我說上次去美國怎麼都說你不在ty呢,原來是來日本公幹了,你說巧不巧,我也是來着公幹來的。”
看着唐寶兒有些抗拒的模樣,。劉仁表繼續說道:“說起來我和山田先生是有些遠方的親戚關係的,想必唐總也是爲了項目來的把,沒關係啊,你只要跟我關係好,打着我的旗號,這個項目我幫你去山田先生面前說說好話啊。”
說着,他便眯着眼睛,伸出了手想要來抓唐寶兒的手。
若是換做平常的唐寶兒,或者還能巧妙的躲過,可是此時的唐寶兒,喝了酒,卻是滿心的愁緒沒處撒呢,看着劉仁表伸來的手,便毫不客氣的用手包打在了劉仁表的身上,“讓開啊!不用你幫忙!”
說罷,她便一臉不耐煩的繼續走,現在只想趕緊到車裡,回到了酒店好好睡一覺。
只是沒想到,劉仁表好像一點也沒有要九次方國唐寶兒的意思,他被打的臉頰被劃了一下,有些不悅的呵斥道:“我這可是好好跟你說話呢,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