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寶兒如此的決絕,將他的心意,所有的耐心和愛,還有那些他們共同度過的時光,就這樣畫上了休止符。
如此還不夠,她還要說,噁心。
藍程海的目光從受傷變得冷漠,從冷漠,變得狠厲。
他一把將唐寶兒拽進了懷裡,看着她驚慌失措的臉,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讓你噁心了,是麼?”
“你放開我!”唐寶兒皺着眉掙扎着。
藍程海冷笑一聲,“想離婚,想離開我,是麼?”
“你放開我!”
“休想!”壓低的怒吼聲,藍程海像個發怒的獅子一般,一把扛起了唐寶兒便往藍家走。
“滾啊!藍程海你這個混蛋!卑鄙!你放開我!放開我!混蛋!”
唐寶兒尖叫着,在空蕩的街道響徹着她的聲音。
可是任憑唐寶兒在他的背後又是打又是罵,他卻像個沒事人一般,滿臉的冷漠。
一直到了家裡,上了樓,最後到了臥室。
藍程海將唐寶兒狠狠的扔在牀上,看着她吃痛的表情和皺起眉頭的模樣。
“還想逃麼?”他冷聲問道,言語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唐寶兒坐起身子,瞪着眼睛看着藍程海,“你到底要做什麼!噁心的事還沒做夠麼!藍程海,你可真是卑鄙,下流!”
想到剛剛的那些照片,或許就發生在這個牀上,唐寶兒便掙扎着準備起來。
她要離開這!
“卑鄙?下流?”藍程海重複着唐寶兒的話,一步步逼近着。
他滿心的疼愛,滿心的心疼和愛意,在此刻,變成了唐寶兒口中的卑鄙和下流。
他的感情到底多麼的不值錢?到底多麼的讓唐寶兒排斥纔會變成這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也就不再放任自己對唐寶兒的感情了。
“啊!”
看着藍程海過來,唐寶兒下意識的要縮着自己的身體尖叫着。
滿眼的驚恐和戒備,更是刺痛了藍程海的心!
“不要......不要過來!”唐寶兒大聲尖叫着,往角落中瑟縮着。
可是這一切在藍程海看來,卻更加激怒了他。
將自己的領帶粗魯的扯了下來,拽着唐寶兒的腳踝拖到了自己的跟前,跪在牀上,一隻手抓着唐寶兒的手腕,將領帶綁住了唐寶兒兩隻胳膊。
捏着她的個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藍程海冷笑着看着唐寶兒,“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到底什麼是更卑鄙和下流吧!”
“藍程海!你滾開!滾啊!”唐寶兒嚇得尖叫着,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趁着這時間,藍程海將唐寶兒按在牀上,壓住了她亂蹬的兩條腿。
目光冷峻的看着唐寶兒,順着她的臉頰往下看。
“撕拉!”
一隻手將唐寶兒身上的裙子已經撕扯開了一個大口子。
一隻手放在唐寶兒暴露的皮膚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看着白,皙的皮膚瞬間變得粉紅。
“你放開我!藍程海你這個混蛋!變態!”唐寶兒繼續大喊着,如今四肢都被鉗制着,想掙脫都掙脫不了。
藍程海加大了手上的動作,另一隻手將唐寶兒身上的衣服已經悉數扯開。
看着唐寶兒脹紅的臉頰,和帶着淚的眼眸,藍程海冷笑着,卻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如果知道,只能這樣才能留住唐寶兒,他也許不用那麼辛苦的想着如何如何的留住唐寶兒,如何如何的讓她開心和幸福了。
他做的那一切,都在今晚,在唐寶兒的口中變成了卑鄙和下流。
原本那顆心也被唐寶兒傷的片甲不留。
“是你讓我這樣做的,唐寶兒。”
疼痛讓唐寶兒緊咬着下脣,眼看着下脣已經滲了血,藍程海慌張的彎下腰與那滿是血腥味的脣糾纏在一起。
她的哭聲,尖叫聲,都成了他興奮的源泉。
“別讓我恨你.....藍程海......放過我......求你......”
唐寶兒無力的說道,紅腫的眼睛看着藍程海,滿目的悲涼。
她真的很疲憊了,真的很難過。
藍程海慢下了動作,滿是心疼的看着唐寶兒,腦海中一遍遍的提醒着他。
心軟了就意味失去。
心疼就意味着,噁心。
光是想到那兩個字,就能讓藍程海變得抓狂。
將唐寶兒掰成了大字,看着她滿是淚痕的臉,他冷哼着,“好啊,恨我吧,唐寶兒,你恨我吧。”
如果不能讓她愛着他,那就恨着吧。
不管怎樣,總是要讓她記住他的,不管是用什麼方式,什麼情感。
只要是記得的,只要是屬於他的,就好了。
“藍程海.....藍程海!”唐寶兒的指甲嵌入了肉中,疼的讓她更加清醒,看着面前這個滿眼發紅失去了理智一般的男人。
藍程海掐着唐寶兒纖細的脖子,看着唐寶兒哭着的模樣,居高臨下,滿目的淡漠。
“你聽着,唐寶兒,從你嫁到藍家的那一刻,無論你生還是死,你都要在藍家!你可以恨我,甚至,你可以什麼時候殺了我!更或者,你可以像算計盛巧巧那樣算計我,只要我一天活着,你就休想離開我的身邊!”
他一字一句,滿是佔有和宣判。
蹂,躪着她身上的軟肉,看着她皺眉着的疼痛和尖叫。
一整夜,藍程海不知疲憊的一遍遍的肆虐着唐寶兒柔弱的身子。
唐寶兒從尖叫,哭泣,到咒罵,再到最後,聲音都啞的說不出話來。
終於在最後一次,藍程海疲憊的躺在她的身邊,緊緊的箍着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肩胛骨。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鋪撒在她涼涼的皮膚上。
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麼。
硬是拖着疲憊的身軀熬到了天亮,唐寶兒一直沒睡,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事情,要不就是噩夢不斷,一個個的片段閃現在她的眼前,將她生生折磨着。
她起身穿了衣服,本想着去洗漱的,一翻身卻驚醒了身旁的藍程海。
藍程海看了一眼唐寶兒,起身隨便套了一件衣服便出了門。
整個過程,沒有再看唐寶兒第二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