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閻玄夜冷笑一聲,陰冷的眼神朝凌北瞥去,之後蠻狠的抓住我快速朝學校方向走去。
凌北的力量不足以抵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被閻玄夜帶走。
這裡距離學校很遠的距離,坐公交車都要幾十分鐘,更別說我要用雙腳走回去。
閻玄夜懲罰般的拉着我走,任由我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跟着,雙腿走到痠疼都沒有讓我休息下。
他發這麼大的火,是不是因爲我隱藏了白小瑤的事?
一定是這樣的,他從來都沒有對其他的女人感興趣過,唯獨白小瑤出現,居然會主動想要靠近她。
換做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甩開他的手,然後有多遠把他踹多遠,姑奶奶我不高興伺候。
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控制不住對他的感情。
那他對我發火,和我生氣,我都會忍不住的想要哄着他。
一旦產生了感情可真夠完蛋的,所有的難過都只能讓肚子裡咽。
誰讓我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這一路是被閻玄夜半拽半拖的回到公寓。
甚至都不需要拿鑰匙,門就被他大力的陰氣給打開,進去之後,“嘭”的一聲將門給關上。
而我更是被他扔在了牀上。
“白芸初,你最好和我解釋清楚!”閻玄夜不給我緩神的機會,黑影直接壓過來,捏住我的下巴強行使我與他直視。
他那鷹隼的墨瞳裡藏着怒火。
我雙腿疼的快要斷了,全身疲憊不堪,狼狽的被他掌控在身下,動彈不得。
解釋?
這讓我怎麼解釋?
的確是我故意隱瞞他的,即使白小瑤察覺到閻玄夜的存在,也是我故意抹去了閻玄夜的痕跡。
我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拼命阻止他和白小瑤見面。
閻玄夜見到我沒有開口說話,額角的青筋爆出,他對我低吼:“白芸初,你之前故意把玉佩留在公寓裡,不是忘記,不是擔心季冷然說話被我聽見!你在對我撒謊!呵,誰給你的膽子敢和本王撒謊?說!”
“你真正要找的人出現,是不是要離開我了?”我悲涼的看着他,不想和他多解釋玉佩的事,而是苦澀的將心裡話問出口。
“白芸初,你身邊要多少男人才滿足?出現了和你一樣的人,爲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今天過去找你,你究竟還想隱瞞我多少事?隱藏多久?”閻玄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和我說話,“你到現在還在懷疑我們的感情?”
“纔不是!我沒有其他的男人,我只有你。那個白小瑤,她分明就是白瑤櫟,我怎麼敢告訴你!你要找的女人是她,不是我!”我有些崩潰的和他喊道,死死咬住嘴脣不讓自己哭出來。
內心的委屈和惶恐無處可藏,他根本就不懂!
閻玄夜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這些話反而激怒了他。
“白芸初!好,很好!你口口聲聲說,我要找的女人不是你?呵。”閻玄夜怒極反笑,鬆開了我的下巴,然而並沒有放過我,而是使用陰氣將我的雙手纏住,高舉過頭,用力定在了枕頭上。
他的力量很大,疲憊不堪的我根本無法反抗。
我有些惶恐的看着他,怒意之下的閻玄夜實在太可怕了。
無形的威迫感壓的我透不過起來。
他沒有給我緩衝的時間,直接抓住我痠痛的雙腿擡起,用力貫穿進來。
“啊!好痛!閻玄夜你放開我!”我驚叫出聲,疼的全身都在顫慄。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兇殘的他!
“那個女人叫白小瑤是嗎?她和白瑤櫟一模一樣,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白瑤櫟總是一身白色的留仙裙,白小瑤今夜穿的也是白色長裙。”
閻玄夜沒有絲毫放過我的打算,一邊懲罰般的折磨我,一邊故意說這些話刺激我。
比起身上的疼痛,心裡的痛苦更讓我百般煎熬。
他今晚纔看到白小瑤,就已經對她這麼瞭解,若她不是白瑤櫟的轉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其他的解釋。
“白芸初,看着我!”閻玄夜對我低吼,“說,我現在身下的女人是誰?”
這算什麼?
羞辱我嗎?
我死死咬住嘴脣不吭聲,眼淚大顆大顆流出來。
閻玄夜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他在逼迫我開口。
“不要,好痛……是我,是我!”我最終還是沒能承受住他的力量,狼狽的啓齒投降。
“說清楚。”
“在你身下的女人……是我。”
閻玄夜並不滿意,他依舊瘋狂的將我按在身下,側頭湊近我的耳朵,冷冷的告訴我:“白芸初,你給本王記清楚。現在躺在本王身下的女人是你,不是別人。本王要找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判斷。”
在他這裡,我沒有選擇和說“不”的權利,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的命令。
他將我從牀上抱起,控制着我坐在他的身上。
我的雙手被他的陰氣所纏住,反捆在身後,像無形的鐐銬將我禁錮。
他的大手掐住我的腰部,冷冽的眼眸中浮現出深沉的顏色:“白芸初,你是本王的女人,無論你接受也好,拒絕也罷,休想逃走。”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閻玄夜,放開我。”我除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泣以外,只能像個木偶般被他控制。
“放開你?呵,白芸初,想讓你在本王的身上跳舞。”閻玄夜眼眸透出的深沉越來越重,“不好好懲罰你,你始終不長記性。”
我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承受下全部。
疼痛而又歡愉。
閻玄夜讓我內心矛盾痛苦,卻又無限沉淪,不可自拔。
有他的陰氣灌入我的體內,即使累到快要昏厥,也會被他給弄清醒過來。
直到天色微亮,他這才停止了對我的懲罰和折磨。
我全身都快散架,身上到處都是抓痕,淤青,和吻痕,除了呼吸,我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
閻玄夜將我橫抱起來,放進裝滿溫水的浴缸裡,一邊幫我清洗,一邊冷漠的問道:“我會留在這裡調查白小瑤的所有事。那個女人,和白瑤櫟完全相同,甚至眼角的淚痣都一樣,而你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