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和尤湘梨也有些好奇了,打算明天過來嚐嚐看。
目前爲止,隔壁老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們三個人無功而返,在路上分析了一下今天觀察的情況,結果也沒什麼頭緒。
各自分開之後,我的心思都在這件事上,一直在捉摸着。
直到我打開房門走進去後,才發現四周的氣壓有點低,而且陰氣很重。
果然,我走到臥室那裡,看到閻玄夜一臉陰沉的坐在那裡,他手中正拿着那塊玉佩。
“你來了。”我心虛的走過去,假裝不知情的說道,“哎呀,我忘記把玉佩落下了。”
“忘記?”閻玄夜眼神鋒利的朝我看來,對我的話非常懷疑。
“嗯,是啊,我今天換衣服出門的時候,順手把玉佩也拿下來,之後就忘記戴上。”我故作鎮定的從他手裡拿過玉佩,攥在手心裡。
閻玄夜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呵呵一笑:“以前無論你是睡覺還是洗澡,都帶在脖子上,現在換個衣服反而拿掉了玉佩,這種理由你想拿來搪塞我?”
我慌亂的低下頭不敢看他,心裡卻涼了半截。
他現在這麼生氣,又質問我玉佩的事,該不會他已經察覺到白小瑤的存在了?
不然無緣無故的,我不就是忘記戴玉佩嗎?他至於生這麼大的氣?
見到我不說話,閻玄夜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白芸初,說話!”
“我……”我咬住嘴巴,心裡慌亂成一團麻。
閻玄夜越是見我這樣,越是惱怒,直接捏住我的下巴,強行讓我擡頭和他直視:“你在隱瞞什麼?”
我對上他那雙深邃而鋒利的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想要往後退去,結果閻玄夜的眼睛都快噴火了,另一隻手直接抓住我的腰,將我強行貼在他的身上不準後退半步。
“說!”他對我低吼,像極了暴怒的獅子。
我驚恐的看着他,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掙脫。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說實話的。
閻玄夜幾近咬牙切齒的瞪着我,用力轉身將我甩在牀上,直接將我壓在那裡動彈不得。
“你沒戴着玉佩,並且和季冷然待了那麼久,是怕我發現什麼?嗯?”閻玄夜雙目狠狠的與我直視,想要從我的眼睛裡看出蛛絲馬跡。
我愣在那裡,隨後驚訝的看着他問道:“你以爲我想要隱瞞和季冷然出去約會的事,所以沒有戴玉佩?”
閻玄夜沒有說話,但是眼底的狠意和惱怒更濃。
我怔怔的看着他好一會,忽然就笑了。
“笑什麼?”閻玄夜惱怒的衝我咆哮。
我沒回答他的話,而是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抱住他:“你今天是不是過去找過我?”
“若不是去找你,我還真不知道你和季冷然待在一起那麼久。”
“你在吃醋嗎?”我湊近他的耳朵,輕輕呵出氣息,故意撩撥着他。
“本王不會出現這麼低級的情緒!”閻玄夜僵硬着表情,冷冷的開口。
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用“本王”這種稱呼,看來他是真的吃醋了,居然搬出身份來掩飾。
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他不是猜到白小瑤的事,而是在吃醋我和其他男生待在一起。
一秒地獄,一秒天堂。
太好了,他還不知道白小瑤的事,他是在乎我的。
我放下心來,同時心裡酸酸甜甜的,繼續像沒有骨頭似的纏在他的身上,輕聲哄着他:“尤湘梨也和我們一起去的,你說過季冷然的良人出現,所以我不用擔心,而且,我更不會對他感興趣,我喜歡的是你啊。我沒有戴玉佩,是擔心他又和我說奇怪的話,被你聽到了你會不開心。”
我將心事半真半假的說出來,同時在拼命撩撥着他,企圖讓他轉移注意力。
閻玄夜的思維向來縝密,我在他面前幾乎沒有說謊話的資本。
但他現在聽到我這麼說,態度還是緩和下來,或許是因爲他被我挑起了火,也或許是我的情話讓他亂了思緒。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眼裡有其他人。”閻玄夜抱着我手越收越緊。
我這一刻幸福的落淚了。
“嗯,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我主動褪去他的衣服,雙手攀在他的胸膛上,仰頭輕輕吻上他的喉結。
這裡是他非常敏感的地方。
矜持是什麼?
在我愛的男鬼面前,矜持這種事,不值一提。
閻玄夜的怒火和醋意逐漸在我的撩撥下融化,他很快佔據了主導權,將我狠狠按在身下。
我貼在他的懷裡,故意想要讓他的火燒的更旺:“閻玄夜,要我。”
簡單的幾個字而已,我明顯感覺到閻玄夜身上的肌肉緊繃起來,力量也越來越狠。
粗魯而又溫柔,這本該是對立的形容詞,可是在閻玄夜這裡卻毫不違和。
我最後是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朦朧中感覺到他幫我洗淨身體,穿上睡衣,並且將那玉佩重新待在我的脖子上。
醒來之後,他已經不見身影,只留下滿身的痕跡作爲昨天和他恩愛的證據。
我捏住這半塊玉佩,愣了好一會,這才起牀洗漱。
內心有多幸福,也就有多惶恐。
現在去上課已經來不及了,加上身體實在痠痛的厲害,我索性就待在公寓裡休息,上網查詢了下隔壁老王包子店的事。
就在我研究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這個時間能找我的,好像也就是凌北。
一想到他之前警告過我的話,我急忙找了件外套,將身體裹的嚴嚴實實,生怕再讓他看到我身上的吻痕。
“你很冷?”凌北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很是驚訝的問道。
“嗯,算是吧。”我打着哈哈敷衍,“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小瑤加入學生會了,還有,你早上怎麼沒去上課?”
我疑惑的看着他問道:“你大我一屆,又不是一個專業的,全校那麼多人翹課你不找,怎麼偏偏找我?”
“因、因爲……”凌北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說話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