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傳達室,那樓管阿姨及其鄙夷的盯着我看了很久,撇了撇嘴後方將一張老舊的信封扔了給我。
“你的信,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寫信。”
樓管阿姨繼續鄙夷了我半天,拿出手機開始玩着她的微信,似乎想用實際行動告訴我,科學技術纔是硬道理,一個語音就能解決的事寫什麼信啊。
“謝謝阿姨,對了您的孩子可不能讓他到處亂跑了。”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小正太,真不知道這阿姨長的跟刑天似的怎麼會有那麼可愛的寶寶,真是人不可貌相。
“什麼孩子?神經病,我告訴你啊,今天是最後一晚上,答辯完麻溜的給我打包回家,人家三號樓四號樓的宿管都回家享清福去了,這層樓就你一個拖拉。”
宿管阿姨也不知道是哪裡人,說着一口流利的家鄉話,那感情好像明日我再不走她就會把我鎖在宿舍樓裡面。
我一溜煙的跑着,若是那變態男能早點讓我合格誰願意待在這鳥不拉屎的破學校。
論文答辯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懶散的拖着腳步向食堂走去,那個卑鄙的變態男,居然爲難了我那麼長時間,還好自己早有準備,不然這次又
要着了他的道了。
想起早上宿管阿姨給的那封信我打開書包使勁扒拉着,誰會這麼無聊給我寫信?
婚書?開什麼玩笑?那封信居然是封婚書!
仔細的拿着那張破舊的婚書看了很久,上面的署名確實是自己沒錯,可我長這麼大別說結婚,連個男朋友都沒碰過,誰會做這種惡作劇?
“喂,胖丫,我告訴你啊,我今天居然收到一封婚書,說讓我七月十五那日與他兒子成親,你說真的假的?”
做爲一個長相標誌身材還說得過去的舞蹈系妹子,居然連胖丫這樣的土圓肥都在鄙視我,她總說我這人命裡沒桃花,肯定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不然就憑我的長相好歹也不能二十多歲了還是個處…咳咳。
“荊可,你丫想男人想瘋了吧,就你這倒黴的剋夫命也有人敢娶你?”
電話那邊的胖丫似乎比我還激動,就好像我這種人就活該單身似的。
“怎麼說話呢?皮癢了是吧,跟你說正事呢,上面地址是我老家,按說沒人知道我老家地址啊!”
我開始有些警覺的再次看了看那信封,那樣款式的信封應該是很多年前的樣式了,可爲什麼這上面說的總是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大姐,你也說了,
七月十五,那是中元節,鬼節啊大姐,有誰家結婚會選在這天嗎?”
胖丫那邊似乎很忙,她經常教育我,別看她胖但她桃花旺,雖然在我看來都是些爛桃花,但也總比我種這沒桃花的強不是。
想了想我荊可長這麼大也挺不容易的,要問我牽過男生的手嗎?當然,開什麼玩笑,從小到大我們班沒一個男生掰手腕能贏過我!要問我挽過男生的胳膊嗎?呵呵,過肩摔算嗎?
“中元節?算了肯定是惡作劇,您老人家忙吧,見色忘友。”不想打擾胖丫的幸福生活,想了想還是算了,男朋友什麼的還是先不要奢望了,論文答辯結束以後就已經大學畢業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努力賺錢還債然後養活自己。
“荊可,正兒八經談個戀愛吧,你都多大了,你看人王振媳婦都快生寶寶了,人家那叫學業家庭愛情三手抓,你這叫什麼你知道嗎?三無產品,無男友無錢無背景。”
我無奈的將手機拿的離耳朵遠遠的,看來這傢伙還不是太忙。
回想我這二十幾年來真的幾乎和異性絕緣呢,大一的時候很喜歡過一個師哥,一開始也覺得他會喜歡我,可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那些男的見了我總是像見了鬼一樣避之不及,沒辦法,我也不想二十多歲了還是個三無產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