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之雖然對方纔的投票結果深感意外,他知道有人在搗鬼,但並不確定是誰,可段氏的股東也就那麼幾位。
雖然段正雨手中持有股份,可終歸不是大頭,而段瑾之雖然這麼多年一直在暗中收集股份,但是比起自己手上的,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其實,他從始至終都是穩操勝券的,姿態亦是從容不迫的。
可惜,誰都沒有想到段閔之會成爲最大的股東支持者,一躍成爲了總裁。
從得知結果那一刻,腦子裡就有無數個小人在爭吵,在議論,有人說是顧安背叛了他,有人持反對的態度,顧安跟他是什麼關係,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背叛他。
“大哥,今天真是好生遺憾,你落選了!”男人的話是輕浮的,對於段淳之能夠落選,開心的恐怕就是段瑾之了,而段瑾之也似乎並不吝嗇像衆人展示他的好心情。
段淳之的眼鋒如刀,射向段瑾之:“那也好過總裁之位由你來做!”
段瑾之並不動怒,隨意的彈了彈袖口,突然身子湊過來,拋下一句話:“大哥,被人揹叛的滋味並不好受吧?”然後大笑離去。
段淳之的心一緊,眼底有風暴浸過,顧安,希望那個人不是你!
當晚,秦王宮。
這地方一般是幾人聚齊的地方,一般有事,都約在這裡,而且隱蔽,車子停在地下場,有一個暗門上來,方便,而且安靜,適合談事。
燈紅染了眼,酒綠亂了心,段淳之自從進了門,就一直在不停的給自己倒酒,莊煜跟蘇寒兩人都沒勸,任由男人一杯接着一杯喝,段淳之失利一事早就傳了過來。
這種事勸沒用,要靠自己想通,但是做兄弟總得跟着喝一杯。
莊煜從政,素來不愛喝酒,倒是蘇寒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從晚上六點就開始灌酒,他這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酒氣,臭!蘇寒此人是莫家的一門遠親,據說跟家族關係很不好。
當年段淳之要做京博的時候,正好他方便,一不小心就跳進了火坑,這幾年家沒回,女人沒泡,時間全折騰在京博上面了,一想到這碴,蘇寒都悔恨的拍一拍腦袋,他真是年少輕狂瞎了狗眼啊!
“淳之,咱們差不多得了啊,再喝下去我就要掛了!”蘇寒大着舌頭,口齒不清的說道。
“你掛了我給你買全江城最貴的棺材,保準讓你走得體面!”段淳之不開口倒好,一開口就毒得狠。
蘇寒激動的酒都端不穩了,指着段淳之跟莊煜告狀:“臥槽,好狠的男人!”
段淳之身子往後一倒,躺在沙發上:“祈鈺呢,他還沒到?”
正說着祈鈺到了,無論什麼時候這人都騷包的不行,男人一般都愛素色,可這人倒好,大紅大綠,扎眼的很,可偏偏皮膚白,無論多麼扎眼的顏色,他穿上就是一個字,帥!
“喲,我沒來,你們就這麼喝上了?”祈鈺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加冰,有碎碎的冰在水晶杯裡搖啊搖,叮叮的響:“今天找我們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