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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孟拱。
發源自冰山的獨龍江和恩梅開江在附近匯合爲大金沙江,雨季已經過去,這條從孟拱直流入海的大河,此時也溫馴了許多,不再如野馬般的奔騰咆哮。
臘月的緬甸,不再酷熱難耐,雨水連綿。
在這裡,一年只有三個明顯季節,三到五月的時候是暑季,六到十月則是連綿的雨季,十一到三月則是旱季,也稱爲涼季。
這裡的暑季時能熱死人,尤其是那些可怕的螞蝗、蚊蟲、蛇蠍等毒蟲,加之那極爲惡劣的地形,崇山峻嶺以及茂密無比的叢林,一度讓鄭芝龍和他的南征軍吃盡苦頭。這種極可怕的氣候還讓南征軍中爆發了疫病,一度讓鄭芝龍本來還不錯的進攻態勢盡去,不得不收縮防守,暫時放棄南下。
好不容易熬過了暑季,結果雨季又來了,這是真正的雨季,沒完沒了的雨下個不停,河水暴漲,山洪頻發,泥石流等更是家常便飯一般,這樣的季節就是正常的行軍都難,別說還得翻越高山,跨越河谷,穿越叢林。
鄭芝龍最後也終於清楚的認識到了這片地方的獨特之處,不再跟着老天對着幹了。他向皇帝的一份奏報中表示,只用兩三萬人幾個月滅掉東籲已經不現實了,朝廷得做好長期的打算。他提議穩紮穩打,步步推進。
修路,建兵站,築城堡。要塞,一個一個釘子的釘下去,在這片地區的堡壘中儲存足夠的糧草彈藥。然後讓將士們也慢慢適應這裡的氣候,多備醫藥。待到涼季的時候。再一步步推進。
皇帝對鄭芝龍很支持,哪怕朝中很多人彈劾他,認爲他在中南毫無進展,甚至還有彈劾他趁機在中南做生意賺錢等,可皇帝依然沒有換帥。他的提議,得到了皇帝的支持。
鄭芝龍這一年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在修路,修路。修路,然後築城築城築城。
貴陽到緬甸的馬路也已經在年前正式全線貫通,這條路前後動員了六十餘萬人,花費無數錢糧,最終打通了這條重要的運輸通道。在鄭芝龍的要求下,這條大路從貴州貴陽開始,直通雲南昆明,然後經楚雄、大理到了永平。路修到永平後,又增加了一條支路,主路自永不繼續向東南。過騰衝後進入南甸,出神護關,越過大金沙江進入孟拱。
另一條路
。則在永平分支,經保山、施旬、隴川,出漢龍關,到達木邦。
鄭芝龍打算還要一直修下去,北路沿大金沙江西岸一直往南修,最後直通東籲都城阿瓦。而南線則沿着阿瓦河西岸,同樣一直往南直通到阿瓦城下去。
同時,沿着這兩條路,修築兵站。堡壘、要塞,屯軍駐兵。一步步推進。
修這兩條陸路還有一個重要的考慮,就是等到了旱季後。大金沙江和阿瓦河的江水就會比較平緩,完全可以通航行船,不論是出兵還是運輸補給,都能發揮極大的作用,到時沿着河流的堡壘,就能守衛這兩條水上通道,同時也做爲河上的補給點。
爲了能夠一洗前恥,扳回面子,鄭芝龍和他的南征行營將領們,可是苦心積慮的一直在研究制訂着一個旱季大舉進攻的計劃。
黔滇路的全面修通,讓更多的軍用物資和糧食等源源不斷的運到了前線,許多民夫工匠也隨之而來,一座座堡壘兵站也都拔地而起。
物資日夜不停的運進來,還有一個個標協的士兵也源源不斷的開到。
鄭芝龍的手裡已經不再只是兩萬餘精疲力盡的士兵了,他現在手裡彙集了超過十二個協六萬多人的部隊,足足兩個整編鎮的規模,無數的大炮也終於得以運過來,尤其是許多重達數千斤的大炮,也到達了前線,不少直接已經安裝上了那些堡壘要塞的炮臺上。
沒有了雨季連綿的雨,大漢陸軍步兵們手裡的火槍,也終於能夠無所擔憂了。
鄭芝龍站在江邊碼頭上,看着浮橋順利搭建成功。
眼下大金沙江在旱季時,水面很平緩,江面只有不過五百步左右寬,一里多寬而已。江心深處,則還有三丈多深。從這裡往下,在旱季時,大金沙江反而是最好的通航時段,等到了雨季,江水暴漲,那時這條河就如脫繮的野馬,反而很難通航了。
黔滇路北段到了大金沙江就是終點,然後就是緬甸北路了。第一座浮橋已經建好,將緬北路和黔滇路連接起來,按計劃,這裡還將修建四座浮橋,以保證物資的運輸過河。
在浮橋的下游不遠,那裡還有一座規模不小的造船廠。
這也是南征軍的計劃中重要的一環,就地伐木取材,然後打造船隻,既能運兵也能運送物資,甚至還能搭載體一些火炮,成爲移動堡壘,機動支援岸上。
河裡,一些新到達的部隊士兵,甚至還在河裡洗澡。臘月時節,這裡卻涼爽無比,恍如中原的端午節前後。
可以說這裡夏天熱的要命,可冬天,卻根本沒有冬天。最冷的時候,也如中原三月時節。完全不需要冬衣,都快過年了,士兵們卻都還是穿着夏裝。這不,許多剛到來的部隊,休假之時,每天還要跑到江邊來洗澡游泳。
“這些好命的傢伙,根本都沒見識過這鬼過方可怕的另一面。”
一名參謀官望着那些正在河裡心情嬉戲洗澡的士兵們,不無羨慕的道。當初他們在北邊那些連綿的山地和雨林裡拼命,忍受着各種悶熱、蛇蟲螞蝗等的時候,雨季裡一連數天身上都沒有一根幹紗的時候,這些傢伙根本就不知道。
“孃的,這涼季一到,完全就是另一個世界啊,感覺江河也溫馴了,山林也美妙了,天氣更是涼爽無比,孃的,簡直爽的不能再爽。”
“現在我們面前已經是一馬平川的平原地帶了,水陸並進,兩路發兵,現在是要兵有兵,要炮有炮,那些東籲土狗還如何阻擋我們?”
南征軍這一年裡可以說是憋屈的很。
“涼季有五個月時間,現在剛過兩月時間,如今是萬事俱備,三個月時間,足夠我們打到南方海邊去了
。”
“大帥,咱們可得速度快點,劉樞密使現在已經就任南洋總督,他手裡可是有着好幾支艦隊呢。咱們憋了這麼久,可不能最後卻被南洋軍區和海軍給摘了桃子?”
鄭芝龍絕不會允許劉允升趁機摘桃子,他憋了一年,就爲了如今這翻身一仗。只要他打贏這一仗,那麼之前這一年的憋屈氣就能盡出,朝廷裡也沒有人能再說他什麼。
可萬一最後讓劉允升來摘了桃子,那他可就真成傻逼了。
“把出兵日期提前一下。”
原定的出兵日期是在大年初六,本意是讓將士們過完這個年。但現在鄭芝龍感覺自己壓力很大,若是過完年再出兵,一旦劉允升帶着海軍從新加坡殺過來,趁他們跟東籲人做戰時,直接從沿海登陸,那他豈不是血虧。
“改到什麼時候?”
“臘月十六。”
“後天?會不會太匆促了些,木邦那邊能夠來的及準備嗎?”
“足夠了,這次我們南北兩路同時進攻,孟拱這邊四萬人水陸齊發,木邦那邊一萬兵馬也全都派出去,此外,把那些土著民兵也都動員起來,咱們進阿瓦城過新年!”
參謀長笑道,“明年就是馬年了,咱們進阿瓦城過年,也算是馬到成功。”
南洋。
獅城新加坡,劉允升眉頭緊皺,剛剛又一份商船失聯報告呈交上來。這已經是半月來第七艘失聯的商船了。
七艘船都是先後在南洋失去聯繫的,全都是大漢商人的商船。這些船都是一些百多噸的三桅商船,船主基本上都是些跑單幫的,因爲不是船隊同行,商船上也沒有多少防禦的火炮火銃。
“大帥,這定是紅夷們乾的。”
此前,在南洋這片海域,還沒有幾個海盜敢這麼猖狂。如果說偶爾一條商船被劫,那還是很正常的情況。但短短半月時間,七艘商船被劫,就非常不正常了。大漢可是在這裡有一支艦隊,長期巡邏南洋,執行剿滅海盜護航任務的。
過去曾經猖狂的海盜,許多人還吊在新加坡的港口絞架上呢。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了,短短半月時間,七艘大漢商船失聯,甚至沒有逃出一個人來,肯定是被極爲強大的戰艦所擊沉,在南洋,除了我們,也只有那幾國紅夷有這種能力,普通海盜可沒這本事。”
劉允升對此事心知肚明。
“現在怎麼辦?”
“先加派艦船巡邏護航,另外通知商船,讓他們儘量結成船隊同行,由我們的軍艦護航,不要單獨航行。”
長吐了一口氣,劉允升心裡的那股着怒火依然無法平息。
呂宋西班牙人、巴達維亞荷蘭人,還有英國人,他們已經步步緊逼,越來越猖狂了。
“通知西洋艦隊和新加坡艦隊高級軍官前來議事!”
副官興奮的點頭答應,看來大帥終於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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