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安加油!雅安雄起!支持雅安,尋找每一個生命奇蹟。
……
南方兵事早已敗壞,不少士兵手中有火銃,可是對於火銃的嚴重不信任,生怕其炸膛的恐懼,讓南方的士兵早已忘記了火槍是個什麼玩意,如今忽然聽聞了這炒豆子一般的槍聲,一個個緊張極了。
那官員也是運氣好,朱幹逐漸的銳士營當中,有人用鳥銃對準了,可是槍聲一響,這傢伙居然害怕得摔下馬來,結果救了他自己一命。
“殺!”銳士營二十多人,朱乾親衛十多人,如今這些人齊聲怒吼,氣勢滔天,居然以少欺多的壓了上來,最初氣焰滔天的百多官軍,此時一個個臉色恐懼,望着四周不斷倒下的同伴,一個個心中恐懼極了。
“孃的,爺們不幹了,不就是拿餉吃飯,至於這麼欺負人,這麼拼命嗎?”一個官兵丟下手裡的武器轉身就逃。
他的聲音就彷彿充滿了魔音一般,一見此人轉身,無數的人隨之效仿,紛紛轉頭快速的奔逃。
從馬上摔下來,這官摔得七葷八素,站起來感覺頭腦發暈,有些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不過這麼多人向他涌來,讓他立馬清醒過來,大聲呵斥道:“跑什麼,還不都快給我回去,你們敢違抗命令,想要當逃兵嗎?要知道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還不都快給我回去,即使要逃……”
可是面對眼前死亡的威脅,什麼狗屁命令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更別說眼前這個喜歡指手畫腳的官兒,對於他們來說更是可笑,我們都不認識你,一些人唯恐逃得慢了,將他撞到在地,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對於他來說,這完全就是一場災難,身子本來就被酒色掏空了,現在這麼一折騰,估計不知道斷了多少根肋骨,揚起頭看着衆士兵逃散的背影,他伸出手很想喊話,可是一個黑洞的槍口就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透過那腫脹,只眯着的眼睛縫望去,他能看到一點火星明滅不定,可是在他的眼中,卻是那樣的耀眼。
砰!他聽見了最後的一聲槍響,腦袋炸開,眼神黯淡。
“爲什麼不讓我將話說完,我不過是想要讓你們帶我一起逃啊!”帶着他的不甘,杭州布政司左參議,就這樣結束了他的無名一生。
朱干將陳貞慧這瀟灑的英俊公子哥揍成了一個血污拌胖臉兒的豬頭,聽着他的哼哼唧唧,感覺他實在沒有骨氣,不就是讓自己狠狠的出一通氣嗎?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將他打暈過去,站起身吼道:“都給我抓活的,不要讓他們跑了。”
站起身,看見一個氣憤的銳士營士兵手持鳥銃,一腳踩在那身穿紅色官服的人背上,已經點燃的火
繩槍,隨即一聲槍響,將這官員的腦袋炸開,紅白之物飛得到處都是,他的腿上也沾染了很多,他卻渾然不知。
只是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模樣還有些小清秀,提着槍一邊和人說笑,一邊快速的向着官軍追去。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朱幹看着銳士營士兵的所作所爲,倒更像是一羣嗜殺的野獸,要知道自己還根本就沒有向他們灌輸過嗜殺的念頭啊!
“他叫黃浪,很積極的一個年輕人,主公可有印象。”說話之人叫公孫陽,爲朱乾的親兵隊長,也是王承恩親自挑選的一個伶俐人,據說是一個世襲錦衣衛千戶,武藝非常之高,對老朱家那是忠心耿耿,而朱幹也確實有些秘密,需要用到人。
這人也就一直跟在了身邊,此人用起來確實挺順手,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像一頭老牛,勤勤懇懇的做事,從不多說什麼,而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如影子一般跟隨在身後,讓你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所以朱幹也將銳士營交給了他,不過銳士營與別的不同,更不同與自己的親軍衛隊,朱乾親自作爲銳士營的教官,他的打算就是將他們訓練爲這一世的龍魂,成爲他手中最鋒利的匕首,直取敵人要害。
聽聞了公孫陽的話,朱幹微微一笑,讚賞的說道:“不錯,像個狼崽子。”
“多謝主公讚譽。”公孫陽是知道朱幹真實身份的,對於這樣一個崇尚戎馬且極其強勢的皇帝,公孫陽是將朱幹當做天一般崇拜的,不止是因爲公孫家世代忠誠,更因爲他也有一個橫掃天下六合,成爲從龍或者開國之臣的夢想。
而現在朱幹給了他一切,不止是一個實現夢想的舞臺,更讓他切實的看到了自己的理想就要成真。他被王承恩找來,也迅速的融入了這個紅衣軍集體,至於朱干將銳士營交給他的舉動,他更是感激得一塌糊塗,雖然不過二十多人,可是他看過這些人的訓練,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簡直就是在訓練殺人機器,看着朱乾的眼神也完全不同,他都有些猜不透,這個另類的皇帝腦子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而今得到朱幹一句狼崽子的評價,讓公孫陽激動不已,畢竟朱乾的眼光擺在那兒,他執掌的銳士營被自己忠心的人稱讚,他也與有榮焉。
百多官兵在曠野裡逃得像猴兒一樣狼狽,有些人朝着西邊的龍脊山逃去,有些人往回狂奔,想要逃回徐州,也有不少人向着東邊逃去,不過這些人下了馬的人,終究沒有逃過騎馬的紅衣軍。
一個個的被追了回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銳士營裡有一人騎着馬追出幾裡,硬是一個人押着三十多人回來,想要讓人不側目都不行。
而仔細看這人,居然就是
一槍崩了那官兒的黃浪,只見他騎着一匹高大的棗紅色寶馬,馬兒異常的神駿,鬃毛飛揚如火,四蹄強健有力,而黃浪坐於馬背之上,如此少年英雄,讓人忍不住嘖嘖稱歎。
朱幹一見,心中十分欣喜,沒想到手下銳士營裡還有這樣一員猛將,讓他想到了前世的龍魂裡,也有這樣一個人,他叫王崇石,外號頑石,或者石頭,那一年國外發生了衝突,屠了一個村子邊境村子,那個村子裡全是華人,更不巧的是那村子裡正好有一個他喜歡的姑娘,那姑娘當時被活活折騰至死,下身爛得慘不忍睹,肚子被刨開,腸子流了一地,那是他看到這樣一個大男人第一次哭,哭得像是一個沒有了親人的孤兒,茫然而無助。
他說他就是孤兒,也不知道是在華夏出生,還是在國外出生,在邊境長大沒有出路,所以當了兵,靠着一股狠勁和流利的外語進了龍魂,有了兄弟纔沒有感覺到孤單,再後來他認識了這個邊境村子裡這個善良的姑娘,這姑娘還有了他的孩子,他也馬上準備辦理退役,然後回去與她結婚。
然而現在這姑娘不止被糟蹋了,更是連她肚子裡的孩子也被刨了出來,這些泯滅天良的禽獸,他求隊長讓他去報仇,可是如果華夏的軍人一旦過境去殺人,那性質就完全變了,不止是干擾他國內政,更有挑起兩國戰爭之嫌。
隊長看着他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是否已經決定了,石頭點了點頭,然後隊長平靜的摘下了自己的軍帽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親自將石頭的軍服脫了下來,自嘲的笑道:“古時將士出征,有‘平安帶詔歸來日,朕與將軍解戰袍’的佳句,今天我們不能幫你什麼,只希望你能平安回來。”
王崇石很清楚隊長這樣做的用意,他們是軍人,就該軍令如山,放縱王崇石出國報仇,如果被報道出來,那是極其嚴重的指控,雖說出發點是好的,可整個華夏都有可能被國際社會指責,霸權主義,干涉他國內政。
面對隊長那深沉的話語,王崇石清楚他們的無奈,一邊哭一邊笑着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就報道出來了那個城市夜裡發生的恐怖襲擊,不知具體有多少恐怖分子,襲擊了軍政府駐地,更是抓走不少軍人,在離華夏不遠處的一個邊境村莊裡找到了這些軍人的屍體,對於這樣的暴-行,對於這些恐怖分子毫無人性殘忍殺害軍人的行徑,軍政府表示嚴重抗議。
“他身上有石頭的影子,是一棵好苗子。”朱幹暗暗感嘆,去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讚賞的點了點頭,就讓他牽着馬到了一旁,看着跪在地上的這百多官軍,朱幹心中一條計策漸漸的明瞭,冷聲說道:“前面只有一條路可走,要麼死,要麼活,你們自己選擇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