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19天,早上11點。
我和寨主騎馬走在路上,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對寨主說。
我說道:“寨主,我不得不說,這些人……”
寨主還沒有等我說完,就直接打斷了我,說道:“他們都沒有出過白櫻寨,不會遇上什麼的。”
我還是說道:“但是,這值得我們警惕,一旦出了什麼問題……”
寨主還是直接打斷了我,說道:“你真是太杞人憂天了,老夫自有安排,一切都在老夫的掌控之中。”
我知道,寨主是不可能輕易被說服的,我也沒打算再死勸,就沒有再說話。
李蝶澈在寨子裡尋找問題的根源。
這時候,穆龍突然帶了幾個人出來,說道:“來幾個人,把這些發燒的人擡到南邊的穀倉。”
幾個小夥子走出來,一邊擡起人,一邊說道:“是,少主。”
李蝶澈見他們要把這些人帶走,於是上去阻止道:“等一下,他們正在發燒着,你把他們都帶走了,怎麼治療?”
穆龍沒有好臉色,說道:“這是我們白櫻寨的事,你只要管好你們自己就好了。”
李蝶澈見穆龍急着把人帶走,就隨口問道:“你這麼急於處理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穆龍說道:“這是我的事,你別管。”
小夥子們都看着兩人爭論,穆龍見大家還沒有動手,就說道:“愣着做什麼,快擡走。”
衆人回答道:“是,少主。”
李蝶澈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着他們把人帶着。
這時候,李蝶澈突然想到鄭宏,於是找到鄭宏。
對鄭宏說道:“鄭宏,你看他們把人都帶走了,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鄭宏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李蝶澈說道:“你悄悄跟在他們後面,看看他們把人擡到那裡去,我再去寨主的其他地方找找。”
鄭宏說道:“好,你小心點,讓周丹陪你去吧。”
李蝶澈說道:“不用了,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倒是你,也要小心點。”
隨後,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李蝶澈在寨子裡搜索着,她想着,大家吃的東西基本都一樣,不一樣就是喝的水源。
寨主和家人用的是遠處的泉水,我們用的是河水,其他人用的是井水。
這寨子裡一共有五口水井,還有一條河流穿寨而過。
李蝶澈看了一眼河水,自言自語地說道:“河水是流動的,應該沒有事,就看看水井怎麼樣了。”
李蝶澈來到水井邊上,井口使用木板蓋上的,李蝶澈正要打開,鄭宏突然來了。
鄭宏對李蝶澈說道:“嘿,我看到了,他們把人都放到第三個穀倉裡了。”
李蝶澈見鄭宏來了,便說道:“快來幫我一下,把水井蓋打開,我要看看水源。”
鄭宏問道:“這水井有什麼好看的?”
李蝶澈說道:“聽我的就是了。”
兩人合力,但是沒能挪動。
鄭宏說道:“我去,這是什麼木頭,這麼堅固。”
李蝶澈說道:“我們去把冰墨和周丹找來。”
衆人一同來到水井邊上,合力打開了水井蓋。
打開之後,水井很深,陽光不能直射道井底。
鄭宏往裡面看了一眼,說道:“這裡面黑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賈冰墨說道:“對了,之前我收集過一些熒光棒,等我一下。”
不一會,賈冰墨將熒光棒拿了出來,扔到了井底。
裡面什麼都沒有,周丹問道:“對了,我們爲什麼要查看這裡面呢?”
李蝶澈解釋着說道:“你們覺得那些發熱的人,奇不奇怪?”
周丹突然想到,說道:“他們和第一批來醫院的病人差不多。”
當週丹說完這句話之後,周丹立即補充道:“你是懷疑他們都中了毒?”
李蝶澈回答道:“不錯,我們吃的食物和寨子裡的人都差不多,但是我們的人從來都不喝井水。”
賈冰墨說道:“對了,只有這裡的人才會喝井水。”
李蝶澈說道:“這裡沒問題,咱們去下一個井看看。”
衆人繼續走,這時候,鄭宏發現一處井口蓋子有破損。
他跑過去,說道:“你們快來看看,這裡的井蓋破了。”
李蝶澈見狀,說道:“我想,就是這裡出了問題。”
大家來到井口,合力打開井蓋,但是還沒有完全打開的時候,裡面就已經傳出來了陣陣行屍的低吼聲。
打開之後,賈冰墨往裡面扔下了一個熒光棒。
在光芒的照耀下,衆人看到一隻行屍被困在了井裡。
周丹說道:“看來,這裡的水已經被這傢伙污染了。”
李蝶澈說道:“不知道這些水域是否想通,如果是,寨子裡所有的井水就都不能飲用了。”
賈冰墨說道:“我們得把這裡的事,告訴大家。”
……
寨子外面。
我問寨主道:“寨主,這種病以前發生過麼?”
寨主回答道:“感冒發燒,只是很平常的問題,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我知道,這是寨主在極力掩飾着這些。
但是我還是說道:“但是,怎麼會十幾個人同時生病呢?”
寨主沒有回答,反而大喝一聲:“駕……”
寨主快馬而走,我連忙追了上去。
不一會,我們到了河邊,寨主停下了馬。
我問道:“寨主,爲什麼我們在這裡停下了?”
寨主說道:“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知道,寨主想要接受這種情況,還需要一段時間。
於是,我牽着兩匹馬,說道:“號,我去那邊放馬。”
過了一會,我突然聽到了行屍的低吼聲。
我四處張望,看到寨主右邊一隻行屍靠近。
我連忙拔出槍,但是右手完全沒有力氣,根本開不了槍。
我大喊道:“寨主,小心你右邊……”
但是寨主好像沒有聽見,一動不動。
我連忙拔出刀,一邊跑過去,一邊說道:“寨主,有行屍……”
寨主依舊不爲所動,我越過寨主,一腳踢在行屍身上,我用左手,一刀扎進了行屍的頭顱。
本來以爲結束了,又有一隻行屍從樹林裡走出來,我沒有防備,被行屍按倒在地。
我身上本來就有傷,右臂又沒有力氣,很快我就佔了下風。
行屍就要咬到我的脖子,我用左手死死推着行屍的頭。
我對寨主大喊道:“寨主,我撐不住了……”
但是寨主一直都沒有出手,我只能吃力地抽出右手,拔出紮在行屍頭上的刀,猛地刺在行屍頭上。
但是沒有力氣刺進去,我將刀柄放在自己頭邊,左手放開,行屍往下扎,我用頭將刀頂了進去。
我爬起來,對寨主說道:“寨主,你怎麼了?我剛剛差點被咬死,你怎麼……”
寨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說道:“我們回去吧……”
我驚訝地問道:“寨主,我們還要找藥呢。”
寨主說道:“不用了,走吧。”
說完,寨主騎上馬,疾馳而去。
我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沒有過多的時間,也騎上馬,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