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我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時光。
之前在橋上見面的女孩叫李蝶澈是我在表白牆上認識的。
因爲我比較害羞,所以也不敢直接見面,就先在微信上聊天,我們約定了100天之後見面。
想不到現在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李蝶澈對我說道:“明天我就要去郊區醫院實習了。”
我突然有些驚訝,問道:“咦~咱們不是才上大三麼,怎麼你們這麼快就要去實習了?”
李蝶澈很無奈地回答道:“唉,我也沒辦法啊,我們醫學院的實習時間長,要一年的時間呢,所以就得提前去實習了……”
這樣一說我倒是理解了,畢竟醫學院注重實踐要多一些,我只好說道:“那你去了之後,要好好照顧自己,過段時間到週末了,我就去看你。”
李蝶澈所去的郊區醫院離市區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醫院實習比較忙,很難能見到,李蝶澈說道:“好好上課!”
然後李蝶澈就上了學校的車,我也去了教室。
這一節課是《大學英語——商務英語》。
說到這節課,我就不得不說說我們的那個系主任了,整個學校都是隻有大一,大二有英語課,只有我們中文系大三有英語,還是我們系主任強烈要求的,讓我多掛了一年科。
我聽着老師在上面講,小聲說了句:“這英語課,上的人真是難受。”
這時候後面的賈冰墨問道:“嘿,你們幾個玩不玩××遊戲?”
林奇回頭看了一眼,賈冰墨繼續說道:“四排,四排!”
林奇連忙說道:“來……來……”
鄭宏一邊打着呵欠一邊說道:“我都乏了……”
林奇見狀,連忙小聲說道:“女娃叫你玩遊戲呢,來一把……”
鄭宏一聽有女娃,心中大快,掏出手機說道:“那還,帶你們贏一把。”
我看他們都拿出了手機,心裡雖然極度想玩但是我還是想着好好上課,就說道:“你們三排吧,我還上課呢!”
鄭宏見我估計說上課,就說道:“孬,這課你還聽,不是我說,我猜她講了這麼久,你怕都不知道她在講什麼吧!”
我有些無語,不過這也是事實,剛想反駁,鄭宏就說道:“對了~對了,上號吧,來一把。”
林奇助攻說道:“這課又聽不懂,你以後又不當翻譯,來,上號。”
賈冰墨這時候已經建好了房間,說道:“來嘛,三缺一啊!”
我的確是想玩的,又有這麼多的誘惑因素,就拿出了手機,說道:“那……玩一把吧!”
鄭宏:“上號。
林奇:“上號。”
賈冰墨:“上號。”
隨即便進入了緊張又刺激的遊戲時間。
老師在上面講地熱火朝天,下面聽課的基本不超過三個。
鄭宏拿了法戰位置。
林奇算是玩得比較好的了,基本什麼位置都會,就留了一個打野給他。
賈冰墨是玩法師和輔助的,不過這種陣容下,她選擇了輔助。
我之前最鍾愛的就是射手,接着又是法戰,後來總感覺法戰帶不動,再強都很難一打七,於是就選擇了繼續射手。
這個遊戲的機制算是比較公平的,只要能在十支隊伍中獲勝就好了。
所謂打野就是比較靈活的刺客,技能分別是突擊(短時間內迅速移動)、流血(擊中後會持續掉血,持續五秒)、隱匿(十秒之內隱身,可利用隱身時間擊殺地方射射手)。
而法戰就是巫師和戰士的組合,遠處可通過各自毒劑和法術卡片打出法術傷害,近處可使用長劍,遠處傷害低,近處傷害高,自身防禦力高。
輔助就是聖騎士,主要技能就是治療,防禦力最好,可爲團隊承受極大的傷害。
射手就是弩手,遠處傷害最高,近處基本無傷害,防禦力極差。
十支隊伍從不同的方向進入戰場,首要的任務是蒐集自己所需要的裝備。
例如法戰可以尋找毒藥試劑配方。
打野可以尋找隱身斗篷。
輔助可以尋找勇士盔甲。
射手可以尋找隕鐵箭頭等等。
蒐集物資的途中,如果遇到其他隊伍,可以使用各自方法擊殺對方,從而獲得自己經驗以提高傷害值和防禦力。
地圖最中間是聖殿,從出發地到聖殿途中會有普通士兵和叛軍阻攔,一般是十人一隊,殺掉他們可獲得經驗。
如果有兩支以上的隊伍到了這裡,就需要互相廝殺,最終留下的一隊,可以進入聖殿,殺掉裡面的聖殿騎士,就可以獲得勝利。
從第一隊到達聖殿的隊伍開始計時,如果兩分鐘之內還沒有到,(遊戲半程中有馬場,可騎乘馬匹)既會被黑暗吞沒。
林奇說道:“前面有人……”
鄭宏說道:“上啊……”
……
林奇:“你們不能去……”
鄭宏說道:“我們如如果不回去,就根本到不了其他的地方啊,這必須得回去。”
賈冰墨說道:“不行,市區太危險了,你們回去不是送死麼?”
幾人的爭吵聲,將我從夢中吵醒了,我連忙勸阻道:“大家冷靜一點,我們現在在郊外的高速公路上,這裡什麼都沒有,而昨晚的行屍說明這裡可能也出現了,現在我們又沒有物資,是不可能去到下一個地方的,我們必須回去。”
大家都是看着我,並沒有說話,我再說道:“這樣,我和鄭宏回去,林奇和冰墨留在這裡,如果我們天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離開這裡,能走多遠走多遠。”
賈冰墨還是有些反對,她說道:“我們不能分開,要團結在一起,分散,我們活下去的機率會更低。”
我對冰墨說道:“城裡兇險難測,人去多了反而更容易暴露,我不想所有人都去冒險,你們就留在這裡。”
林奇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他還是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萬一有什麼,我還能給你們幫幫手。”
我阻止道:“不行,你要留下來保護冰墨,她是個女孩子,一個人不行的。”
說完我便收拾了弓箭,和鄭宏兩人準備出發。
空蕩的高速公路上,處處都透露着詭異。
我們兩個徐徐向城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