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動作實在太過迅猛,他冷不丁的一口咬下來,錦瑟的小身板兒立馬僵硬在原地,腰板兒挺得倍兒直。
嘶——
丫這男人屬狗的毛病又犯了?他這是用了狠勁兒了!
這一瞬間,錦瑟疼的直抽氣兒,但又不敢弄出大的動靜兒來,只能死死的憋着,往死裡憋!
這會兒,她千萬不能再太歲頭上動土了!切記!
臉蛋兒上傳來劇痛,錦瑟精緻的小眉頭下意識的皺的死緊,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用了幾顆牙齒咬她嫩嫩的小臉蛋兒。
如果可以,錦瑟真想找個鉗子把這廝咬她臉蛋兒的那幾顆牙齒一顆顆的擰下來,讓他和着血吞!往死裡折磨他!
不過,現在她也就是自己意淫着過過癮罷了。至少,到目前爲止,她還不敢拔老虎的牙!
男人毫不留情的咬她白嫩的小臉蛋兒,爲了不讓自己痛苦的呻吟從嘴邊兒溢出來,錦瑟只好死死咬着自己粉嫩的脣瓣兒,直到咬的泛青,泛紫,最後沒了知覺,只剩下麻木。
她受不了這種疼,尤其還是臉部這麼細嫩脆弱的肌膚,但還是得受着。雙手使勁兒的攥成拳,那右手裡拿着的手機都快要被她給攥碎了。
她想過這個男人有可能會狠狠揍她一頓來出氣,要麼就是餓她幾天,再不然就是關她幾天,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用這麼變態的方式來懲罰她。
再說了,你咬哪兒不行啊?非得咬臉麼?
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兒可是她體面的門面啊!毀了就完蛋了!
不僅如此,錦瑟猜想,這個男人對她的懲罰也絕對不是咬她兩口這麼簡單,後面指不定還有什麼令人髮指的變態法子呢!
也不知道這樣疼了多久,又是煎熬了多久,直到錦瑟感覺臉上的疼痛逐漸緩解了,稍微鬆了一口氣,緊咬着脣瓣的貝齒也漸漸的鬆開了。
雖然男人的牙齒似乎沒有從她的臉頰離開,但是好像沒有再用力了,只是輕微的觸碰着。
“二爺……”
因爲那股子疼痛勁兒還沒有完全過去,錦瑟開口的聲音還不如蚊子大,軟糯糯的,還有些顫抖。
若不是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
但若是仔細聽,莊易很容易就能發現錦瑟那語氣中帶着哽咽的聲調兒以及她那已經泛紅的眼圈兒。
她想好好和他解釋一下,如若不然,他折騰她的那些令人髮指的法子才實施一兩個,她估計自己的小命就嗚呼了,壓根兒也撐不到最後。
但下一秒,錦瑟硬生生的將自己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解釋給嚥下去了,被夾在男人結實的身軀和門板兒之間的小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但卻是狠狠一顫,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而男人,自然也沒有聽到她那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的一聲兒。
纔剛被男人狠狠咬過的臉蛋兒突然被他柔軟的舌尖兒輕輕舔舐着,一圈兒,又一圈兒。
那溼溼熱熱麻麻的觸感直惹得錦瑟的小身板兒不斷顫抖着,大腦嗡嗡作響,已經亂成一團漿糊,只知道急促的呼吸着,汲取着此刻她更加需要的氧氣。
“疼麼?”
莊易含含糊糊的發出一聲兒,但卻低沉又性感至極,張揚着他別具一格的男性魅力。
“唔……”
聽到男人磁性又帶着低啞的聲音,錦瑟哼唧一聲兒,遵從着自己的內心下意識的點點頭,十分誠實,不疼纔有鬼了!
奶奶個腿兒的!
不是廢話麼!
咬你你不疼?
只是,此刻的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火燒着了似的,全身燥熱的難受,根本沒有力氣去說別的話,只能點頭或是搖頭。
“嗯……”錦瑟下意識的呻吟出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猛地,錦瑟的小身板兒僵硬住了,心跳越來越快,只覺得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更是忘了自己該要如何反應,她還從來沒有如此無助的時候。
男人輕貼着她臉蛋兒的舌尖兒倒是消停了,但他那兩片兒削薄的脣瓣反倒是不安分了,改爲輕輕的吮吸着錦瑟那還帶着他齒痕的臉蛋兒。
眼看着錦瑟就要沉淪了,腦子越來越混沌,簡直都要忘了今夕何夕了。
突然——
“啊——”
“疼!疼!疼!”
一聲尖叫聲加上一連三聲痛呼,錦瑟疼的直抽氣兒,本是一張精緻的小臉兒已經有些扭曲了,意識更是清醒了個徹底,什麼旖旎的想法兒通通消失了個徹底。
誰能想到剛纔還和風細雨的男人此刻變得就像是個魔鬼,地獄的修羅。
剛剛,他那兩片兒象徵着寡情的薄脣由起初的溫柔突然一個猛地使勁兒,用力的吸吮着錦瑟那塊兒白嫩的臉蛋兒。
“疼啊!”
看着貼在自己身上紋絲不動的男人,錦瑟疼的一張小臉兒皺成了包子,下意識的使勁兒去推男人結實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
然而,男女之所以有別,其中一點就是力量的懸殊。
不管錦瑟再怎麼強悍,她也只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再者,她的強悍只是體現在心理承受能力上,與力氣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所以,不管她怎麼使勁兒,那力道碰上這個她身前山一樣的男人,都猶如石沉大海,根本不會激起他的任何反應,彷彿那力道給他撓癢癢還不如。
不管錦瑟怎麼喊,用多大的聲音喊,莊易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似的,滾燙的胸膛緊貼在她的身上,那作惡的嘴巴反倒是更加用力的吮吸她那已經泛紅的小臉蛋兒。
“疼……”
錦瑟天不怕地不怕,最是怕疼,好像她的痛感神經比一般人的要敏感很多,耐痛力差的要死。
然而,對於她的種種反應,男人根本沒有給予任何的迴應。
不但如此,好像她越是喊疼,男人薄脣的力道就越是大。
到最後,錦瑟已經放棄了反抗與掙扎,軟軟的小身子被他擠在他結實的身軀與冰涼的門板兒之間,半眯合着一雙已經溼潤的眼兒,慢慢的喘着氣兒。
疼着疼着就麻木了,錦瑟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滿腔的委屈都堆聚在心中發泄不得,也不敢發泄。
這位祖宗爺的怒氣還沒有消,她真怕他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她!
算了,由着他折騰,只要他能出了這口氣給她留一個活口就行。
她知道,他今天是真的動怒了!他那一張臉,已經黑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了。
說不出到底是怎樣怪異的委屈,錦瑟很想痛快的哭一場,但她那倔強的驕傲並不允許她這麼做,只能咬着牙強忍着。
再疼,也得忍着。
就當是爲了報答他今天在衆人面前給她留的那個面子吧!就當是被豬啃了!
儘管,她也十分納悶今天下午這廝爲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種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錦瑟連麻木的感覺都沒有了,完全像是個木偶一般——
“再叫一聲二叔我聽聽!”
此時,男人削薄的脣瓣已經從她那已經明顯負傷的白嫩臉蛋兒上離開,腦袋埋在她帶着少女獨有體香的頸窩內,悶悶的說着,可以咬重了“二叔”那兩個字兒,像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來的似的。
然而——
已經持着一種破罐子破摔心態的錦瑟壓根兒也沒有聽見男人這沉悶卻又帶着異樣情緒的話,若不是被男人用力的擠着,估計她虛軟的身體早就滑到地面兒上了。
微微的喘着粗氣兒,直到感覺自己臉上的疼痛減輕了,錦瑟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她,不僅滿頭大汗,就連身上都出了一身虛汗,只剩下了喘氣兒的力氣。
久久得不到女人的回答,男人埋在她頸窩內的俊臉皺了皺眉,緩緩起身,往後退了一步,低頭睨着眼前這個表情怪異的小女人。
突然——
就在莊易的一步退出去之後,錦瑟癱軟的小身子像是一下子沒有了支撐,順着冰冷的門板兒軟軟的往下滑。
眼看着錦瑟就要坐到地上了,莊易眉心一緊,迅速伸出兩條手臂,一個用力就將她柔軟的不像話的小身子撈在了自己的懷裡,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好像他抱着的只是貓兒一般的輕鬆。
就像是抱習慣了似的,莊易覺得她的懷抱很溫暖。一時間,陰鷙的面容有了幾分的緩和。
順勢一把將錦瑟打橫抱起,莊易邁着大步走向臥室的大牀。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突然,一陣在此刻聽起來極其不和諧又極其刺耳的手機鈴聲響徹在這件寬敞的臥室,硬生生的止住了男人的腳步。
直到手機鈴聲樂此不疲的響了兩遍,錦瑟纔回過神兒來去接。
因爲她今天穿的這套禮服沒有任何的口袋兒,偏偏她也沒有一個可以配得上這套衣服的包包,所以,這一整天她的手機幾乎都被她緊緊握在手裡。
已經完全找回心神兒的錦瑟單手翻開手機蓋兒,還來不及看那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就要按下接聽鍵。
然而,她沒看見那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一直垂眸盯着她手機的男人卻是看到了,還看了個一清二楚——莊天馳。
“啊!”
錦瑟纖長的手指剛按下接聽鍵,人就已經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在了大牀上,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差點兒震破了自己的耳膜。
錦瑟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又抽什麼風,剛纔不是好點兒了麼?怎麼突然又獸性大發了?
隨着她的整個人被甩在大牀上,手機也從手裡甩了出去。雖然手機也還在大牀上,卻不是她伸手就夠得到的。
錦瑟一個翻身,恰好看見手機已經處於通話狀態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伸手就要去夠。
怎料——
就在錦瑟的小白手兒已經快要抓到那個小破翻蓋兒手機的時候,一隻大手已經先她一步拿起了手機。
“老實點兒!”
男人低沉冷厲的聲音再錦瑟白嫩的耳際縈繞着,下一秒,錦瑟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掛斷了電話,隨手將她的心肝寶貝兒給扔到了地毯上。
心疼的看着自己用了很多年的手機,錦瑟撇撇嘴巴,到底還是沒有讓手機倖免於難。
她受這個混蛋王八蛋的氣也就算了,她的手機竟然也要跟着受氣,天理何在啊。
錦瑟的心都疼的抽抽兒了。
“莊二爺!你到底想怎麼樣?”
索性,錦瑟乾脆翻過身兒,大喇喇的躺在了牀上,直勾勾的盯着這張極爲欠抽的臉,恨不得三拳兩拳的就給他揍得鼻青臉腫,見不得人。
“唔——”
只是,錦瑟還來不及想些更加歡快的事情,就已經被欺身壓上來的男人死死的封住了嘴巴。
胡亂的搖晃着小腦袋,錦瑟下意識的去推搡男人的胸膛。
男人就這麼死死的壓在她身上,重死了!她都要喘不過氣了!
奈何,就算是錦瑟拼了勁兒的掙扎着,還是被莊易三兩下兒給制服了。
莊易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直接橫在錦瑟胡亂撲騰着的兩條長腿兒上,一手握着她兩個白嫩的小手腕兒直接舉過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扣在她腦後,她的小腦袋再也動彈不得半分。
如此一來,除了她嘴裡還不斷的發出的支支吾吾的聲音,錦瑟徹底消停了。
似乎對錦瑟的聒噪還有些不滿,莊易輕咬下錦瑟柔軟的如同果凍般的脣瓣,不滿的哼唧一聲兒,“女人,你得學會享受。”
說完,莊易就再不給錦瑟反應的機會,闔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對着錦瑟那粉嫩的脣瓣深深的吻了上去。
……
沒多久,錦瑟就不斷的喘着粗氣兒,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水兒,紅彤彤的小臉蛋兒看起來更加想讓人去咬上一口了。
……
又過了一會兒,錦瑟身上那件兒華貴的禮服已經被莊易隨手扔下大牀了,就連裡面的那兩小件兒也不是正常的套在身上的狀態了,整個人癱軟在男人的身下。
突然,莊易滾燙的薄脣從錦瑟已經泛着光澤的紅腫脣瓣上離開,眸色更是深了幾分。
“你和天馳什麼關係?”
此刻,男人的聲音透着情事上獨有的黯啞和低沉,性感無比,那張因爲動情而緩和了不少的俊臉,看起來更是惑亂人心了。
“唔……”
已經被莊易熱情的深吻吻得雲裡霧裡的錦瑟的眼睛只睜開了一條縫兒,根本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但她卻聽懂了男人的問話。
什麼關係?
錦瑟被眼皮兒遮蓋住的眼珠子滾了滾,像是在思考,終是思考出一個答案,剛要喃喃開口,“他是我的……”
“啊——”
然而,錦瑟的一句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的時候,喉嚨裡的聲音突然就變成了殺豬般的慘叫。
“莊易!你大爺的!滾出去!”
下身突然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讓錦瑟哀嚎出生,原本那張精緻的小臉兒既猙獰又扭曲,光潔飽滿的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子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滑。
誰他媽說過這種事兒都是美好的?
哪兒美好了?
錦瑟覺得自己都快死了!她感受到的全是痛苦!
這個死禽獸!敢情他不疼!
莊易覺得,與其慢慢吞吞,還不如來個徹底的,反正怎麼着都是疼,怎麼着也都是得慢慢適應。
錦瑟雖然嘴上還有力氣罵這個男人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但她的四肢卻是因爲疼痛無力反抗了。
看着錦瑟死死咬住下脣,幾乎都要伸出血珠子來了,莊易眸色一緊,當即俯下身重新吻上了她的脣。
只在,在脣瓣即將叫貼上錦瑟快要滲血的脣瓣之時,莊易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咕噥了一聲。
他說:瑟瑟,我等不了了。
------題外話------
不知道腫麼了,今天特別不在狀態,寫了改,改了寫,還是這麼點兒。
我調整調整情緒,明天週六,一定多更。
吃了喂!終於吃了!乃們有木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