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齡給這些外國人離開的時間是非常非常充裕的,不走的絕對是間諜,到時候就要從精神上和肉體上堅決的消滅他們,當然還有那些跟他們過往密切的人,反分裂國家法總要找人試試刀,要不然別人不知道他的厲害,還以爲只是說說呢,王九齡寧願自己的統治下只有一百萬人,也不希望有九百萬漢奸在裡面,王九齡不需要他們,王九齡相信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漢朝人口最多的時候有六千朵萬人,到了五胡亂華,南北朝時期漢人被殺的只剩下幾百萬人,基本上是在南方的政權裡面,不也建立了隋唐盛世嗎,人口是可以通過生育來增加的,可是人的思想要是除了對外卑躬屈膝,那麼這個人就廢了,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後世漢族就有十多億,而這個時候也有四億左右,漢奸太多了,如果有兩億漢奸,王九齡就殺兩億,有三億漢奸,就殺三億。
其他國家在半個月內就撤走了,也許其他的軍閥說什麼他們不害怕,但是王九齡不一樣,他們很清楚王九齡的發家史,不會對外國人屈膝的,何況西康三高皇帝遠,山高林密的,外國的軍隊要打進來,死傷不會小,所以他們不打算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但是日本人大多數還是留在西康照樣做生意,他們不走,王九齡也只是讓人每天催一次,其實王九齡也不希望他們走,到時候就幹掉他們,看看鬼子會怎麼樣。
1933年2月底,張治中來了,事先他也發來電報,說要過來,而獨立團的那些傷兵們則一直在他那裡,劉文輝下臺後,王九齡已經安排人過去借那些傷兵回來,不過張治中正好也要來看看,所以他們就一起過來了。
王九齡駐代張治中肯定優勢找他,爲了歡飲張治中和獨立團的四十多個傷兵們,王九齡搞了一場小型的閱兵式。
王九齡是一直呆在攀枝花的,來這裡的人每個都要接受東廠的審覈,其審查程度不亞於這個時候的**,那是查了又查,對於那些有疑問的,但是有看不出來那裡有問題的也是不能留在攀枝花的,而且來攀枝花的,除非王九齡親自簽發的手令,否則全家沒有搬過來的也是不能進來的,王九齡要求東廠對攀枝花的每個人都要能查到祖宗十八代。
其次這裡也是不會安排北方以及沿海地區的人,王九齡知道從明治維新開始鬼子就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而當然是從北方和東南沿海開始的,他們爲了打入中國無所不用其極,比如他們會以北方人的身份到南方做生意,然後定居下來,爲了製造一個世代是中國人的身份,所以他們會把在北方的那戶人家制造意外滅門,這樣就沒有人能懷疑到他們的身份了,尤其是在一百年後的今天,更難查,王九齡不像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所以主要稍有問題的就不能來攀枝花,當然能來攀枝花工作的,待遇可是超級的好,目前攀枝花有五來萬人,規模也不小,當然花費王九齡的錢更不少,王九齡可是親自設計城市規劃的,出於安全考慮,王九齡打算把攀枝花打造成中國的狼堡,劃出來包括蘭尖鐵礦的廣大地域不能居住外來人,至於區域範圍內的人也要接受調查,可以說外人很難知道攀枝花的情況。
張治中和四十多個獨立團的士兵,是從金沙江過來的,現在哪裡已經有帶發動機的木船了。所以過來也比較快,王九齡親自去接他們。
當他們上岸的時候,樂隊湊樂歡迎,一排排身着王九齡設計的綠色軍裝迎接他們,軍裝其實就是國民黨打敗日本之後的軍裝,王九齡覺得蠻酷的就盜版了。
張治中看着這些昂頭挺胸,英姿颯爽的軍人,微微點頭。
王九齡上去敬了個禮道:“張將軍!”王九齡是真心向他敬禮,一方面是爲他的人品所傾倒,同時也使謝謝他一直照顧這些傷殘的士兵。要是沒有他的照顧,這些傷殘的士兵還不知道能剩下幾個。
張治中也立刻朝王九齡回敬了一個軍禮,他知道王九齡的想法,也不多說,所謂英雄惺惺相惜吧!
而這四十多個獨立團的士兵哭的泣不成聲,當他們得知他們的團長在攀枝花建立了基地,後來又打下了川邊,然後又成立了西康省,所有人心裡都升起了一股希望,雖然張治中一直照顧他們,可是他們都幹不了什麼,每天基本上只是白吃飯,一年多啊,他們心裡太內疚了,可是王九齡一直沒有派人去接他們,所以他們還以爲王九齡把他們忘了,其實王九齡只是希望穩定下來在接他們過來。
現在真的穩定下來了,只有從他們身上才能看到當時的上海抗戰打的多麼慘烈,這些人很多人的手腳被切割掉了,不是少了一條腿就是一隻手,或者雙腿都不在了,又或者眼睛少了一隻,耳朵缺了一邊。
在上海激戰的一幕幕浮現在王九齡眼前,王九齡看着這些人,心裡別提多難過了,眼淚不由得留了出來,這種情緒感染了所有的獨立團老兵,一個個也哭了。
田丹把手絹遞給他,然後站在一旁,王九齡擦乾眼淚,今天是兄弟重逢,喜事啊,他怎麼能哭呢!
王九齡擦乾眼淚笑呵呵的說道:“都怪我,這兄弟重逢,可是喜事啊!被我搞的像是生離死別似的。等下我自罰三杯,啊……呵呵……都不許哭了,啊……”
王九齡的話一出口大家也止住了眼淚,王九齡一一擁抱他們,每抱一個同時還念他們的名字,這些士兵沒想到王九齡這麼久還記得他們的名字,一個個感動的眼淚又止不住了,王九齡只好再次安慰他們。
不過那些後來加入的士兵心裡洋洋得意,心想他們跟對了大帥啊!往後的日子更是賣命,王九齡的話就是聖旨。
王九齡早就安排好了飯菜給他們吃,還好這裡的每個人至少都還有一隻手在,不過王九齡給每個人只有一隻手的兄弟都安排了一個人給他們夾菜,桌子是用很多四方桌子拼起來的,這樣所有人就可以坐在一桌了,這次爲了境內的安定王九齡並沒有把所有的獨立團弟兄都召集過來,他們都是或大或小的軍官了,要是全部抽調過來,怕地方上出亂子。
所以王九齡只是把幾個當了團長和師長的叫了過來跟老弟兄聚一聚。
開席王九齡自然要介紹老婆田丹給大家認識,這些人這方面倒是人精,一個個猛誇田丹漂亮什麼的,田丹很不好意思,之前王九齡都沒安排過這麼大的筵席,王九齡覺得以後應該要多帶她出來跟弟兄們接觸接觸,之前是太忙了。
喝了幾碗酒之後,那些人就自己離得近的人喝上了,王九齡自然是跟張治中說話了。
王九齡拿起酒杯多張治中說道:“張哥,謝謝您一直照顧他們,我敬你一杯。”
張治中還是第一次聽人叫他張哥,覺得怪有意思的,“應該的,他們也是爲了保衛國家才那樣的!”兩人幹了一杯。
張治中道:“王老弟,你現在可是國際名人了,當初就覺得你並非池中之物了,還想等打完鬼子,就把你調到我那裡去,哪想到後來出了那種事,都怪我沒能保下你啊!”
王九齡道:“這事哪能你能說的算的,你又不是國家的總統、總理,而且我知道您已經很努力幫我了,能做的您都做了,本來您就不富裕,還幫我照顧這些兄弟一年多,感激您都來不及。”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張錢莊的銀票。
王九齡道:“張大哥,無以爲謝,現在西康到處都要用錢,暫時這點您先拿着,”說着塞到張治中手中。
張治中看了一眼足足五萬大洋,好大的手筆啊!“仲浦,你這是看不起老哥啊!你是在怪老哥沒幫到你嗎?居然拿錢給我,當我是什麼人了!”說着就往回塞,張治中知道西康到處到要錢,他知道王九齡的人品,絕對不是那些軍閥所能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