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陳天頂也是一個比較嚴謹的人,不會輕易開玩笑。要知道墓穴裡面可是比鬼門關都要危險,任何一點疏忽或者不注意,就可能把命送到裡面。
在這個性命攸關的關頭,他纔不會隨隨便便的開這種玩笑。
“是的。”陳天頂點了點頭。
“您的意思是,長生不死的耶律宗真,便是現在的巴圖魯?”
“是的。”陳天頂再次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
華伯濤教授安靜的聽完兩個人的對話,眉頭也深鎖起來,他現在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觀點了。
因爲陳天頂舉得這個例子,實在可以說是妙不可言。若是他的這個觀點成立,那麼之前的一切疑點也就迎刃而解了,所有的問題都可以找到答案。
雖然這個結論聽起來十分的荒誕。
此刻他的心裡空蕩蕩的,腦袋也好像被抽空了意識,讓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好像站在一個空蕩蕩的路口,不知該往哪裡走。
此刻的楊開,心情也可以用上面的一段話來形容。
連九筒石頭等人,也止住了笑意,因爲他們隱約察覺出了陳天頂這句話的真實性,似乎並沒有聽起來那麼荒誕。
“陳老闆,麻煩您跟我們講講,這上面到底記載的什麼?”楊開鄭重其事的開口問道。
“恩。”陳天頂漠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集中到了記載着契丹文的木頭牆壁上面,開始講了起來。
“總的來說,上面記載的是一段關於耶律宗真的生平軼事。而這件事,則是耶律宗真長生不死的來由。”
一邊說着,還一邊爬到了幾個罈子上,手上的瑞士軍刀在木頭牆壁上劃來劃去,一行一行的指給他們看上面的契丹文。
“這兩行,介紹的其實是從屍體裡面長出來的植物,上面說,這種植物其實是大興安嶺的特產,冬蟲夏草的變異體,這裡的土著居民一般都稱爲冬人夏草。”
“……”
聽到冬人夏草兩個字,衆人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冬人夏草?難不成說這種植物冬天變成人,夏天變成草?
再說了,他們記載這種植物到底和長生的秘密到底有什麼關係?
衆人的腦海中都被這種疑惑給充斥着。
不過衆人都沒有開口講話,而是聽陳天頂繼續講下去。
他手上的瑞士軍刀指了指第三行開頭的部分,然後順着那行字滑了下去:“從這裡看,便是正文了。”
說到這裡,陳天頂的語氣明顯嚴肅起來,語氣也低沉了不少,好像在宣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裡說的是,大興安嶺的居民,世世代代的圖騰,其實是狐狸。”
“恩,這一點俺知道。”趙勇德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插嘴,打斷了陳天頂的講話:“俺們家距離大興安嶺不遠,所以對這裡的習俗以及古怪傳聞都略有耳聞。俺曾經聽俺相親門說過,他們說在大興安嶺的伸出,有一羣奇怪的居民,他們對狐仙深信不疑,而且每家每戶都有狐狸的供奉,以及廟宇,家家戶戶過年的時候,也都不貼老天爺的畫像,而是貼狐仙的畫像。他們深信狐仙可以保佑他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發大財。”
陳天頂瞪了一眼趙勇德,他只好把剩下的話給生生的噎回去了,這裡可不是他的部隊,要是招惹了這些人,他們就算把自己暴扁一頓,自己也沒辦法啊。
“而關於這個狐狸是他們圖騰的原因,則是因爲耶律宗真的一次打獵。”
講到這裡的時候,陳天頂再次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