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是林河拿到了最大的同花順。而另外兩人,居然都是葫蘆,這當然是林河巧妙安排的結果,不這樣如何才能夠讓兩人狂拼一把。
看到最後這張Q,再看看自己的底牌一對10,就算以胖老闆的沉穩,也不由有點激動了。不過他好歹知道牌場上的禁忌,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想法展露在臉上,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是會發現他的雙手有些微的顫抖。
以林河的眼力自然可以輕易發現這一點,而一雙眼睛緊緊投注在胖老闆身上的喬正遠同樣發現了些許端倪。
對喬正遠來說,唯一可能讓自己敗走麥城的就是同花順,而且底牌必須要是黑桃9和黑桃K這兩張。否則,按照自己以三條Q爲基礎的葫蘆,絕對是所有可能牌面中最大的。也因此,他是穩壓林河和胖老闆中的一人。
現在看胖子看到Q之後那細微的變化,不用說對方同樣是拿到了好牌,甚至同樣是葫蘆的牌面。反倒是林河這個人比較麻煩,從一開始就不斷地加註,讓原本平靜的牌局變得波濤洶涌,賭桌中央的籌碼都已經超過了百萬之巨。
是什麼支持他從一開始就如此瘋狂?他有把握自己一定拿到好牌?還是根本就是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之前起起伏伏沒有什麼輸贏的情況讓他有點不耐煩了?
喬正遠又聯想到自己一直以來賴以在牌場上縱橫的記牌術突然失去了作用,不由緊緊皺起了眉頭。
在喬正遠思考着兩人底牌的時候,一邊的胖老闆卻是已經做出了決定。一如他之前的風格,既然拿到了好牌,沒有猶豫的必要。不過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直接All-in(全押),而是相對謹慎地又推出了20萬的籌碼。
“20萬,年輕人,怎麼樣,敢不敢拼一把?”胖老闆看着林河輕笑道。
林河聽到胖老闆激將似的話語,心中暗笑,表面上卻是露出輕視的表情:“我說胖子,就20萬還這麼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我All-in,不知道你有什麼感覺啊?”
除去跟胖子的20萬,林河All-in之後還剩下40多萬的籌碼。荷官在林河推出所有籌碼之後十分盡職地馬上清點,然後向三人道:“劉先生All-in,一共64萬3500元,現在請喬先生說話。”
喬正遠發現賭局的變化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瘋狂啊。如果這個姓劉的小子不是家裡超有錢,就是有吧必勝的把握。
但不管是哪一個,自己擁有第二大的葫蘆,如果放棄的話,自己以後都要後悔死。再說了,你小子有錢,本總裁又難道是窮光蛋不成?
懷着這樣的想法,喬正遠從自己的籌碼中清點出60多萬的籌碼,跟了。
得!這下又輪到胖老闆受煎熬了。這是什麼世界啊!
難得拿一副好牌,你們至於這樣嘛!胖老闆臉色變得難看之極,他自然不認爲兩人是衝動之下的行爲,必然兩人也有着好牌,起碼有一個是葫蘆,不然不至於一下子押上60萬的籌碼。
拼不拼?胖老闆在心中如此問自己,然後計算着剩下的40多萬龍幣可以買些什麼東西。可以買一輛中檔的轎車?一條鑽石項鍊?半套公寓?……
罷了,就當是送禮物給情人吧。胖老闆如此安慰自己。
三人相繼揭開底牌,看着荷官在那邊進行着最佳組合,胖老闆和喬正遠心中那份鬱悶就不要說了。兩個葫蘆,對上同花順,也只能黯然傷魂了。
不過雖然輸了,兩人卻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畢竟揭牌之前已經想到了這個可能。再說了兩人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的大風大浪,少了一百多萬也不算什麼大事。
“劉先生,同花順,獲勝!”荷官在一邊宣佈這局的結果。雖然早就在自己的計劃中,可聽到“獲勝”的聲音還是讓林河彷彿吃了人蔘果一般渾身舒爽。
賭金從一百萬一下子增加近300萬,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好。就是賭場的抽傭狠了點,居然要5%,一下子讓林河失去了15萬多。
到這裡,牌局不得不結束了。倒不是喬正遠或者胖老闆缺少籌碼,而是葫蘆輸給同花順的感覺太不爽了。心情不爽之下,自然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趣。
林河笑眯眯地看着林薇收拾籌碼。等她收拾完,從托盤上抓起一個20000的籌碼,在林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放入了她胸前那道溝壑中,抽離的時候順帶感受了那一對白兔的柔軟。
“劉先生——”林薇滿臉紅暈地嬌嗔道。
“呵呵,隨便買點喜歡的東西。”林河沒有看女人那透着溼意的雙眸,“幫我把籌碼換成250萬的渣打銀行不記名現金本票,剩下的全部換成現金。”
林河默算了一下自己所擁有的資金,居然離300萬就差那麼不到十萬。呃,當然現在又少了2萬。一直習慣了節儉的林河剛纔給錢給的快意,可現在冷靜下來卻是有點心疼了。
對自己的這種前後變化,林河自嘲了一句“土包子”。不過說真的,剛纔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林河又悄悄瞄了一眼臉上紅暈還未褪去的女孩,那來自身體深處的萌動似乎越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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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摩卡金都之後,林河又開始在剩下的三大賭場中圈錢,基本上每家賭場贏上300萬到500萬不等。
一家兩家,林河的這種圈錢運動還不會引起別人的重視,可次數一多問題就出現了。這晚,他剛從排名第七的飛鷹娛樂場回來,還在考慮是不是在皇冠等沒有進過貴賓廳的賭場再去轉一圈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自己在這馬卡可沒有什麼朋友,外面的也不可能是皇冠的服務生,不然早就詢問自己是否在房間了。此外,自己是剛剛從外面回到皇冠,對方就緊接着找上門,看來是對自己十分關注。
想到這裡,林河已經意識到不妥之處了。不過他並不驚慌,調整心情之後,大大方方地去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