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坊位於香江中環雲鹹街與德己立街之間,是一條短小、狹窄、呈L形並用鵝卵石鋪成的街巷,街巷滿布西式餐館和酒吧,在香江名氣很大。
蘭桂坊的酒吧街緣起於西元20世紀70年代初期,當時香江還在外國毛子手中。當時的**在中西區開始進行市區重建,道路的開拓,吸引商業資金的流入,當時一位國外商人在這裡投資服裝店及餐廳。
部份在中環上班的年輕白領,下班後想找一個地方談天,這家餐廳便成爲他們歡樂時光的聚腳處。其後,有些電影在這裡取景,蘭桂坊漸漸成爲一處有品味的消閒之地,酒吧、食肆及娛樂場所越開越多。
隨着近年在蘭桂坊附近酒吧及餐廳的發展,雲鹹街交界與榮華里一段的德己立街,也被納入蘭桂坊的範圍。
至今,蘭桂坊己由一條小巷發展成一個富西方文化的地區,並開設了超過五十家餐廳和各樣的消費埸所,名字和裝飾十分西化,洋溢特有的歐陸風味和異國情調,被譽爲香江特有的文化特區。
每逢節日,如聖誕節、萬聖節、蘭桂坊節、食品節等,蘭桂坊都吸引大量人士參加狂歡活動。無數人聚集在這裡,形成人山人海的景象,讓蘭桂坊變得更加熱鬧。
隨着香江旅遊發展局向外宣傳,蘭桂坊現在已成爲香江的旅遊熱點,不僅愛喝啤酒的洋人趨之若鶩,許多龍國內地的旅客也把遊覽蘭桂坊列入行程,一睹其魅力與風采。
很顯然,蔣憲儀同樣是其中的一員,對這個傳說中的夜生活聖地充滿了嚮往。在和林河趕往蘭桂坊的的士上,蔣憲儀的嘴巴就根本停不下來,讓見多了內地遊客的的士司機微微一笑。
越靠近蘭桂坊,交通就變得越擁擠。聽國語並不標準的的士司機介紹,蘭桂坊離他們所在的地方只有不到500米的時候,蔣憲儀十分乾脆的付賬走人。
看着大踏步奔向蘭桂坊的蔣大公子,林河啞然失笑,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吧。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林河驚訝地發現有幾個年輕人同樣無法忍受道路擁堵而下了車,並且行走方向居然和他們十分一致。
不、不會吧?林河睜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的感覺。
林河戳了戳蔣大公子,又指了指不遠處幾個同樣走向蘭桂坊方向的年輕男子道:“你有同伴了。”
蔣憲儀聞言微微一愣,看着那幾個一臉興奮的年輕人,再看看滿臉憋笑的林河,不禁笑出聲來。經過了這麼一個插曲,蔣憲儀彷彿提高了思想境界,不再那麼熱切,腳步也慢了許多,但臉上卻還是訕訕的。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進入蘭桂坊的範圍,只見酒吧林立,人山人海。很多酒吧直接就將啤酒桶放在酒吧外面,再在外面擺上幾張高腳凳。而除了酒吧之外,兩人還發現有不少的小餐廳,各國風味都有,上面的標識也大多是外文。
兩人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兩張空出來的凳子,趕往坐上。蔣大公子打了一個響指,叫了兩大杯據說是德國進口的原裝啤酒。
看着從橡木桶中流淌出來的酒液,蔣憲儀不由地嚥了一口口水。等到啤酒端上來,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拿起杯子大大地灌了一口,滿嘴的啤酒花。
“爽——”蔣憲儀長長嘆息一聲,渾身舒坦。
對蔣大公子的做派,林河也懶得去看了,品嚐着杯中的酒液,發現這所謂的德國啤酒比平時喝的還真味道好了不少。不過相對來說,林河還是更喜歡龍國自己的白酒。就好像當初在廬鄉山莊喝的竹葉青,那才稱得上“好酒”。
想到竹葉青,林河就自然而然想到那一晚的阿瓊的酒醉,或許也正是從那時候起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慢慢發生變化的吧。
“唉,阿河,你看那邊!”在林河陷入回憶河流的時候,旁邊的蔣憲儀碰了碰林河的胳膊。
“怎麼了?”
林河一臉疑惑地順着蔣憲儀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家露天酒吧,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在座。
“阿河,我沒有看錯吧?那是安妮雅?”蔣憲儀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
“應該是吧。”林河同樣有點不敢相信。
要說這香江目前最紅的女明星是誰,毫無疑問,自然是獲得三項頂級榮譽的安妮雅。
作爲混血兒,安妮雅繼承自父親的西方血統,造就了她魔鬼般的火爆身材,而來自母親,那20年前香江小姐的優良基因,則是塑造了她精緻的面容。加上那讓人忍不住深深陷入其中的深藍色雙眸,安妮雅簡直是所有年輕男士的夢中情人。
自從02年出道以來,就頻頻亮相銀幕,去年底飾演的都市愛情電影《愛在香江》,獲得了香江電影金像獎的最佳女主角榮譽,隨後在龍國的電影藝術節上,又摘下了“最有潛力女藝員”的稱號。
緊接着,她推出的音樂單曲《黃昏絕戀》,連續創下香江樂壇排行榜連續8周、龍國樂壇排行榜連續5周第一的記錄,成爲公認的新天后。
這樣的人氣明星,出現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不用說很快就被人認了出來,一時之間那間酒吧擠滿了安妮雅的粉絲。
看着越來越多的人涌向那座酒吧,林河和蔣憲儀面面相覷。從他們看到安妮雅到現在酒吧被圍得水泄不通,中間只過了不到十秒鐘。
不到10秒鐘啊,看看滿眼的人頭,真是可怕的號召力。歌迷、影迷們高喊着安妮雅的名字,羣情激動,原本熱鬧的蘭桂坊現在就好像是菜市場一般的雜亂。
“我們還是先撤吧。”林河看着人圈已經逐漸擴散到他們所在的地方,不由皺起了眉頭。
“小命要緊。”蔣憲儀點頭同意。
兩人很快就退出了酒吧街。經歷了剛纔的一幕,兩人喝酒的興趣也沒了,不過這並不影響蔣大公子繼續體驗香江夜生活的興致。
這不,剛剛出了酒吧街,他馬上又提議前往尖沙咀,那裡夜總會遍佈,這是比蘭桂坊更讓蔣大公子嚮往的地方。可惜,事情就那麼巧,蔣憲儀剛剛提出這個建議,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特別爲未來老婆設置的鈴聲就好像一盆冷水澆在蔣大公子的腦袋上,滿腔的熱情頓時化爲了烏有。
“阿憲,你在哪裡啊?怎麼這麼吵?”高媛媛聽到話筒中傳來的嘈雜聲,不由皺起了眉頭。
“啊,我和阿河在蘭桂坊這邊的露天酒吧喝啤酒,不過現在已經準備回來了。”蔣憲儀馬上解釋道。
“蘭桂坊?”高媛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就只是喝酒?”
“當然,只是喝酒,不信你問阿河。”還沒有來得及做其他事情的蔣大公子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
“哼,相信你了。現在你馬上和阿河到銅鑼灣的萬亞商場來,我已經選好了鑽戒,你快點過來試戴。”
“好,馬上到。”蔣憲儀本能地站直了身體,讓一邊的林河心中悶笑不已。
從中環到尖沙咀,如果此時坐的士恐怕沒有半小時趕不下來。若是算上塞車,那就需要更長時間了。於是,兩人十分明智地選擇地鐵。
香江的地鐵十分完善,幾乎通達整個香江所有的區域。僅一刻鐘,兩人就出現在萬亞商場的8樓,恆瑞珠寶行。
剛進門兩人就聽到一陣吵鬧聲,循聲一看,赫然是高媛媛和柯淑瓊兩女正和一對男女爭吵。
看到林河和蔣憲儀兩人到來,高媛媛眼睛一亮,馬上喊道:“阿憲,你來得正好!”
“怎麼回事?”蔣憲儀臉色陰沉下來,一雙眼睛狠狠盯着那對男女。
高媛媛是他的逆鱗,誰敢惹高媛媛就是跟他過不去。話說,從來只有他蔣大公子欺負別人的份,別人想在他身上佔一絲一毫的便宜,那是休想!
對着那對男女冷哼一聲,高媛媛把剛纔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原來,高媛媛看中的那對婚戒,是這家恆瑞珠寶行的鎮店之寶,是香江著名的書包設計師史密斯•霍金夫大師的作品,唯有那麼一對。
在兩女等待林河和蔣憲儀前來的過程中,這對男女出現在恆瑞珠寶行內,那個女的看中這對鑽戒,央求他身邊的男人買下。
那男人估計也是一個小開,家中賊有錢,看到高媛媛不肯讓出戒指,就開口二十萬將購買權轉讓出來。
或許,碰到別人對方說不定還真會答應下來,畢竟白得二十萬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鑽戒麼,又不是隻有恆瑞纔有!
可高媛媛不同,她不缺錢,更何況她是真的喜歡這對鑽戒。這可是婚戒,將來作爲兩人愛情的信物,哪能隨便讓出。於是雙方自然就爭執起來。那名男人在剛纔更是口出威脅之言,稱某某某是他的拜把子……
林河一邊聽,一邊打量着那對男女。男的,年紀在30左右,身穿一身休閒服,看面料和做工十分考究,明顯不是普通的牌子貨,這一點印證了他之前的擺闊。
而女人,則是長得十分嬌媚,那一雙眼睛十分撩人。當林河第一次接觸到對方眼睛的時候,心下不由一突,一股慾望憑空升起。
林河心中一凜,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對方只是一個眼神,就讓自己產生如此的強烈慾望?難道這個女人是傳說中的“天生媚骨”,一言一行都可以讓人不由自主地升起慾望?
林河不由看了身邊的蔣憲儀一眼,發現他同樣氣息急促,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卻再也不敢去看那個女人。
蔣憲儀的行爲看在那個女人的眼中,讓她掩口輕笑,嬌媚無比的聲音傳入耳,那種慾望再次升騰起來,讓蔣憲儀好不尷尬。此時他哪有心思再去想什麼教訓對方,光是應付這忍耐不住的慾望就已經手腳無措了。
“阿憲,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還突然出汗了?”高媛媛終於發現自己未婚夫的異狀,不由大吃一驚。
“我…沒事…”蔣大公子此時忍得很辛苦,下身都已經頂起了帳篷,這可是大夏天,大庭廣衆的,丟人丟大了。
這絕對不是單純的天生媚骨。難道,這個女人同樣有着超出常人的能力?
想到這一點,林河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口中一聲冷哼,擋在蔣憲儀的面前,沉聲道:“媛媛,你帶阿憲到旁邊休息下,估計是剛纔吃壞肚子了。這件事情交給我!”
“好,麻煩你了,阿河。阿憲,我們去沙發上坐坐休息一下。你也真是的,剛纔吃什麼東西了?居然吃壞了肚子!”
高媛媛攙扶着蔣憲儀走到了珠寶行的休息區,柯淑瓊本想留下,卻在林河的示意下也過去幫忙了。
林河的冷靜讓胡月月微微吃驚,這個男人居然如此強的定力,可以抵擋自己的“天魔媚”,難道對方也是能力者?
想到這一點,胡月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悔意。能力者最忌憚的就是別人對自己使用能力,一旦動怒往往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自己的能力固然可以讓普通的男人爲之傾倒,可對能力者來說,根本沒有太大的用處。更何況,自己的“天魔媚”還沒有修煉到第6重,攻擊力可憐無比。在那些專攻戰鬥的能力者面前,就好像是螞蟻一般脆弱。
想到這裡,胡月月打起了退堂鼓。她拉了拉身邊的男人,嬌聲道:“房少,我看還是算了,這鑽戒就讓給他們好了。”
房仲名,香江九大財閥之一的房氏財團的二公子,在香江的圈子裡是飛揚跋扈的主,從來都是想要什麼就要什麼。身邊的女人,幾乎是天天都有新面貌。但自從見到胡月月之後,他就甩掉了所有的女友,全心全意地對待胡月月。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迷戀胡月月。但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這個才相識3天的女孩,或許那就是一見鍾情吧。
對胡月月,他是呵護備至,她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就差把天上的月亮給摘下來。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胡月月看到別人手上戴着的璀璨鑽戒,眼中露出了羨慕之色。不用胡月月自己表示,房仲名馬上帶着她來到了最近的珠寶行。
不得不說,胡月月的眼光實在不錯,同樣看上了那對鑽戒。只不過胡月月看上的是鑽戒本身的商業價值,而高媛媛看上的是那種藝術價值和對愛情信物的憧憬。
可惜,“天魔媚”只對男人有用,面對高媛媛胡月月根本無法起到有效的作用。只能由房仲名這個香江有名的公子哥出馬了。
現在胡月月提出放棄鑽戒,房仲名卻不同意了。
身爲一個男人,自己女人想要的東西得不到,最後只能委屈的放棄,那麼作爲這個男人實在是窩囊到了極點。他房二公子什麼時候這麼沒有面子了?
於是,房仲名右手很有氣勢地一揮,對林河大聲道:“小子,識相點,勸你們放棄這對鑽戒,否則,哼哼……”
看到房仲名如此對林河說話,胡月月的臉不由一下子白了,完了完了,這下他恐怕要發飆了。想到對方一旦發飆的可怕後果,胡月月再也忍不住,馬上轉身就跑,、也不管還在那裡囂張的房仲名。
林河看着房仲名的表演,不由想到了當初的蔣憲儀,那時的他同樣是如此對自己說話。可能是因爲心理因素吧,林河總感覺那時的蔣憲儀雖然囂張,卻也留有餘地,不像面前的傢伙這麼討厭。
正要有所表示,他驚訝地看着猜測中擁有超能力的妖媚女人提起裙子的下襬就這麼突兀地轉身跑掉了。這下子,不但林河愣住了,就是好像糾纏下去的房二公子也不由傻了眼。
呆了兩秒鐘,房仲名終於反應過來,也顧不得其他,跟着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月月,月月,你這是幹嘛啊,你跑什麼……”
恆瑞珠寶行中的所有人,都對所發生的這一幕目瞪口呆,想不到最後的結局是這樣,這讓原本還準備看好戲的某些人心中大爲失望。
柯淑瓊一臉訝異地來到了林河身邊,疑惑地問後者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突然跑了?”
林河聳聳肩膀,道:“我也不知道,難道是‘人有三急’?”
“撲哧”,柯淑瓊聽了不由笑出聲,敲了男友一記:“哪有你這麼損的!不過這樣最好,不然鬧下去還真不知道怎麼樣呢。”
“謝了,兄弟。”此時已經恢復正常的蔣憲儀也和高媛媛一起來到了兩人身邊,感嘆道:“今晚發生的事情都有些詭異啊。”
“呵呵,或許吧。”林河若有所思地看着胡月月消失的方向,道:“現在沒有人妨礙了,阿憲你還是快點試試戒指吧。別到時候又出來某些人。”
高媛媛點頭同意,拉着蔣憲儀來到櫃檯前,讓營業員重新將那對珍貴的鑽戒拿出來。
蔣憲儀試戴之後發現十分合適,加上他同樣十分喜歡這對鑽戒的設計風格,當場拍板決定買下。
88萬龍幣啊,這小子還真捨得。也不知道這些錢是怎麼得來的。林河不由在心中惡意地腹誹道。
“媛媛真幸福。”柯淑瓊卻完全不同的想法。林河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發現她看着戴着鑽戒兩人滿是羨慕之色。
林河心中一笑,湊到柯淑瓊耳邊悄悄道:“若是你願意,我馬上給你買一隻更漂亮的,如何?”
“哼,早着呢。”被猜透了心思的柯淑瓊惱羞成怒,一雙小手死命地敲着林河,但對強壯的男人來說這跟按摩沒什麼區別。
林河嘿嘿一笑,將柯淑瓊抱在懷中,讓女人不再動彈,然後輕聲道:“不買鑽戒,其他的選一件吧。認識這麼久,也沒有正式送你一件禮物。”
柯淑瓊聞言很是心動,但很快就搖頭:“還是算了,這裡的東西好貴的。我要買那種又漂亮又實惠的。”
林河聞言心中感動:“好老婆,知道你給老公我省錢。但你忘記了,你老公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
“還是不了,你以後要開創自己的事業,也需要錢的。不過——”柯淑瓊咬了咬嘴脣,道:“如果你真要送的話,就送我翡翠手鐲吧。我媽說,當初我爸和她談戀愛的時候,就送了她一對翡翠手鐲。”
My God!翡翠手鐲!林河要送自然不會送普通貨色。而上點檔次的翡翠手鐲,百八十萬都是便宜的。好一點的,冰種的,或者更好的玻璃種,上千萬也是尋常。老婆,你要是真想省錢,還不如鑽戒呢。不過貌似大一點的鑽石,也很貴啊。
唉,不管了。只要老婆開心,管它多少錢呢,反正自己來錢也容易。
想到這裡,林河決定找機會辦好這件事情。至於這恆瑞珠寶行還是算了,一看裡面的就是普通貨色。別看價格很高,可裡面的水分太大,真正價值估計都不到一半。
蔣憲儀和高媛媛帶着一對鑽戒,外加白金、黃金首飾若干,回到了酒店;而林河和柯淑瓊這一對,則是帶回了對翡翠手鐲的憧憬。
在臨睡覺之前,林河拉着蔣憲儀到了酒店的空中花園。
看着滿眼的燈紅酒綠,林河發現香江的夜色很美,加上週圍響起的輕柔音樂,他一時之間倒忘記了上來的目的。
“呵呵,阿河,你怎麼了?拉我上來不會就是讓我欣賞風景吧?我承認,香江的夜色確實很美。”蔣大公子故作嚴肅地看了一眼遠處的風景,一本正經地道。
“呵,你小子就知道搞怪。”林河輕輕一笑:“差點忘記了,我和你說兩件事。”
“林Sir儘管吩咐。”蔣憲儀學香江警察道。
林河給了他一個白眼,道:“第一件,不知道你有沒有認識做翡翠生意的朋友?我想給阿瓊買一對翡翠手鐲,至少是冰種以上的水頭。”
“呃,這個有點困難。不過阿河你放心,納蘭那傢伙交遊廣闊,我記得他認識好些珠寶行的老闆。到時候讓他幫你問問好了,價格上自然不會讓你吃虧的。”
在商界,自然是納蘭博文的牌子摔得響。
林河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臉色變得沉重起來,讓蔣憲儀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第二件和你也有關係。之前在珠寶行,你突然的變化我如果猜測得不錯,肯定是那個叫‘月月’的女人做的手腳。”
“什麼?!”
蔣憲儀自然知道林河如此鄭重其事,不會只是說自己在那個妖媚女人面前起了反應這麼簡單。
聯想到之前林河曾經和自己說過青河的事情,他就展開了自己的想像力,臉色難看地道:“你說,那個女人不是普通人?之前是故意的?”
“不能確定。”林河回憶道:“當時,我的身體也不可抑制地產生了慾望,可是我最終剋制住了。我當時發現她臉上的表情十分驚訝,似乎想不到能夠冷靜下來一般。我猜測,這跟大腦的發達程度有關——”
“唉,阿河,你這麼說不是寒磣我麼。難道我就比較蠢?”蔣憲儀滿臉鬱悶道。
“這不一樣。我猜測,我的大腦有點特殊,所以記憶力特別好。也可能是大腦的這個特殊點,所以她對我的影響不大。”
林河疑惑道:“讓我不明白的是,這個‘月月’當時爲什麼會跑開!難道她這種能力還能反噬不成?”
“嘿嘿,很有可能喔!”蔣大公子一臉淫.蕩道:“我記得以前某些小說中的那些媚術攻敵不成受了反噬,反倒自己渾身**……呵呵,難道當時這個女人就忍耐不住慾望,害怕自己當場出醜?”
看到蔣憲儀成功地找到一個解釋,林河自然沒有去辯駁,而是感慨道:“自從經歷青河的那件事情之後,我就感覺人生中實在有太多未知的東西。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一個我們不曾接觸過的神秘世界呢。”
“誰說不是啊。”蔣憲儀自嘲地笑笑:“想當初回青河之後,我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成爲一個大俠,超能者甚至仙人。不過就算存在這樣的世界,也不是我們能夠去接觸的,還是少想爲妙。”
“那倒是。”林河點頭同意。
“好了,睡了。”蔣憲儀不由打了一個哈欠:“明天還要去迪斯尼呢,估計夠嗆。”
“呵呵……”和蔣憲儀一樣,林河也早已經過了那個玩鬧的年齡。
或許在小時候,迪斯尼樂園是那麼的充滿神聖,只能讓自己仰視,可現在想想卻也不外如是。特別是在獲得掌紋空間之後,那種感覺就更加淡了。
神秘的未知世界纔是林河現在的興趣所在。相比人擠人的迪斯尼,林河對那個逃走的“月月”更加感興趣。或許,還有機會見面吧。
最後看了一眼那充滿着紙醉燈迷的繁華世界,林河微微一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