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遷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李川也正焦急的往自己這邊望,他喊了一聲師父,英海姐姐沒有意識,無法自己吞下靈丹。
李川擺擺手,罵道“傻啊你?她自己沒辦法吃下去,你就不會幫她吞下去呀?”
葉遷呃了一聲,心說我倒是想啊!可這女人是我姐姐來着,我要是跟她嘴對嘴,那不就是**了麼?於理不合啊!
他苦笑了一聲,回過頭說道“可是...”
“可是個鬼,你以爲你是娘們啊?拖拖拉拉,娘希匹的等得老子心臟病都快蹦出來了,小心我揍你, 給老子快點。”李川暴怒,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撓,一把摘下自己防毒面具,朝葉遷的腦袋砸去。
得。葉遷伸手夾出放在李英海嘴巴里的靈丹,放進自己嘴巴里嚼了兩下,灌口水,扶着她的嘴巴,眼一閉就親了下去。
‘ 好嫩,好軟!’嘴巴碰到的剎那,葉遷隨即浮現出一絲旖旎的心裡。
他大罵自己無恥,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腰間肉,隨後嘴巴慢慢的張開,將嘴裡的藥汁緩緩灌進李海英的嘴裡。
出於身體的本能,李海英開始慢慢吞嚥,雖然很緩慢,但嘴上傳來的微弱力道,讓葉遷鬆了一口氣,同時心底的那股感覺隨之用來,不斷衝擊着他的理智。
隨着時間的推移,李英海的力道似乎加重了一點,那輕微拂動葉遷嘴脣的柔軟更加的讓葉遷無法自拔,他暗罵了一聲紅顏禍水。隨即腦海裡劃過劉佳佳的影子,渾身汗毛豎起,沒來由的一抖,精神也是恢復些許。
一口藥水,用了整整半個鐘頭,葉遷也是由着最初的享受,變成了痛苦,腰身更是一陣陣發麻。
最後一滴藥水進到李英海的嘴巴里,葉遷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氣。
悲催的是,他完事了就真的完了,根本沒有一個人理會他,甚至有個女醫生因爲腳短,走慢了一點,沒擠進去,還踩在葉遷的大腿上,當做墊腳石往病牀瞧。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葉遷咬着牙,不斷的安慰自己,一切都是爲了師傅的孫女,忍受這麼一點痛苦,值得、很值得!
但是這一切都在那個站在他大腿上的女人,招呼他往前挪一點之後,全都改變了,葉遷罵了一聲我靠,你還蹬鼻子上眼了,給老子去死。反掌拍到地上,身子一頂,將那個女人直接貫飛出去,撞到前方的人牆上。
一片尖叫,最前方的幾個人死命的撐住身子,不讓自己壓到病牀上的可人身上。
這時,李川突然大喊了一聲“怎麼回事,爲什麼還不醒,小遷快去叫徐方士啊!”
葉遷剛應了一聲,就感覺自己的肩頭被人拍了一掌,隨即回頭一看,才發現徐福不知在何時已經到病房裡了。
葉遷張嘴罵了一聲我靠,你來之前能不能吱個聲,這樣子神出鬼沒真的不好,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徐福斜了葉遷一眼,哦了一聲,隨即朝前一步跨出,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就看到圍在病牀前的十來個人瞬間被往後推出好幾步。
葉遷切了一聲,說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照樣得跟老子稽首行禮,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天子好!
他這話很惡毒,非常的惡毒,不但爲自己心中的各種羨慕嫉妒恨找到了一個不屑的理由,還徹底的排擠了徐福,一石二鳥,槓上開花。
可惜人徐福充耳不聞,瞪了一眼準備上前的李川,單手一揮,掌心黃色神力如飛瀑垂落,迅速覆蓋在李海英的身上。
僅僅片刻的功夫,李海英的皮膚就爬上了一層健康的粉紅色,隨後眉頭皺了皺,在李川焦急的眼神下,她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徐福收起自己的神力,很識趣的往後退去。
“爺爺。”李海英第一眼便看到了李川,也許是因爲許久不說話,她的話有些斷斷續續。
但就這麼兩個字已經足夠了,李川撲倒病牀上,抱着李海英的身子,嚎啕大哭,嘴裡模糊不清的說着什麼。
葉遷抽抽鼻子,踢了一腳如木頭般站在一旁的徐福,說你丫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這麼感人的場面爲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福呃了一聲,說親人相見,有些感觸是必不可免的,但我不認爲,天子你將鼻涕擦在我衣服上的這個做法是對的。
一旁的醫療人員上前拉開李川,說李海英剛醒,身子還是很虛弱,不適合這樣子長時間的交談。
話很冰冷,卻是很有道理,李川擦擦眼角的淚水,扯出一個笑容,說小英啊!明兒個爺爺在來看你,到時候給你帶你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糖醋排骨 、醬肘子、可樂雞翅....
這一說,又是停不下來了,一旁的醫療人員也不敢上前打斷,畢竟這是爺倆親情相聚時刻,他們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葉遷踢踢徐福,問道“話說...老頭子,你都有辦法把人家就醒了,就沒有辦法讓她快點恢復過來嗎?”
徐福點點頭,嗯了一聲,說有啊!將她體內的所有的藥力化開,就可以了。
葉遷張嘴罵了一聲我靠,他繞着徐福轉了兩圈,點指着他的面頰問道“合着你也是個徐老六,做事半吊子啊?”
徐福歪着頭看了一眼葉遷,問徐老六是誰?
葉遷哈了一聲,說想見徐老六容易,不過你先把事情做完先,到時候自己拿把刀抹脖子,就可以見到他了。
徐福聞言知道葉遷在戲耍他,冷哼了一聲,隔空拍出一掌,雄厚的神力噴薄而出,將李英海牽扯上半空,絲絲熱氣自她身上升騰而起,同時肌膚上滲出一片黑色的液體,隨之而來的事陣陣撲鼻的臭味。
十分鐘後,徐福收起神力,將李英海放下,說道“好了,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就沒事了。”
話說的輕巧,可人家專業的醫生不信啊!呼啦圍上去,把脈的把脈,翻眼皮的翻眼皮,看舌苔的看舌苔,忙的不亦樂乎。
李川對徐福的話向來是持着百分之百信心的,他說好了,那自家孫女就肯定是好了。
李川眉開眼笑的推開醫生,抓着李海英的手,往門外拉去,同時呵斥那些想阻止的醫生,該幹嘛幹嘛去。
葉遷聳聳肩膀,扯掉身上的防化服,跟在李川的後面走出了病房。
在巴拉拉說了半響後,李川拉過葉遷的手,拍着他的肩膀,得意的說道“葉遷...你爺爺我的關門弟子,和你一樣是我的心頭肉。”
李英海落落大方,迎身抱了一下葉遷,溫婉的說道“姐姐昏睡多年,手上也沒什麼見面禮可以送給你,不過姐姐已經記住了,趕明一定給你挑個最棒的。”
儘管她的臉上被一層漆黑的東西覆蓋住,但是葉遷還是被他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迷住,愣愣的說了一句謝謝姐姐,便傻呼呼的看着。
徐福上前撞了葉遷的肩頭一下,悶聲說道“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你師父早就已經把你當成自己的孫子,你可不敢亂想,**可是要被凌遲的。”
葉遷回過神來,老臉一紅,惱羞成怒的說道“我他孃的想想而已,又不是真做。難道想想都犯法啊?”
徐福漬了一聲,說想想那就是意淫,意淫也是思想上的**,一樣是不允許的,而且想多了就想去做,一做就得犯錯,一犯錯就要被凌遲,一被凌遲...
“得得...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不要再講了。”葉遷趕忙招手,出聲打斷了徐福的話頭。
同時他還擡頭瞄了一眼前方,看到自家師父正和孫女聊得火熱,暫時沒有注意到自己兩人的話語,葉遷長舒了一口氣,心說真是萬幸,這要是被聽到了,我還是找棵歪脖子樹吊死算了。
徐福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哼着家鄉的小調,邁着輕快的步伐,跟在李川的後方。
葉遷恨得牙癢癢,對着徐福的背影伸手伸腳比劃來比劃去,躍躍欲試的想要 砸下去,可在比較了自己與徐福實力的差距後,他只能啐口唾沫,狠跺了一腳,快步追上前去。
會議堂 - -平時十二執掌者頒佈命令的地方,此刻早已站了人影,除了十二執掌者之外,還有他們的子孫。
李海英梳洗完畢後,與李川一同來到了會議堂。
當她踏入門口的一剎那,裡面響起了一陣海嘯般的掌聲,同時以曹宇爲首的十一個老者帶頭迎接而來
李英海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緊接着房間裡其他與她交好的女子,也是咿咿呀呀的哭泣起來,一一上前擁抱在一起。
儘管很是高興,但這個場面男人明顯是插不上腳的,都識趣的退到一旁,等着十來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敘完舊。
這邊無聊的李川,只能拉着徐福坐到首位上,跟着幾兄弟介紹了一遍。
十二執掌者聽完李川的話,先是無比的驚訝,隨後徹底的折服在徐福的忠心爲人下,紛紛招呼自家的子孫,跪拜下來,對他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